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她不干了 第110节(1 / 2)

杨青梅立马狮子大开口:“你们分我一半!”

眼见韩青芜一副你在痴心妄想的表情,她顿时不满意地威胁道:“我只是要一半,司知青可是捉了只好大的肥兔子,分半只给我都不成?你不要这么小气,让司知青出来我跟他谈,不然……”

看来她并没有看清司刑到底捉了几只,韩青芜松了口气,饶有兴趣地接话:“不然怎样?”

“不然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林子里的野兔子都是队里的公共财产,一旦捉到就要上交分给大家,你们这是吃独食,我能去告你们挖社会主义墙角!”除非分她半只,她有大用。

杨青梅打着这个主意,心里的小算盘拨拉的啪啪响。

韩青芜:……就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

而且她最讨厌威胁。

于是韩青芜就光棍道:“那你去告吧,我们已经吃完了,到时就看大队长是信你还是信我家,还有你刚洗白的名声不要了?反正我们是无所谓的,就是不知道陈卫国他们家知道你这样子之后……”

杨青梅:“……”麻蛋,又被威胁回来了!

“哼,不给就不给,咱们走着瞧。”杨青梅投鼠忌器,冷哼一声刚要硬气地收腿走人,但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问:“司知青在哪片地儿抓到的兔子,你总该能告诉我吧?否则我就赖着不走闹起来,到时候谁都别想讨了好!”

他们不给,她自己去捉还不行?

行啊,完全可行。

韩青芜不怕她闹,就是嫌麻烦,家里还有病号正养伤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告诉她了地方又怎么样。

“好吧,你等着,我去给你问问。”韩青芜松口说。

杨青梅见她应的这么快又起疑了,拉着不让她走,叫她直接喊司刑出来,想听当事人亲口讲,免得韩青芜弄虚作假,故意糊弄她。

韩青芜觉得她这是小人之心,不过在要求不过分的前提下懒得跟她多计较,只想尽快把这个麻烦头子打发走。

“司刑,你出来一下。”

韩青芜扬声一喊,司刑很快就从堂屋里出来了。

紧闭着的屋门只开了那么一瞬间,结果杨青梅那个狗鼻子使劲吸了吸就把里头的肉味儿闻得清清楚楚。

“还说吃完了,你们不是正在煮吗?”杨青梅阴阳怪气地嫉妒道。

恰逢司刑走过来,径直说:“吃完了,只剩下清汤寡水。”

他没骗人,韩青芜出来开门前他们刚吃过一波,锅里的确只剩清汤寡水了,下一波还没开始,正等韩青芜回去继续。

得知杨青梅上门的来意,且对方竟然还敢威胁,司刑顿时凉凉地瞥了她一眼。

杨青梅浑身一冷,莫名觉得背后发凉,感觉今年有点反常,刚刚入冬,天气就冷的让人受不了了,这样更需要补一补啊,特别是那些身体比较弱的小孩子!

想到心里的打算,杨青梅斗志昂扬,立即催促韩青芜,说只要他们告诉她抓到野兔子的具体地方,她就保证不再打扰他们,并且忘记白天看到司刑带兔子回来的那一幕。

韩青芜对杨青梅的保证毫无信任度,但她把选择权交给司刑,任凭他决定说与不说。

司刑说了。

这没什么可瞒的,那地方大家都可以去,随便他们怎么去抓兔子老鼠的,抓不抓得到全看个人运气,他不管。

杨青梅得到地点之后飞快就撤了,想尽快回去为明天抓兔子养精蓄锐,坚决不承认是被司刑那副眼神森森浑身冒冷气的样子给吓跑的。

翌日一早,雪霁天晴,正是抓兔子的好日子。

于是杨青梅一大早起来就跑到司刑昨晚告诉的那个地方挖洞找窝,誓要抓到一只野兔子出来,为她的终身大事做贡献。

可惜运气这事儿没法说,司刑能抓到野兔子,不代表她也能抓到,所以最后杨青梅忙活大半天,冻的鼻涕横流直打哆嗦,她也没能幸运地抓到哪怕一只兔崽子,倒是因为挖的地方太多,叫她找到一两个耗子洞。

杨青梅:……耗子也是肉啊,貌似能吃的吧?

就是不知道小孩子喜不喜欢喝耗子…咳,田鼠汤。

第92章 、重生后妈文炮灰34

雪后的林子里很冷,杨青梅待了大半天已经冻的快受不了了。

可是过了这么久,她也才只抓了几只灰扑扑土耗子,想要的野兔野獾子啥的一个没瞧见。

杨青梅不禁气馁又不甘心。

但这也没办法,被雪覆盖的泥土冻的贼结实,能挖到几个老鼠洞已是费了老大的功夫,再想妄求多的怕是只能够看运气了。

而偏偏现在杨青梅没那个运气,最后只能冻的哆哆嗦嗦地拎上几只耗子不甘地回家去。

化雪时最冷,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老实待在家里开始猫冬了,轻易不会出门,也就只有陈卫文因为在队上小学教书的关系,需要每天在家和学校之间来回奔波。

所以两人就那么碰巧地在路上遇到了。

陈卫文一眼认出对面那个浑身狼狈裹成熊的人是昔日旧情人,再瞧见被她遮遮掩掩拎在手上的土耗子,瞬间联想到了什么,神情复杂起来。

“你现在已经沦落到吃这些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陈卫文念起曾经的甜蜜时光,面露不忍道。

杨青梅没想到会这么巧地碰见他,第一时间顿住脚步,下意识将拎着死老鼠的手往背后藏,不想让他看见她在干什么。

但是听了陈卫文的话后,杨青梅顿时又心生一股气恼,以往那些憎恨怨怼一下子全都冒了上来。

“我做了啥关你什么事,你家住海边吗,管那么宽!”

狠狠怼了一句,杨青梅怨恨地瞪了瞪多管闲事的陈卫文,绕过他就往家里走去。

陈卫文被她这么冷待下面子,眼神一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人路过身边的时候伸手一拦,张嘴打算再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