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疯难道自己陪着他一起疯,而他也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毕竟这一切都不在自己的任务范围内。
早知道会遇到他,刚开始自己就不应该追出来的,想想都后悔了。
“我没有要害你们的意思!”难道是因为没找到郝廉所以他们三个都要死,既然如此他更应该跟了去,“而且我过去是帮你们解释清楚,不是你们的错。”
“那你是谁的错?”闫长盛追问道。
“这……”都是时间不凑巧的错,他不也深受其害。他真的是个诚实守信的人,知道他的人都清楚他这个人不会撒谎,所以有什么事情他们都会问自己的。
这让他以为自己交到了朋友,可惜这都是他的错觉罢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不适合做朋友了,他们对自己若即若离的避让,像是他们之间隔了一层青纱,明明在咫尺之间却如同万里之遥,让他无法触摸。
“看吧,你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闫长盛实在是不想跟他废话了,看这天都快大明了,可他还在这里,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着急,“即是如此你就别来烦我!”
往路中一挡,他继续喜欢留在这里就睡在这里不就好了,别妨碍他行不行!
可惜回答他的肯定是不行。
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非要做只拦路虎,惹人嫌。他们的工作内容虽有相似,亦有不同,但有了这个差别,就好像是兵与匪一般,这个本质上的区别。
天夙退到了另一边,闷闷道:“无所谓了,我也不是很想跟你做朋友。”
他没有回话。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自己说难听话才行。
看见他越渐缩小的背影,他笑出了声。他看可不是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让他走就走,那他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呢。
等他赶回去时,看见白起两个人倒在地上,他脑袋里忽现一个可怕的想法,疾步上前,试探鼻息,感觉到缓和有力的温柔,他松了口气。
虚惊一场,幸好他们都没出事。
不过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时候倒在这里的:“相离,白起,你们两个快醒醒!”
“呜……”姚相离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便看见闫长盛一脸焦急的模样,“我,怎么睡在这里?”
脑袋里忽然闪过自己昏迷前的事情,猛地惊坐起来,推开了闫长盛,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东西呢?”
“什么东西?”闫长盛被推的满脸茫然,他在说什么东西呀!
“一个大箱子!”姚相离嘭一声跌坐在地上,敲了敲昏昏欲睡的脑袋,那个迷药的药效真是猛,他到现在了竟然还是感觉头昏想吐。
白起也被两人的动静给吵醒了,他慢慢地爬了起来,奇怪了,今个儿自己的脑袋有如千钧重似的,感觉稍不注意身体就要支撑不下去了:“相离!”
“你们怎么在这里睡着了?”闫长盛问出这种白痴问题让他们两个人无不露出嫌弃的神情来。
白起嘴角一抽搐,没见过比他还傻的人:“闫长盛,一刻不见忽觉你又傻了三分。”
“那我总不能认为你们两个人一起被人暗算吧!”闫长盛忍不住的小声嘀咕起来。
白起被他这么一说,面色微僵:“算了,你就那样想吧。”
这话给说的,让他可怎么回啊。
没见一会儿,他的口才都有长进了,还是说他的口才原本就不错,只是他们以前没注意到而已。
而闫长盛已经明白了他话外的意思,看来他们还真是被人暗算了:“所以说你们真是被人给暗算了,而且箱子也不见了?”
箱子他现在也猜到是什么东西了,看来是亓官氏留下来的那箱宝物,这么快就被郝廉拿走了,他们也才知道这东西放在哪里而已。
厉害,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叫郝廉的人真的很有一套。
“如何?”东西就是丢了,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他能说什么呢,那个男人的本事很大,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三个人的辛苦成果一笔拿获:“不如何。”
有什么可抱怨的,只是能说技不如人,再么叹一句甘拜下风罢了。
既然东西已经没了,他们也不必多在意,还是回去交差的好:“走吧。”
走了一段距离,闫长盛突然停了下来,他觉得不说实在是不妥:“那个,我想去看一下竹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