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Chapter476 全部要死(2 / 2)

楼瑾瑜嘭一声把外面的人都吓到了,就在外面的警卫员要进来的时候被他给吓了出去:“擅入者,格杀勿论!”

“嘘……”吓死人了,少帅没事儿就好了,他们二人相视一眼,幸好还没有手快到把门给推开了。

这件事情必定与叶陨文脱不了干系,可是为什么爹会说有另一个主谋,还说了那番令人匪夷的话,爹,你就只留下那些只字片语,这让小瑾真的很难继续查下去。

对于当年的事情他到底有什么地方是走错了方向的,为何爹会说不要让他走他的老路,是从军这条路吗?

不可能的,爹认为当兵是保护国家的最好方法,所以他一生都为自己是一名军人而感到荣耀自豪。那么爹在死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那个在暗处搞鬼的家伙又是什么人,为何他会这么了解我们两家的事情。

楼瑾瑜看着旁边摆着的一盆牡丹花,三朵大小相同的牡丹争相斗艳,他冷眸微眯,将三朵一数扯了下来,狠狠地给踩烂了。

这一场游戏的答案——全都要死!

死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是无所畏惧的事情,在多年前他就该与他们一起去死了,支撑他唯一活下来的动力只有报仇,哪怕是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爹娘,小瑾只能辜负你们的期望了……”晶莹的泪珠哗一下从楼瑾瑜的脸颊滑落了下去,他拿出了书柜上摆着的一个盒子,看着里面根本就模糊不清的人脸。

那一天,残阳如血,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生机,他躲在了爹的书房内,很快就传来了爹的死讯,而娘亲受不了打击撒手人寰了,而他那未成形的弟弟或妹妹最终也是胎死腹中,没能活下来。

“请您们一定要保佑我!”将染满了鲜血的照片紧紧的扣于心口,仿佛这样做就可以减轻自己的痛苦了,炽热的掌心与薄薄的相片相应在一起,被牢牢的放在他的心上。

叶世缘回到房间里,忽然胸口一热,灵簿飞了出来,漂浮在了半空之中,从灵簿里分离出一页黄纸来,她伸出手接过了黄纸来,上面的名字让她微微一愣。

蓝百生……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名字,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就是萧添义让楼瑾瑜一定要杀了的那个人,不过他人都已经死了,萧添义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怎么现在又轮到蓝百生了。

他们这些人一刻都不让她安生,蓝百生的事情她根本不合适插手,难不成要她去拜托楼瑾瑜,可怎么说呢。麻烦得很,不愧是跟楼瑾瑜认识的,都是一群爱惹是生非的家伙,死都死得不安宁。

“叶世缘,你是不是疯了!”叶世缘收起了灵簿,看着来势汹汹的男人,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是何人?”叶世缘熟悉这股味道,他是阴司的人,何故来找自己,该不会是乱用灵符要被惩罚了吧,不过暂且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蔡郁垒!”他不明白才过了这么些日子这个女人竟然就把自己给忘记了,她的记性未免也太差了点。

不过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变回了原本的模样,怪不得她认不出自己来。好吧,这似乎怪不了她了,想到这里,他的脸唰一下就变红了,说话也没有了底气。

“出去。”叶世缘不明白事到如今他还来找她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教训她一顿嘛,不过他愿意说但她可不愿意听。

蔡郁垒看到她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儿,他这些年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怒火嗖一下就被点燃了:“叶世缘,你为什么要解除与寒凌镜的契约?”

不过怕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所以他提前已经下了一道禁制,别人是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叶世缘一挑眉:“那你为何又要让它骗我?”

“什么意思?”蔡郁垒不明白她所说的欺骗是何意思。

叶世缘也猜到为何阴司会把寒凌镜交给天一门的掌门,这不出意外就是用来做监视任务的:“寒凌镜虽可祝我修炼,但主要的功能恐怕是来监视我的。”

“你……”为何她会知道,没有错,当年就是那位大人把寒凌镜借了去,说要在人间建立一个不属于于阴司管辖,但又有着想通作用的门派,当时上面的人不允许她这样做,为此她把寒凌镜一并托付给了当时的掌门古秦,为的就是监视他们是否有按照阴司的要求去做。

她居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这层上面,果然不一般。不过猜到了又如何,阴司的大人是不可能让他们这一介凡人肆意妄为的,要是他们得知了叶世缘的所作所为,恐怕日后会为难于她的。

“你?看来你并不否认我的话。”叶世缘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他一脸愕然的看着自己,她不觉好笑起来,果然这都当她是傻子玩呢。

陆恒青是这样,他也是这样,都是一群喜欢骗她,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一个劲儿的说对自己好,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是又如何,这本是阴司之物,而你们的荣耀亦是阴司所给,你们没有资格反抗!”蔡郁垒已经快要被她的冷漠给逼疯了,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完全是愣住了,为什么会从自己嘴里说出这种话来。

“荣耀?可笑得很,让凡人在外替你们背下孽债,你们躲在暗处坐享其成,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荣耀?”叶世缘真的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没长脑子,还再三提醒她,非要找她的不痛快,“我没有傻,更不会被这份荣耀给压垮了,这么看来天一门被灭门也是好事一桩。”

“你放心,我会完成我当初与阴司的定下的承诺,做完这件事情我与阴司再无瓜葛!在此期间,你不要再来烦我了,不然你们就去找下一个傻瓜被你们这样祸害。”

“叶世缘,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任何的事情到了她的嘴里都变得那样的不堪入耳,她眼中的这个世界难道就没有一丝光明吗?

“凡人之心。”但叶世缘心中却不是这个答案,她都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心,她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波动,她现在只不过是想要尽快了结这段俗世干扰罢了。

蔡郁垒语气突然平和了下来,他有些懊悔,明明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还要在她面前自寻烦恼呢:“修道之人若都能像你这样,或许也不会这样多磨难了。”

“可惜你的假设并不能成立。”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那样的或许,否则这世界上的人根本就不会有区别了,那么人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蔡郁垒听到叶世缘这么说,心里更痛了起来:“正因为不可能成立才会有这么多的可能性。”

“可能性……恐怕也会被你们的猜疑而磨得一干二净,我不想跟你废话了,你最好赶紧离开,不然休怪我对你动手!”叶世缘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灵力已然大损,能过来与她废话多时以属不易了,而他这样的任性妄为最终只会害苦了自己,不过他与她毫无关系,所以她不需要多加提醒了。

毕竟他想死的话,她也没有理由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