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是回来取公文包的,可能以为家里没人, 在客厅里大吼大叫, 听的出来他有多么的气急败坏。
杜心星吓了个半死,肯定不会作死地被她爸发现她的存在。
好在, 不多时,她爸又出门了。
她心跳平稳的那一瞬间, 除了不爽, 竟然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杜心星刚和男朋友分开没几天, 分手的原因是日积月累出来的,但分手的契机却是得知勤简回国的消息。
那一刻,她忽然失去了和普通男孩交往的所有耐心。
前天常家在临海酒店组的那场局, 她也有去,站在草坪的一端, 远远地看到了人群中的勤简,只礼貌地微笑示意。
她有吃掉他的野心,却不想被他一眼就看破。
原以为还有时间准备一些事情, 却没料到,那个阴魂不散的未婚妻这么快就杀到了这里。
可和艾果儿见过面后,愤怒暴躁的杜心星逐渐平静了下来,这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爸为什么会注意勤简的动态呢?
心里有一些让人惴惴不安的想法,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一下。
午后的宽大马路,车来车往,杜心星开着自己的银色小轿车,春风明明很暖,她的后背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寒意。
杜君正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能只有她的妈妈最明白。
另一边,勤兰心手撕常昊宇,也是精彩的不要不要的。
穿着粉红色风衣的老少女一推开包厢的门,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失控地尖叫起来。
一个穿着只能遮住重点部位的小狐狸精躺在日料的长桌子上,她的丈夫在干吗?
她的丈夫正一脸温柔地夹起了一块寿司,想要送到嘴边。
太刺激了,太不要脸了,太目中无人了,太……
“离婚,我要和你离婚!”勤兰心指着常昊宇的鼻子,没有动手打人是她最后的理智。
常昊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气冲冲地道:“离就离!”
勤兰心刚嫁到常家的时候,也是像这样总把“离婚”挂在嘴边。
那时候,勤老爷子尚且在世,勤家尚未分配勤氏的股份,常昊宇为此哄了她好几年。
后来,勤兰心没有分到勤氏一分的股份,夫妻关系的强弱之分,瞬间翻转。
勤兰心也因此隐忍了数年,这一次,她大约是仗着常家去年那份没有盈利的财务报表。
而常昊宇居然敢和她对着干,依仗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勤兰心愣了一下,对着常昊宇的背影大声咆哮,“谁不离,谁就不是男人!”
外面的世界自然是精彩纷呈。
一条街上走着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不同的故事。
比如我们已知今天早上围堵过勤简和艾果儿的娱记正在写报道,可他究竟会写些什么,不报道出来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
勤简把艾果儿困在了酒店的房间里为所欲为着!
哪还管外面的天是什么颜色的!
他很卖力地在做一件事情时,总是不希望被打扰,总是要做到极致,做到艾果儿求饶,做到明天早上。
但显然,这些仅仅只是想法。
一个不怎么有耐心的人,是非常不喜欢用太多的时间重复地做一个动作。
尽管狼的动作很美,肢体的每一次幅度都是与力量的完美结合,每一次的冲撞都像是撞到了她的心底。
但艾果儿还是受不了,又一阵的高潮过去,艾果儿好不容易有思想时的第一个小情绪就是——他怎么还没完呢!她还有正事要说呢!
勤简很是气闷,这本来就是一件需要双方配合的事情,身子底下的姑娘开始不走心,他走肾的时候,肾也会觉得没干劲,想要闹脾气。
勤简猛地抽出了自己,高高地抬起她的腿,再一下子折过去。
艾果儿都来不及惊呼出声,又一轮,开始了。
男朋友的体力太好,也真是要人命!
外面的春光正好,里间的春意更浓。
艾果儿最后像一滩水,全部化在了勤简的怀里。
事后温存,艾果儿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那种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还有一种慵懒是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
倒是还没忘记表妹的事情,艾果儿用软绵绵的声音问:“娱记的报道都还没出来,表妹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嗯,我感觉你的方向没错。”
勤简用手指卷着她的发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却把常昊宇请他去吃“女盛”这个不安好心的行为,烂在了肚子里。
艾果儿的脑子转了转,叹气,又说:“不过就算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但没有绑架的直接证据,还是拿他们没有办法,法律只讲究证据。”
对,这就是目前最大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