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收回目光,她不强求,不和白默闹。
闹也闹不出什么,白默其实性子倔的很。认定要做的事情很难被改变,她闹起来也没用,快过年了,不想因为她闹得不愉快。
这么多年,她自认物质上没有亏待白默,可亲情方面给的却不多,因为工作,因为忙,白默十一二岁就住在寄宿制学校。
曾经因为白默的事,老师叫她谈过话,她永远记得那位负责认真的老师的话:白默聪明性格也不错,表面没有表现出来,但家庭情况对他还是有影响的。如果不多给予关心照顾,很有可能因为性格毁了一生。
那会她十九岁,忙着公司的事,又害怕白默心里受影响,总是想多腾出点时间同他待在一起。
结果,白默没有问题,自己倒是出了心里状况。
白悠悠心里明镜似的,牵强的勾起嘴角,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阴郁,坏了他们的好心情。
白默始终注意着白悠悠的状态,欲言又止,纠结许久,最后下了狠心:“至少过年这段时间,你必须待在这里,叶名琛不是你生活的全部,还有很多能让你注意的人或事物。”
他说完轻轻握紧白悠悠的手。
晚上,白悠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惜的是,她的手机已经被白默收走,只能躺在床上睁着眼等天亮。
接下来的两天,白悠悠状态并不好,脸色肉眼可见愈来愈憔悴。
白默宁淑紫苑,搭上一个董明换着法的找她聊天,可惜没有一件事她有兴趣。
外面下着大雪,碧蓝色的海水潮起潮落,不远处的树木披上薄薄的一层银衣。白默不让她出门,知道她出门必找叶名琛。
于是狠了很心,无视白悠悠的伤神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