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怎么了?那小子嘴臭成什么样了?他就是欠打!”
宁淑神色肃穆,确实,这些员工愤怒语气也不好,白默血气方刚经不得这种,自然就回怼,这不就被打了。
只能说,磨练的还不够。
但白默也不能就这么被打了还得憋着。
“话不能这么说,白总是什么人你我都知道,他刚刚才从抢救室出来。当然,工资我们照发,律师函也请你们收好。”
“你什么意思?”袁工咬牙,颇有中要再打一场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公事公办。”宁淑冷道:“袁工在外工作这么些年,见识应该许多,商场如战场,计谋不少,希望你不要做别人手里的那把刀。”
公司越大,看不惯的同行越多,多想想便能知道,这次的事恐怕不是民工闹事那么简单。
“我做什么刀?别跟我说些有的没得,我们要钱!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白氏财团早就成了空壳,白悠悠卷钱跑了,这才弄了个毛头小子来,别想敷衍我们!”
宁淑嗤笑,他们果然是被人当刀使了。
叶名琛虽然给白悠悠举行了葬礼,但参加的人也不过是商场的上流人士,这些在基层打拼的自然不知道。
只是他们防备心也不重,别人说什么信什么。
竟真的以为白氏已经没钱,想用极端的方式把钱要回来。
宁淑正要开口,白悠悠拉了拉宁淑的衣袖,轻声道:“安抚他们。”
与此同时,站在民工最前面的袁工忽而看向宁淑身边的女人,紧紧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