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挺敏感的,那些球赛的声音似乎远了,只有他的喃喃低语,还有身后的手指。
偶尔擦碰到他身体的鸟早就硬着了,他还是没有的动,一直在安抚自己。
九指儿喘口气。
“你,你来吧。”
文哥亲了他一口,低头咬住他的小果子,九指儿需要更放松,牙齿咬起来,在轻轻噬咬,舌尖在肿胀的小果子上舔过,九指儿就连胸膛都红了,食指按住一个凸点,九指儿跟脱离水的鱼一样,惊叫出来,身体弯成一张弓,眼神都有些发散。
那是什么感觉?觉得忍忍,忍忍就能过去,他的手指进入的太深,第一次接受,觉得有些不适应,他忍耐着,要说多舒服,那是夸张,身体无力倒是真的。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邢彪跟苏律师如胶似漆,感情很好,有时候问着,那事儿就那么爽?彪哥摸着下巴回忆,一脸的满足。
你会着迷的,尤其是听他求饶,叫着自己的名字,要死要活的时候,那时候,爽得不得了!他打我骂我管我,都成,可只有在床上,征服他,享受他的身体,那感觉,啧啧,不说了,我接我媳妇儿下班,把儿子送去他奶奶家,我们俩口子磕炮去。
他半信半疑啊,没当真啊,也不敢去问白桦,问小结巴,问苏律师,被人压倒磕炮真那么爽?绝对他没事儿欠揍啊。
所以对于他的扩张,九指儿不觉得有多舒服,涨涨的倒是真的,可偏偏那个地方,按下去,他就跟通电了一样,从骨头缝里传出来的酥麻,直接蔓延全身,本来有些萎掉的小东西,一下子翘起来了,从顶端往下流了几滴。
找到了!文哥加了一根手指,接二连三的按压,九指儿的声音就变得格外好听了,身体扭动的频率更大了。
一直抓着他,扣着他。
“文、文渊!”
带着颤抖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他快被逼疯了!
文渊也不好受啊,他的鸟早就憋疼了,都不用扶,直接就顶进去。
功夫做得再足,毕竟是个小处男,他的尺寸对于九指儿是个负担,刚才舒服的酥麻感彻底消息了,变成疼痛。
小东西一下就萎掉,可怜巴巴的,感觉身体被劈开,从中间分开了,九指儿一下就不干了。
抬脚就踹,上手就挠,把泼皮的本性发挥的彻底,也不管这是什么时候,老子不干了,不干了成吗?给老子滚蛋。
脚丫子直接踹他的脸,文哥有些狼狈,九指儿不配合了,他只好哄。停在半截哪里不上不下的。
“九儿,不闹,一会就好。”
“放你妈的屁!你给老子撅好咯,老子来操翻你!疼死我了!”
“宝贝儿,你放松!”
“滚,老子不干了!”
文哥能笑出来,这不是工作,说不干就不干了,箭在弦上能不做到底吗?
抓过他踹在自己脸上的脚,按住,往旁边一拉,另一条腿直接抬起来曲起来,这个姿势就好了嘛,他咬着牙缓慢地进入。
九指儿都哭了,他觉得自己就是案板的鱼,任人宰割,他也傻缺了,怎么就兴起撩拨他的念头,吃苦头了吧。
疼痛只是一开始,等他全部进入,嫩嫩的部位感受到他黑色的毛毛的硬度的时候,他知道全部进来了。
晃晃悠悠这么多年,分不清自己喜欢谁?被谁喜欢,就遇上这么个流氓,就身体亲密接触了。
九指儿不甘心,也委屈,毛钱,凭毛是老子是下边的那个?对准他的心脏给他一拳。不解恨抓过他胳膊啃哧咬了一口,心里舒服了。
他就是这么个不吃亏的人,不让我舒服我就不让你舒服。
眼睛亮亮的,倔强的看着文哥,看着他龇牙咧嘴的被自己咬疼了,他就开心。
听说,你要娶老子 第十四章 手拿出来不许藏
文哥能跟他一般见识吗?低头亲了亲他的嘴。
“舒坦了?”
“你出去我就更舒服,你大爷的,老子绝对受伤了!”
文哥抓过他的手去摸他们连接的部位。这时候摸一下,九指儿脸都红了,文哥长长的闷哼一声。
“你自己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一开始是有些疼,做得多了他就适应自己了,就不会疼了。
九指儿没有摸到鲜血,只是粘糊糊的润滑剂,手指在他的蛋上揉了几下,感觉身体内的东西更大了。赶紧缩回手,可是还是晚了,这时候逗弄文哥,那不是自己吃亏吗?
文哥再也没有超长的好耐心,退出一些,再缓慢地进入,蘑菇头从他的敏感点上碾过去,九指儿的痛呼变成妩媚,陡然就拔高了,身体哆嗦起来,没想到,会这么,这么刺激?舒爽?
文哥嘴对嘴的亲了他一下,看起来九指儿已经享受到其中的美妙了,那就不客气了。扣住他的屁股,大开大合,退到密口在猛地进入,恨不得把自己把自己的两个蛋也挤进去,撞击出他的一声音哦,在他的体内打个转,胯骨款摆,在敏感点上摩擦,再退出,再来。
脆弱的肠道紧紧包裹自己,就像无数个小嘴在吸他,柔软的内部炙热。
“好舒服。真想在里边搁一辈子,不拿出来!”
“恩,哈,不要,胡说!”
手指抓着床单,身体就像小船,在巨大的浪花推及下一再的攀高,他不知道这种事,会这么火热刺激,身体被点燃,从里到外的燃烧,从尾椎窜上来的感觉蔓延全身,出去一开始的疼痛,这种事情不再是忍耐,而是享受。
很深,似乎他的进入能到了肠道的尽头,能把他的胃给顶到。很热,那炙热的铁杵进进出出,把自己也点燃了。感觉撑到极致,多一点他就能撕裂,觉得他这次进入他已经到了极限,没想到,下一次进入,又是一个新的高度。
身体被满足,睁开眼看见他,咬着牙,眼睛里都是自己,自己稍微皱眉,他就停下,就算是额头爆出青筋,他也停下,揉着自己的小的,侧头亲吻他的肩膀脖子。等他抬脚去蹭他的腰侧,无言的邀请的时候,他才会再次继续。
“宝贝儿,疼吗?”
他的手指骨节泛白,大口喘息着,头发被汗水打湿,亮亮的眼神有些发散,胸膛脖子都红了,她怕自己折腾得太狠,九指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