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霄将自己的想法简略告诉项含芊。
项含芊心想你们男人可真是敏感呢,你看我们这些小姐妹,分享这事儿的时候多积极、多快乐。
不过为了合欢宗姐妹的修为着想,项含芊还是不愿意放弃,她靠在孔霄肩头,发着呆思考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没一会儿,还真让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一巴掌轻轻拍在孔霄手臂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随后,她抬着头,双眼发亮看着孔霄,“尊者你可以自己撰写双修秘籍呀!”
项含芊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十分靠谱,而且能够流传千古,让以后的合欢宗弟子都受益。
“我们合欢宗如今只有女弟子的双修功法,并不一定是所有的男修者看了那些功法之后,都能够像尊者一样,不仅学到甚多,甚至还可以从中举一反三,摸索出一套更好的双修秘籍。”
“所以尊者能不能把你修炼的那些经验全都写成秘籍,然后放进我们合欢宗藏书阁里,需要的人就可以自己去看,这样既不会当众戳中伤疤,也能够让大家都学到想学的双修功法,还不会一直耽误尊者的时间,真是一举三得呢。”
她一边拍马屁,一边出主意,也算是把孔霄吃得死死的。
若是那些对她起了杀心的人,知道她在孔霄面前如此有话语权,且如此嚣张。他们就要多考虑考虑,是否真的要铲除项含芊了。
这件事对于孔霄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他制作这双修功法,也只是瞬息之间就可做好。
当然,以前的他肯定会嫌麻烦不答应的,只不过现在项含芊已经完全承认自己的能力,且就连合欢宗其他人也知道自己的功绩,那他倒也不会计较花一些空闲时间来撰写这双修功法。
项含芊得了他的话之后也很是满意。
既然孔霄愿意写这功法,那她也就不用站在众人面前说自己和孔霄之间的那点事情了,否则还真是让人挺羞耻的。
不过更让她惊喜的是,孔霄果然是孔雀,本质自恋得很,只要逮着他喜欢听的那些话,一直拍他的马屁,他可真就是有求必应了。
三日之后,合欢宗藏书阁突然之间热闹起来。
合欢宗的女弟子们纷纷结伴去往藏书阁,拜读孔霄大作。
看完之后,众人纷纷惊叹,且十分羡慕。
“果然还是尊者对小师叔是最上心的,我那些炉鼎啊,一个也比不上尊者。”
“是呀!他们就只想着要如何才能从我身上得到更多,从未想过怎么才能让我修为提高的更快。”
“其实魔尊对紫寒师姐也很是不错呢,他与紫寒师姐双修,只会想着紫寒师姐的修为,当真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十足称职的炉鼎。”
“不过,他修为与尊者相差不多,但是没有尊者那样细心,不会去钻研我们宗门的修炼之术,这一点上来看,他倒是不如尊者聪明呢。”
随后,这些合欢宗的弟子便威逼哄骗着自己的炉鼎或者双修伴侣,去看尊者撰写的秘籍。
也就几日之后,项含芊便收到了合欢宗弟子们的反馈。
“小师祖,你真是太厉害了!尊者写下来那些功法秘籍,我们用了之后,修为提升速度确实比以前更快,而且我的炉鼎修为进步也比之前快呢。”
“是的呀,我有两个炉鼎,他们俩现在还比拼起来了,都说自己比对方理解得更透彻,整日不是双修,就是去藏书阁苦读秘籍,现在双修比起以前可轻松多了。”
项含芊是如何也想不到,她让孔霄写下来这个功法秘籍,竟然能够促进合欢宗炉鼎内卷。
而且那些炉鼎不仅卷功法,就连修炼前后的一些事也卷了起来。
譬如最近,许多炉鼎就喜欢在自家修者的洞府里只着一条黑色长裤,露出他们精壮的身体,以此来取悦自家修者。
项含芊从霏雪手里接过那黑色的长裤,想着孔霄流畅有型的八块腹肌,谢过霏雪便转身像回走去。
第83章 地位转变
项含芊拿着长裤回去, 随意地搭在孔霄房间的矮榻上。
孔霄带着吱吱和叽叽修炼结束,回到房间便看见矮榻上放着的长裤,他拎起长裤一角, 仔细一看,便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黑色长裤快要登上合欢宗年度畅销榜了, 孔霄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动作, 项含芊就已经把这东西拿了回来。
看来这合欢宗确实和其他宗门全然不同于, 弟子们可没有半点羞涩之心啊, 就连项含芊近日里也学坏了。
不过孔霄对此默不作声, 仿佛自己并没有看到这条长裤。
项含芊也不问,她知道孔霄就是个闷骚, 肯定看见了,心里正在琢磨着什么坏水呢,绝对不会当做无事发生。
于是两人一同陪着两小只玩耍了片刻, 然后哄着她们回自己房间休息,项含芊准备看今天晚上的美男盛宴。
果然回到孔霄房间一关上门,项含芊立刻被孔霄抵在门后。
然后她的下巴被抬起,看着孔霄笑得冷漠又邪恶,对自己道:“你放在我榻上的那条长裤, 是想让我穿给你看?”
项含芊想要从孔霄这里得到点什么,那肯定不能够摆着脸色强词夺理呀,于是她立刻抬手搂住孔霄的腰,两人贴得更近了些,“尊者,你就穿给我看嘛。”
“合欢宗其他修者都有肌肉美男看,我也想有嘛。”
“而且尊者容貌俊美,穿上这长裤, 定比其他人都好看许多。”
孔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项含芊软嫩的脸,“从前是谁见着我就要躲?如今倒是变得如此沉迷于男色。”
项含芊还是忍不住红了些脸,声音更是带上了丝丝羞怯,越发魅惑人心,“那还不是因为尊者男色绝美,迷了我的眼。”
孔霄只觉得这话听了之后,浑身血液都在往心里冲,满脑子都是,答应她。
不就是一条长裤吗?穿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