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如同少女发丝间交缠的绸带,丝滑顺畅地进入第二乐章,突然,仿佛锯子在音弦上拉扯出来的音符打破了原有的和谐。
冷冰的手指先是落在少女的颈侧,流畅的琴音一僵,少女意识到什么,却自欺欺人一样没有回头,只是琴音在她手下流淌得更快。
快速摩擦的黑白琴键的燥热也似乎传到了少女的耳垂上,被手指揉搓的耳垂泛着红,细腻得如同羊脂。
作弄她的人却还不满足,少女制裙背后的束带结被解开。
手指轻轻一勾,原本包裹着少女制裙沿着她细瘦的背脊散开,只剩一件白衬裙还勉强包裹着瘦削雪白的背。
“你-您”断断续续的奏音终于戛然而至,少女双手加叉放在身前。
她不堪地咬紧下唇,微肿的唇上渗出小小的血珠,如同坠落地狱的神使。
雪白的羽翼在地狱的黑火中被灼成斑驳的杂色,从黑暗的地底中伸出的试探的触手已经缠上她的脚踝,她却仍然天真地妄图逃避。
又或许她已经猜到隐约即将面临什么,但仍然不免侥幸地问“我,我下次再弹好吗,我有点不清醒,可能生病了”。
“只要弹完这首乐曲,你随时可以离开”道伦·博格坐回钢琴座椅上,“现在,我想您需要更切身的示范,请您走到我跟前来”。
“我真的-”
“您--”重音拖得很长,仿佛极力抑制的怒气,道伦·伯格笑着重复,“请到我身边来,女奴小姐,我不希望再重复一次”。
琴音更加迅速地响起,第叁乐章几乎已经结束,繁复的制裙在少年的长腿上层迭的堆砌,仿佛扑朔的浪花。
少女一手放在身前,按住制裙,一手在琴键上飞舞,明媚的光倾泄在她身上,如同降落人间的安琪儿。
如果不是流畅的奏音开始断断续续,如果不是罪恶的手探入伊甸园的禁地。
陌生的触感在少女身上带起一阵麻痒,抱着她的少年在她的耳畔严肃地将乐理相关说得头头是道,手指却在少女并拢的腿心摩挲。
白蕾丝花边贴合着玉润的大腿外缘,小裤被拉到双膝前,轻易地撩起少女的情潮,却又不深入,轻拢慢捻,摩挲着敏感的软肉。
少女的奏音已经开始失控,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循着记忆的线谱机械的奏乐。
她面颊潮红,眼尾缀着泪珠,嘴唇不受控制的微张又迅速合上,似乎想要什么却又极力忍耐着。
如果有人从窗边经过,就能看见少女被传言中温和守礼的少年抱在怀中,面颊潮红。
少女腿心处的裙面本应凹下去,却凸出一个手背的形状,不时上下动作,任谁都能想到弹着琴的少女,私下正被怎样亵玩。
她咬着下唇,却不似先前那么重,而只是为了努力不发出声音。
琴音断断续续,突然噔得一声戛然而至,发出嘶哑的长鸣。
纤长的指节在那瞬间,破开层迭的褶皱,如同在猎物巢穴旁游走的海蛇,看似悠闲的巡视,不过是为了寻找最佳的机会。
少女背脊猛地抬高,琴音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她破碎的低吟。
她咬紧牙齿,下巴紧缩着,泪珠缀满迷蒙的眼睛,双腿也下意识地并拢,想要抵御陌生的侵袭。
但这反而让少年本来只探入半个指节的手指更加深入,一个半指节没入软肉中,瞬间带起一阵痉挛,软肉越发敏感地吸附。
少女倚倒在少年身上,头微微向上,小声的喘着气,原本澄澈如同水玻璃的眼睛黯淡下去,几乎没有焦距。
她只是本能的睁着眼,缀满的生理性泪珠沿着她的眼尾往下坠,落在博格脖颈上的时候,她似乎还不知道那是从她的眼睛里流下的。
于是她紧闭的双腿又被少年半哄地分开,她只晕乎乎地要去弹琴,似乎那是她残余的唯一的理智,但少年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抽插抠挖,原本敏感得如同贝母的软肉一点一点淌出甜美的汁液。
少女失焦的眼睛望着前面黑白的琴键,仿佛在一片地狱火之间,被黑暗地底里伸出的触手缠绕的堕落神使。
庄严的圣袍已经被触手绞烂,半边羽翼被地狱的罪恶染黑,而大开的双腿之间,正被虬结的触手来回的抽插。
她看着剩下的半边白色羽翼,迷茫地眨眨眼睛,仿佛早已经忘记久远的誓言,触手再次进入,她又沉入新一波的欢愉。
随着一声高亢的吟声,少女完全瘫在博格身上,被咬得肿大的唇微张着,莫名的奶绒的香氤氲在空气中。
一开始,道伦·博格是为了伤害和侮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需要报复,要让她受到比他在那瞬间感受到的,更深的痛苦,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失控。
博格揽着少女,让她转过身来,少女的制裙如同成熟的玫瑰般脱落。
围着少女堆雪似的双乳的绸带散开,白色衬裙上灰色的,汁液流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道伦·伯格凑近,凑得更近,仿佛伟大的科学家以身涉险地探寻真理一般,热的呼吸灼灼的喷在少女身上。
她下意识颤了一下,硕大的乳头隔着一层绸布,擦过道伦·博格干裂的唇畔,在上面附着一点乳白的奶渍。
博格抬起头看着少女,她无意识地眨眨眼睛,睫羽尾部的泪珠就跟着一坠,如同蔷薇花尖露珠,落在道伦·博格的左脸上。
绵绵的奶香氤氲在鼻间,仿佛落在脸颊上的那滴水珠,是从他眼前挺立的乳头喷出的。
博格的大脑轰得空白了一下,诡谲的蓝眼睛失去焦距,本能地舔了舔唇,说“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