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小声啜泣着:还是不行接着便挪向楚予昭, 将自己滚烫的脸贴在他怀里,我又要开始难受了,越来越难受了, 哥哥, 怎么办, 怎么办
他泪眼模糊地去触摸楚予昭的脸, 发现他的皮肤竟然和自已一样滚烫。
楚予昭看着他的痛苦模样, 喉结上下滚动, 哑着嗓音低声问:那我用另一种方式帮你好不好?
洛白呜咽着点头:好。
他急促喘着气, 白皙的胸脯上下起伏, 楚予昭凝视他片刻后,终于下床, 去浴房里拿回一盒香膏。
他边走边解自己寝衣的盘扣,目光自始至终盯着大床上的洛白。
洛白被心头的火焰烧灼着, 正痛苦难当, 却也觉得哥哥的目光和平常不太一样, 顿时涌起了一种就要被大型猛兽捕食的感觉。出于一种动物的本能, 他下意识有些畏惧, 往床头缩了缩。
但楚予昭已经趋身向前, 双手将他腰锁住,胸膛将他压制,让他没法后移半寸。
需要继续下去吗?楚予昭问。
洛白犹豫了下,一边害怕着,一边往他怀里贴近,虽然没有回答,动作已代表了答案。
楚予昭闭了闭眼,道:好吧,那你别怕
灼热滚烫的气息,伴着这两个字,低低传进洛白耳朵里,让他瞬间就软了身体,脑子里也没有更多的想法。
啊!!!!!!
片刻后,一声惨叫响起,接着烛火点燃,高大健壮的男人,只披着一件外衫,手持烛火站在床边。
而原本躺着的人突然弹了起来,在床上蹦跳几下后,变成了一只雪白的豹。
雪豹两只爪子按在后方,嘴里发出嗷嗷的惨叫声,从床头蹦到床尾。他体型现在已趋近成年豹,这样又蹦又跳,幸亏那大床结实,才不至于被他蹦垮。
接着他又转头拧身,想去瞧自己后面。
楚予昭站在床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面色古怪且尴尬。
雪豹用一只爪子拨开挡住视线的尾巴,拼命扭头看后方,又一脸控诉地看向楚予昭,嘴里继续委屈地尖叫着,又掀开被子,飞快地往里面一钻。
楚予昭对着那团被子静默片刻后,抬手掀开,对那团蜷缩着的大雪团子道:变回来。
嗷!雪豹叫了一声。
不变!
楚予昭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说:变回来。
嗷!
不变不变!就是不变!
楚予昭将雪豹轻松地打横抱起来,抱在怀里,雪豹就瞬间变成个全身光溜溜的少年。
少年无助地躺在他怀里,全身皮肤都泛着红,眼睛蕴着一汪水,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别怕,我会再小心些,不让你疼。因为极力克制,楚予昭眼睛都透出红,声音却依旧是极致的温柔。
洛白视线扫过他伟岸的身体,眼睛里出现一抹惊慌,但明明害怕着,却又依赖地伸出两条手臂,将他脖子紧紧搂住。
楚予昭一怔,只觉得热流直涌向头顶,他怕吓着洛白,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回床上。
因为极力控制自己,有汗水顺着肌肉间的沟壑滑落,身体轻微地发着颤。
安静的屋内,他声音沙哑得像是变了个人:别怕
那你,那你小心些。
嘘,我知道
烛火被吹熄,剩下的话都被堵在了嘴里,只能听到细碎的哭泣,以及温柔到极致的安抚声。
接下来的日子,看似和以前并没什么不同,两人依旧是如胶似漆,吃饭睡觉写字画画都在一起,但有些地方和以前分明不同了。
楚予昭握着洛白的手写字,声音低低地说着话。过不了一会儿,洛白便会转头去瞧他脸,再凑上去亲吻,接着就吻在了一起,滚上床,如此就过去一日。
画画也是如此,手把手教画翠竹,洛白看着楚予昭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摸了两下,结果人就不知何时被架上了书案胡天胡地,画了一半的画纸掉落满地。
元福明里暗地点拨洛白,不可再由着陛下一通胡来,就算其他人不知晓,也要爱惜着龙体,不能亏了身子。
洛白有些遗憾,他很喜欢和楚予昭胡来,但元福姨说得没错,那他也只能将这爱好缓一缓。于是便在一次欢好后,煞有介事地劝诫道:哥哥,你不能再这样了,对身体不好,你身子会亏的。
楚予昭气息不稳地亲吻他脖颈:是你引。。,诱我的。
我没有。
怎么没有?教你写字画画,你就转头来亲我,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
洛白只得顺着他道:如果你这样时不时来亲我,我也受不了的,的确没有男人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
楚予昭抬头盯着他,眼神里透出危险:你觉得我身子亏?
洛白摇头,刚刚的折腾险些要了他半条命,怎么可能身子亏?
我只是提醒,不是说你现在身子亏。他赶紧讨好地解释。
楚予昭却不管那么多,沉甸甸的身体又压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道:我就让你品品,我身子到底亏不亏。
我没有,我不是救命啊唔
于是下一次楚予昭再教他写字时,他便屏息凝神,严肃地板着脸蛋儿,只专注在漂亮的字上,不再转头去瞧楚予昭,黏糊糊地往他脸上亲。
只是片刻后,一只带有薄茧的手从衣襟探入,上下慢慢抚摸着他的肌肤。洛白终于忍不住转头去看,见楚予昭依旧神情淡淡的写字,就像那只手不是他的似的。
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我?楚予昭语气淡淡,似乎还带着一丝谴责。
洛白看着他不说话,楚予昭提笔蘸了些墨:别三心二意的,专心写字。
洛白委委屈屈地转过头继续写字,只是那只作乱的手,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消停,游移到哪里,就给哪处点上了一把火。他终于忍不住哼了两声,声音绵长甜腻,带着颤巍巍的尾音。
那只手顿住了,从他衣襟里取出来,掰着他的下巴,让他仰头。
楚予昭居高临下看着他泛红的脸蛋和湿漉漉的眼,冷酷地道:你又引,。。诱我。
我没
洛白一句话还没说话,就突然腾空离地,楚予昭又抱着他走向了大床,剩下的话也被那炽热的唇,堵在了喉咙里。
洛白之前被元福说是整日胡天胡地,他如今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胡天胡地。
楚予昭绝口不提京城和楚琫,洛白不想给他添堵,便也从来不提,只当没有那些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