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承担不起对手下手的代价。
所以说,我现在疑惑张行伍究竟想干什么。
……
路上的时候,我倒是问了小厮几句,想要套点信息。
可这小厮什么都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就如此,大概下午时分,我到了张行伍的府邸。
此时的张行伍,坐在太师椅上,老态龙钟,他的精气神也远不如从前了。
见到我来了,张行伍才努力的睁开了眼睛,有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没力气,他只能睁开一条缝隙,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喘气,“江先生,您来了。”|
“张老先生客气了,叫我江晨就行。”
在张行伍的面前,我没有摆架子。
他是前辈,更是古都修士界最有威望的人。
可以这么说,张行伍成名前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
“不可造次,您是古都的龙头,我当然要尊称。”
张行伍缓缓说道,几乎没说一句话,都要停顿一下,说话极其吃力。
这句话说完,他又笑了起来,像是自嘲一般,“老了,不中用了,连说个话都这么费劲儿。”
“张老先生是我们古都修士界的常青树,老这个词,从何说起?依我看,您的身体还俊朗着呢。”
我说了一句奉承话,有点拍马屁的嫌疑。
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先生越来越会开玩笑了,自从我弟弟死后,我这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张行伍感叹道,“我没有怪罪江先生,是我那弟弟罪有应得,犯了规矩在先。”
“江先生你杀了他,也是我帮我清理门户了。”
弟弟死了,他的心情可能不怎么好。
老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因为一件事,导致了心情不好,身体的各种问题,也会随之浮出水面。
不过他说的这句话,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总不能回一句,的确杀的好吧?
当人家面,说人家痛楚,这是找死的行为。
见我一直沉默,张行伍又开始缓缓说道,“年纪大了,我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一直浮现我年轻时的记忆。”
“我想到了一件关于江先生的事儿,准确的来说,是关于你家里长辈的事儿。”
“你们的模样,真的太像了!而且他也是一位术士!”
张行伍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的。
“您说的是我爷爷?”
我反问道。
我父亲,一点术士的基因都没有,就是一个小透明。
至于我爷爷,关于他的传说,我知道的不多,我爷爷也鲜少和我说起那些事儿。
这事儿从张行伍的嘴中说出来,我还是比较好奇的。
“那个时候,我大概是20岁左右,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65年光景。”张行伍的眼神中,浮现出了回忆的神色。
“当时你还未出生,想必不了解这件事。秦岭深处,有个村子,一夜之间里面的人突然的全部失踪了。”
“这事儿,在当时古都的修士界,包括大夏国的修士界,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那个年代,749局尚未成立,各地的龙头都是各扫门前雪,他们只是关注这里的情况,但若是要处理这些事儿,还得我们自己人来处理。”
“我父亲那年,刚成为古都的龙头没多久,处理起这件事来,也是颇为棘手。后来在某人的推荐下,一位修士,不对,应该说是术士,来到了古都的地界。”
“那个时候,我不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位大人物,还是我偷听我父亲和朋友的谈话,才知道那位是一位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