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叁条街外的巷子内,果真看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草药堂,上头古风的招牌写着『如意草药堂』。
「你好,我找刑堂主。」海棠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柜檯的接待员说。
「请问小姐找堂主什么事呢?」
「服饰店的优离小姐找他,说是欠他一次。」海棠说完旋即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柜檯后方的小房间走出来,表示自己会去处理,想必他就是刑堂主了。
海棠在高大男子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虽然对方说会去处理,但她还是想亲眼看着他走进服饰店她才放心,毕竟优离小姐对她很友善。
她等了十分鐘,看着男子进了服饰店、反手把门上的牌子换成『休息中』,确定没有发生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后,才回去餐酒馆上工。
服饰店内。
「你为什么不开灯?」刑玉就着前厅洒进来的一点光线,看着虚弱的躺在地上的优离。
「我好丑…」她本就沙哑的声音有些哽咽。
「后来为什么不来跟我买药了?」她曾经亲自到他的草药堂抓过药,虽然不能完全抑制,但是可以大幅减缓发情期的不适感。
她静默不语。
优离出现在眾人面前时,总是会用有骨架的大澎裙遮掩自己的蜘蛛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人类。
但是上次去如意草药堂买药时,不小心勾破了裙角,露出了底下吓人的异物,吓得其他客人都跑了,自此,她便不再轻易外出,如有需要也都是叫一个熟识的外送员帮她送到店里。
刑玉不明白她内心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作为医者,他将所有人视做平等的个体,没有谁比谁优秀,没有谁比谁正常。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在优离的手腕上轻按了一会儿,又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你现在这个状态吃药已经压不下去了,只能用老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