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惹毛了那个大魔头,小算心中万般忐忑,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一直纠结自己要不要去安抚谢粟,最终还是没忍住困意,没心没肺地进入了梦乡。
月华如练,缱绻地洒在小算的床边,映得地面如霜,夜寒寂静。一个身影翻窗而入,也静谧地走到了小算的床边。
床上的小算仍在熟睡中,胸部随着小小的鼾声一起一伏,莹白的小腿在月光的映照下,似象牙一般珍贵又诱人。来人在床边坐了下来,手上温柔地抚摸着小算肉嘟嘟的脸庞,心里却恨不得掐死眼前不知好歹的女子。
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再理小算,可谢粟越想越气,没有温香软玉的小算在怀,他更是睡不着,最后还是悄悄地翻窗进了小算的屋子。
小算沉睡的脸庞干净又纯真,谢粟心里却更喜欢她被自己肏的时候,满足到仰头蹙眉的神情,像一朵小白花,被他的精液灌溉,只在他的身下为他绽放。他无法想象,这样的小算在柳沧澜身下婉转承恩的样子。
思及此,谢粟俯下身,吻上了小算的耳朵。
小算沐浴后,身上的檀香更浓了,这熟悉的香味引得谢粟反复舔着她的耳后,又闻又吮,一副迷恋入髓的样子。
谢粟一路向下舔舐着小算,从锁骨到胸脯,再到肚脐,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腿间。
谢粟替她脱掉了亵裤,捧起小算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细长的蛇信像是啜饮花蜜般不断吸食着小算的蜜穴。
“嗯……”小算被吸得又痒又爽,低吟一声便醒了过来。
当她看到谢粟竟然大胆到趁着她入睡时,翻窗进来奸淫她,小算又羞又气,小脚踹上了男人的胸膛:“你在干什么?!”
小算真的怀疑这只蛇妖是不是有性瘾,好似一日不跟她做爱就会死掉一般,否则怎么天天黏她黏得这么紧。明知道隔壁就住着柳沧澜,也不管自己今晚已经拒绝了他,谢粟就是不依不饶地要来肏她。
“在干你啊,乖乖。”谢粟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握住小算的小脚,贪猥无厌地用她的脚心揉着自己胸前的珠蕊,顺势吻上小算的大腿根。
小算被谢粟的厚颜无耻给惊呆了,她想抽回脚时已然来不及,谢粟起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阿粟,别这样!我都说了今晚不要!”小算双手推搡着谢粟,她可不想吵醒柳沧澜,让他听活春宫。
谢粟像是与她作对一般,在小算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蛮横地将肉棒插入了她汁水四溢的小穴里。
被肉棒粗鲁地刺入,充盈的满足感瞬间冲入脑袋里,小算差点呻吟出声,她反应过来后,立即捂住自己的嘴。
谢粟野蛮地扯开她的手,冷笑道:“怎么?不想让你的情哥哥听到你的浪叫?捂得住吗?你昨晚可是被我我肏到嗓子都叫哑了。”
说完,他还顶了顶肉棒,让巨大的龟头磨了磨小算的小花心。
小算被磨得嘤咛了一声,听到谢粟冷酷的话,更是忍不住气到流泪:“阿粟,你太过分了!混蛋,把你的肉棒给我拔出去!”
“拔出去?哼,昨晚是谁哭着要相公的肉棒肏进小穴里的?”谢粟低头吻住她的眼泪,心里也忍不住生气。
小骗子,之前还甜甜蜜蜜地说什么要做他的妻子,柳沧澜一来,她却变了脸,连告诉柳沧澜真相的勇气都没有。她到底有没有察觉到,比起在意他的感受,她似乎更看重柳沧澜的看法,这怎么令人忍受?!这对他才是冷酷和不公!
小算一边抗拒着性爱的快感,一边小声挣扎着:“啊哈……走开!别、别……嗯,求、求你了,别用龟头磨我……啊嗯……谢粟,你这是强暴……”
“强暴?”谢粟都气笑了。他直起身子,肉棒仍牢牢地插在小穴里,托着小算洁白软嫩的小屁股,把她抱了起来,朝着连着柳沧澜住房的那面墙壁走去,边走还边抽动肉棒肏着小算的嫩穴。
“既然你说是强暴,那就让你的哥哥好好听听我是怎么强奸你的,把你奸到高潮,哭着求我干你。”谢粟把小算抵在了墙上,一边放着狠话,一边用地肏着小算,每说一句还用力地捅一下小穴,插得小算双脸通红,小声呻吟着。
柳沧澜虽然差点成为自己未婚夫,可小算现在却真的只是视他为哥哥而已,一想到背后的这面墙,有可能靠着柳沧澜的床头,一墙之隔地在他耳边做爱,小算就有一种偷情的羞耻感。
羞愧不已的小算紧闭着双眼,试图挣扎开谢粟的怀抱,摆脱他的侵犯,但谢粟用力抱着她,肉棒严丝合缝地埋在小穴里,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面对眼前凶悍地肏着自己,胡搅蛮缠的谢粟,小算忽然一股心酸涌上鼻头,流泪地抚上他的脸庞:“阿粟,求你了,嗯哈……至少、至少别在这里……”
谢粟根本就不明白,她原本对柳沧澜就有愧疚之情,如今差不多当着柳沧澜的面与别的男子做爱,这简直无异于杀人诛心,更让她觉得自己水性杨花,见异思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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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新晚了,是因为电脑系统重做,文档丢失,我又重写了一遍,我本来就写得慢,加上要上班,还要看哲学书,做饭,玩游戏,时间完全不够用。QVQ时间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而在于你怎样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