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你张嘴了,我原本没张嘴。”
萧画万分委屈:“但是你先亲的我,你先动手的!”
夏深一想,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他改了说法:“我对你负责也可以。”
萧画小声道:“我可以选择不要吗?”
夏深:“可以,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和我见面了。”
萧画跪了:“你威胁人。”
夏深:“我没有。”
他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不成功便成仁,恋人没得做,朋友也没得做,逼萧画一定要做出一个答案。
夏深这个做法,他自己品味了一下,认为自己耍流氓耍的很没有道理。
但是不耍流氓,等自己女朋友睡到别人床上去了,那就有的哭了。
夏深断然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哭的人,所以他决定耍流氓。
因此有时候,耍流氓只是一种变相的曲线救国政策。
夏深抓着萧画心软的特征和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偏要叫她做个选择。
萧画犹豫半天,支支吾吾:“我能,我能考虑两天吗?”
她开学的时候,还在为另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哭,对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了。
虽然这个誓言她一生中发了十七八个。
但是当年喜欢周怀之,是真的喜欢。
如果夏深没有突然在她的生命中横插一脚,她恐怕也会喜欢周怀之一直到自己毕业为止。
可缘分来了,挡不住,天注定她生命里要有这么个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气势汹汹的拦着她,要她给个答案。
夏深说:“不行,现在说。”
那架势,仿佛萧画说好了就能继续吃饭,说不好了就把她扔湖里。
萧画内心泪流满面。
她心跳加速,不分四六拍。
而夏深,比她更紧张。
看似淡定的这位夏校草,实际上内心仿佛站在悬崖峭壁之上跳芭蕾,踮着脚尖沿着最外面一圈松动的岩石跳。
萧画就站在一块竹板上。
夏深被她推到竹板的另一头。
萧画一松脚,他就会掉下去。
这下,主动权都被交到了萧画手里。
松开他,让他落下去。
还是伸手拉他一把,让他活下来,都在她一念之间。
萧画问道:“学长,你这个是……是……是告白吗?”
夏深想了想,问她:“你觉得呢?”
萧画捂脸:“太凶残了,你怎么不把我放到船上去,答应了就继续划船,不答应就直接一浆拍到水里。”
夏深沉默了一会儿,好似真的在考虑这件事情。
萧画瞪大眼睛:“你真的在考虑?”
夏深:“你感冒刚好,这样不行。”
萧画哭笑不得,笑了一阵,觉得气氛轻松了一些。
这一阵之后。
夏深也知道自己太急切了。
萧画现在没有给出他答案,而且看这样子,不打算给。
她自己心里都没想明白,原本朋友做的好好地,有一天其中一个突如其来的说要同你好。
谈恋爱和做朋友就不一样了,谈恋爱好似把自己捆了起来,甲方和乙方都要遵守很多规定,其中一方如果违反了规定,就会受到众人的谴责,且随时随地要顾及对方的感受。
萧画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今天无论是谁站在这里说喜欢她,她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萧画打心眼儿里有些恐惧这件事。
她不好意思的笑道:“学长,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段时间,让我缓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