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 第22节(2 / 2)

「路过而已」墨祁恩轻笑着打断,除了她,他眼里容不下其他人。

她总会说自己是个有裂痕的女孩,可其实他才是那个有缺口的人,而缺口里刚好只能容下一个她。

“快吃吧……”墨祁恩将剥好的虾推到她面前,叮嘱道「只能吃这些,多了不能吃」。

寒气太大了,就这点都不想给她吃的。

时初知道自己的身体,所以也没反驳,欢快的接过来答应了。

美食总能给人带来好心情,反正对时初而言是这样,所以一场美味并没有因为那个女孩而受影响,吃的很是满意,毕竟好久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些了,只是有些撑到了。

回去的路上时初感觉肚子都撑得鼓鼓的坐着都难受,好在墨祁恩看出了她的不适,将座位靠椅降下去,让她躺着会舒服很多。

“你这个小傻子,再好吃也不能硬撑啊,现在难受了……”

墨祁恩轻蹙着眉担心的看她,当时看她吃的这么尽兴他都没吃,一直在为她挑骨头剥虾,现在看来应该替她分担点,那样这小傻子就不会吃这么多了。

“没事,现在好多了……”时初现在是真的好多了,不像刚吃过那么撑了,毕竟吃过又拉着墨祁恩走了好一会才上车。

“墨祁恩,我问你个事呗”时初已经坐了起来,认真的盯着开车的男人看。

「嗯,你问」墨祁恩说「知无不言」。

“我是你第几个女人?”时初因为晚上那个女孩才突然意思这,眼前的这个男人有钱、有权,有势,有貌,像今天这种场景他应该会经常遇到的吧。

而且他在某些事情上技术那么娴熟勾人,会不会也是以前练多了?

时初在心里想,如果他以前有很多,自己会介意吗?她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会有点介意……

算了,谁没有过去呢?看未来吧。

第45章 知道什么叫守身如玉吗

恰好遇上红灯,他轻敲方向盘的手忽然停下,很认真的扭头看她,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给她听「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

他眼里的真挚和坚定毫不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拨动她的心弦跟着他沉沦,深陷……

可他这只商场老狐狸既然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那伪装一些情感应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况且他真的不像第一次……

“哼……我才不信……”一想到这时初就来气,感觉是在骗她。

“为何不信?”绿灯亮起墨祁恩重新启动车子,凝眉看了眼时初又看着前方的路况,这个女人竟然不信他。

“我……你……”时初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表达,总不能说因为你那方便太强所以不像?只好随意的找了借口搪塞过去「反正就是不信,女人的第六感」。

“就算是制裁,是不是也该给个理由?”墨祁恩有些慌,以为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她产生了误会,急忙解释道“自从十年前见了你那一面,我可就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到现在,不管是眼里还是身体从没有过其他任何人”。

“就你这样还说守身如玉?”时初接着他的话茬不满的有些激动着脱口而出“就你那熟练度,没有过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好意思说守身如玉,知道什么叫守身如玉吗?”

墨祁恩一听,心里的不安瞬间一扫而光,甚至嘴角勾起了笑意,原来是嫌技术太好了?

“你笑什么呀……”时初看到他笑就更来气了“被我说中心虚了吧,就知道你没那么洁身自好,那这样我好吃亏,我就只有你一个,你却有好多……唔……”

清凉的唇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突如其来,防不胜防。

原本在时初说不信任他的时候,墨祁恩就已经改了道,准备在路边小公园旁边的空地边停下好好跟她解释一番,他不想她心里憋着委屈和误会,可还没停稳就听到她说了接下来的话,她难得对他撒泼,甚至还带着醋意,憋屈的样子可爱极了,他只想狠狠的吻下去,把她吃掉。

「谁都没有,只有你」解下她的安全带,埋首在她颈间舔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以前是你,现在也是你,未来还是你,生生世世墨祁恩只有时初一个,只要时初一个”。

“对你的一切都是本能,没有提前练习,是我的女人太诱人,而我又恰好……”他的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勾唇轻笑「悟性高」。

“墨祁恩你……”前半句时初差点就要被他说得沦陷了,可他一笑,那笑容里让她有种不好的怪怪预感,还悟性高,这男人也太不知羞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时初又羞又恼「悟性多高啊」。

「有多高?现在试试」。

墨祁恩扬唇笑,时初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墨祁恩按下车窗键,瞬间几道墨色的玻璃升起,挡住了外面的所有视线,他可不想接下来被别人看到。

他的力气太大,如果他执意想,她真是毫无办法。

他太懂她了,总能牵动着她跟着沦陷。

时初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一旦付诸深情,谁也抵抗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他放开。

“你……”时初拖着酸软的身子眼里湿哒哒的连说话都不连串了。

看着她这娇羞又脆弱的模样,墨祁恩又心疼又满意的轻笑着握住她的手扣在心口“我怎么了?嗯?悟性太高了吗?那下次我降低点?”

时初愤愤的看了他一眼,所有的情绪都放在了眼神里,然后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想理他……

知道她的小身板要休息一会,看她闭上眼索性直接拿毯子给她盖上,低头吻在她额头,对她说「睡会吧,到家了喊你」。

看着他重新启动车子,时初偷偷将毛毯拉至眼下只露出两只眼。

还有些湿漉漉的,其实刚刚她是有些害羞了,以前事后她大多都是迷糊着睡过去的,可现在他有意放过她,还保持了一丝清醒。

然而就是这一丝清醒让她羞涩,以前她不敢排斥与他的夫妻之事,就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认为自己既然嫁给他,就有这个义务去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