“撕破脸?我和悠悠说话呢,怎么就和你撕破脸了?”
狠人就怕脸皮厚的,白婉气得指着严夫人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咬着牙关,带着狠狠的怒意来了一句:“乡镇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家伙,说话都是一阵阵的猥琐气息!”
这就是摆明了瞧不起人了。
嘶——
又是一阵吸冷气,在场的谁不知道,严家一开始不是帝都的,而是严夫人和她老公慢慢打拼,白手起家,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白婉说了还不解气,道:“戴那么多宝石有什么用?也掩不住你那一身土气!”
别说严夫人,白悠悠都要骂人了,拿出身来怼人是最可耻的,现在又不是以前的旧社会,没有什么阶级论,帝都有看不见的阶级是因为纸醉金迷,由钱搭建起来的阶级。
谁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但人的行为是自己所做,若是做错了,被人看了笑话也没什么。
白悠悠冷了眼:“白婉。”
“怎么?你还要替她说话不成?呵,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就是……”
她话没说完,被白悠悠冰冷的目光镇住,马上要说出来的话被白悠悠上前一步的动作吓回到肚子里。
白悠悠上前是要打人的,她手抬到半空中,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落到白婉脸上去,另一只手被人严夫人拉住了。
严夫人淡声说着,声音也有了几分冷意:“别气,打人自己还要手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