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嗯?”

“刚你那个青梅过来这边,被嘴嘴咬了。”

“程程?严重吗?”

“啃了一口。”

“你先换衣服,我打电话看看她在哪。”

“喔。”

于是……gm,原来老子是恶人先告状的女主啊!gt_lt

后来呢,鸭子没有和我一起出去。那个程程说医生让她留院观察,让鸭子中午去接下明明放学。鸭子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去,老子去个毛!

于是就拒绝了。

然后老圣就打电话给老子,说真梵回来了,让老子出去吃饭。老子去抢鸭子的车,他这辆是黑色的雪佛兰科帕奇,整辆车空间很大,外观很是大气,嗯,老子很是满意,就直接开出去得瑟了。

一个多小时后,老子在花猪学校门口找着了真梵、花猪和老圣。花猪死嗑要老跟老子一起坐,车便交给老圣开了。

老子一直未曾想到,就真梵那小样竟然还是国家公务员。说实话,我很怀疑他天机战士那一身伏龙套装的红翅膀——不会是用公款砸出来的吧?!= =

车从绿化良好的公路行过去,老圣问我们目的地,花猪兴致高昂,要求去大龙潭公园,并扬言要让我们见识一下她大导游的本事。车中三人同擦汗,曰:“别了,已经见识过了。”

也许是老子已经老到逛不动公园了,这里湖光山色虽美,却总觉得没有了往上面走的兴致。只有花猪蹭蹭蹭地往上爬,真梵颇不放心地跟在后面。

老子找了一个亭子坐下,示意老圣——你们去玩,老子在这里等着!

他却也跟着坐了下来,一坐下来,手就往包里摸烟:“鸭子今天在干嘛?!”

老子也学着他的样子从盒子里摸了一根烟,示意他:给爷点火。

他拿了打火机帮我点上:“死人妖,程程昨天给我电话了,问你和鸭子的事。”

他斜眼看了看老子,又吐了个烟圈继续:“她和鸭子从小玩到大的,后来大学毕业去了上海,在那边……呵呵,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老子对故事的始末不感兴趣,无非是太多太滥了的薄情故事,但老子对那个男人感兴趣:“她看上的那个男人,比鸭子还好?”

老圣就笑了:“她不喜欢鸭子做兽医,呵呵,那几年,宠物医院没有现在好做,她觉得男朋友是个治猫治狗的,很没面子。”

我抬头看老圣:“你说,鸭子爱她吗?”

老圣避重就轻,开始继续讲故事:“后来呢,她就和那个男人结了婚。但是你知道,男人对女人,婚前婚后,那当然是不同的,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鸭子这样,能够有求必应的。”

老子基本上能猜到这个结局:“所以她就离婚了,带了孩子回来找鸭子?”

老圣笑:“其实那时候他们的矛盾还不到这种程度,只是后来她不断地和男人吵架,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不断地拿男人和鸭子比。你知道,这是男人的死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天天念叨着前男友的好吧。于是不满的就不再是她一个人。

然后呢,两个人就吵架,吵烦了就动手。一动手,有时候就没轻没重,有一次,”他比划着指了指胳膊:“那男人用凳子把她的手砸脱臼了,然后才开始闹的离婚。”

“其实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算再怎么生气,又怎么舍得下手把自己的女人打成这样……”他神色颇有些稀嘘,最后又笑:“当然,你我是不担心,你不把鸭子的手打断已经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 =

我靠在小亭漆得朱红的栏杆上抽烟,看烟圈融在风里,淡得不留一丝痕迹。

“老圣,你说鸭子爱程程吗?”

他点头,很肯定。

“那你说鸭子爱我吗?”

他笑着反问:“死人妖,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爱这个字眼,对于现在的我们,似乎都已经太过肉麻可笑,不过见过几面,相处不满四天,就算爱,能有多爱?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你,但是死人妖,他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他掐了烟,起身:“你不用担心程程,至少鸭子的父母,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她的。你只需要当做不知道这个人,就可以了。而鸭子……既然他和你在一起,只要你不离开他,他绝对不会离开你。”

这个想法倒是和老子不谋而合,老子起身拍拍他的肩:“放心吧,老子会看好自己的奶瓶儿的。”

老圣:= =

及至逛完半个公园,老子已经两腿抽筋了,真梵提出他请吃饭,(小声)可以报销的。但老子想着鸭子在家也不知道干啥,得,干脆一块回鸭子家罢!!

鸭子的房子,真梵他们自然是来过的。

一路上楼,开门的时候就见着鸭子妈,她脸色还有显而易见的阴霾,在见到我的时候又多云转晴:“可是给回来了,妈还怕不知道路呢!”

她拉着我的手进去,又招呼着老圣和花猪他们坐。

老子进去就发现了她脸色不好的原因——程程和程明明也在。

作者有话要说:ps:谢谢花开漫漫好友捉虫……

☆、第47章 奶瓶捍卫记(2)

第四十七章:奶瓶捍卫记(2)

因为大家都在,我打电话把鸭子爸爸也叫了过来,他是个很和善的老人,相比之下显得话比较少,脸上总是带着笑意。我觉得鸭子的性格,应该有大半传承与他。

鸭子和鸭子爸陪他们聊天,程程和老圣他们打过了招呼,就想帮鸭子妈洗菜,鸭子妈很够意思:“啊,程程啊,菜你放下放下,这个阿姨和小苏来就可以了啊,你毕竟是客嘛,不能让你动手的。小苏,来帮妈打打下手。”

话落,她拉着我进厨房,我把鱼拿出来去鳞,她又赶紧拦着:“别别别,放那儿妈来。你们年轻人呐,会做什么菜。”

我微笑,我已经不年轻了,一个人痴长到三十岁,不可能还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