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差点把自己玩死
傅谨言看着一脸阴沉的墨祁恩不怕死的挑眉调侃道“我哪敢有意见啊,我就是看着啊,这脸有点不对称,可若是再让嫂子打一巴掌,怕她手疼,不如我代劳吧……”
傅谨言有意调笑道「怎么样啊,我的好大哥?弟弟够意思吧?」。
听完这话一直「看好戏」模样的希言低头轻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此刻甚至开始着想谨言的墓碑上刻些什么字了。
而时初也是嗤笑着看了眼找虐的傅谨言,内心默默为沈婧一祈祷着。
只有墨祁恩云淡风轻的抬眼看向傅谨言,轻佻眼眉的朝他扬了扬下巴,冷淡出声道“我看也行,那就劳烦傅总了,走吧,去健身房,总不能当着我家初宝的面被打,我也要面子的”。
“行啊,谁怕谁!”傅谨言刚学了一套近身格斗术,正愁没人试练呢。
走上楼梯前,墨祁恩回头对希言交代「把唐景来喊来,立刻」。
时初看着上楼的两人,心里还有些不安呢。
“小夫人要喝茶吗?”希言竟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平静如水的样子好像一点不为自己的两兄弟担心。
“我不爱喝茶……”时初看了看希言又抬头看向楼上健身房去。
“小夫人不用担心,一个找虐,一个心堵,刚好互补……”希言慢条斯理的端起一杯牛奶递到时初面前说「来,边喝牛奶边等着」。
时初皱眉接过牛奶,内心感慨这厮也太平静了吧?
时初怔怔的喝下一口想要压压惊,刚一口下肚,忽然楼上传来一声哀嚎声,冷不防的差点把时初呛到。
轻咳了两声后幽幽的看向楼上,似乎感觉自己都肉疼。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痛呼声不断,好几次时初都忍不住想跑上去看看了,可墨祁恩上楼前轻声交代说「别担心,没事,在下面等着」。
再看看神情自若的希言正自己给自己续了杯茶,喝的那叫一个悠然自得,毫不担心。
……
「啊!卧槽……说好别打脸的,太不讲究了」。
两个男人终于从楼上下来,傅谨言脸上挂彩,腰疼,腿疼,屁股疼,一瘸一拐的下楼梯,而墨祁恩只嘴角挂着淤青红肿,行动倒还算「健步如飞」。
“我说你们俩指定脑子都有病……”时初慌忙的走上前去扶着墨祁恩没好气的挖了二人一眼。
真是的好好的,非要打一架,这下好了都伤了,没事找事。
“疼吗?”时初心疼的伸手在他红肿的嘴角轻触着,又踮起脚尖给他轻轻吹着。
墨祁恩低头看看眼前满脸担心的女孩,紧锁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的噙着浅笑,伸手搂上她的腰直接往身上用力一贴,语调暧昧;
「我想初宝亲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时初顿时没好气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直接伸手去推他。
“哎呦!这比我挨几拳还疼,我这重伤人员没人搭理就算了,还在这恶心我……”谨言咆哮着。
“谁挨了几拳?啥情况啊”匆匆赶来的唐景来一进门就呼喊着,满眼心急。
走进来看到灰头土脸的傅谨言时,很没道德的噗嗤笑出声来“老傅啊,有几年没看到你这个样子了,突然来一下还挺怀念”。
因为看到墨祁恩和顾希言一脸轻松的样子,大概猜到又是他们兄弟间相互发泄了,招招避开要害,招招重出轻落。
“一群没良心的……”傅谨言咒骂。
傅谨言很熟练又久违的自己给自己上药,希言则在一旁跟墨祁恩讨论公事,唐景来给时初做身体检测,上一次检查发现身体很多指数都在趋于正常,这次要抽血化验一下,看看调理进展如何。
因为毕竟女孩子有时不方便,墨祁恩又特意从国外调回来一女医生协助唐景来。
“这些都是年底需要处理好的项目,这几日已经处理差不多了,你过目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直接敲定了”希言看着墨祁恩突然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意大利那边查的也差不多了,牵扯的越来越多多,其中包括消失已久的东南亚最大的毒枭——代号塔鲁斯”。
认真翻看希言交过来的一份份资料合同的墨祁恩听到希言的话并没有多大反应的继续翻看着,在某一瞬间才好像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下周的公司年会结束后就去意大利,这几日加快公司所有进程”。
“明白,一切都在操作中……放心……”希言如实回答。
晚上的时候,时初说大家难得都在一起,亲自给他们下厨,加上林婶一起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男人在一起酒过三巡,时初熬不过他们,加上今天抽了好多血,墨祁恩交代唐景来给她来点补品,想她早些休息,汤药里都加了些安神的。
“好了,你去陪他们吧,我先睡了……”时初困顿的很的小声说着,墨祁恩慢慢把她哄睡后,才回到饭桌上。
此时唐景来和傅谨言已经个趴下了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看着重新落座的墨祁恩,希言伸手去给他斟酒,轻笑着对他说「跟小夫人怎么回事?都闹到交警大队去了」。
墨祁恩无奈轻笑「已经好了,就是玩脱了,差点把自己玩死」。
他冷笑一瞬,仿若还心有余悸的举杯饮下面前的酒。
第195章 没出息又矫情
顾希言听罢从杯中酒里慢条斯理的抬起头看着墨祁恩,意有所指的说“你墨爷会有玩脱的时候?曾经帝都几个大佬被你轻飘飘的玩弄下台还不自知,也没见你玩脱,你不是玩脱,只是心里有了柔软”。
希言轻笑着又给他倒了杯酒“曾经,你教我跟谨言说书上有话说「若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挖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进地狱里」”,希言抬眼看着墨祁恩语调淡淡的轻谈“还从未见过如此有疲惫感的墨祁恩呢?”
笑问“你这是刚从地狱里走一圈回来吗?那怎么不把叫你丢进地狱的「右眼」挖掉?”
墨祁恩被希言的目光盯的无奈低头扶额失笑,眼底却满是坚定的执念,声音穿透人心“可她不是我的右眼,她是我的百体,是我的全身,人生的痛苦是无穷的,而其中最可怜、最无可挽留的痛苦就是孤独,而我的孤独就是——此生再也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