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正儿……正在她准备跟他同归于尽的时候,没想到……
“嘭!——”二人的眼中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你!”叶世缘看清来的人,是个一头长发飘飘随意用玉簪挽起的仙人,她一愣,表示自己不认识他,但郝廉可认识眼前的男人。
“哼……哈哈哈!”郝廉笑得很疯狂,叶世缘都以为他被吓傻了,可是他却突然冷着脸开口道,“郁垒大人!”
叶世缘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年轻男人是郁垒,不可能的吧,她的正儿明明就是,额……个子,可是这双眼睛又这么像他,这究竟是谁,她后退一步,不敢置信,虽然她知道郁垒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但没想到连模样都……那他究竟是她的正儿还是阴司的郁垒,感觉一直坚信的东西都崩塌了下来:“正儿,是你……”
“大胆凡人,本座名唤蔡郁垒,你可不要叫错了!”蔡郁垒愠怒的喊道。
“是,郁垒大人……”从来没有这样叫他,为什么要这样叫他,为什么都变了,可是她却对这个称呼很是熟悉,她脑袋好痛,心口闷得难受,她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什么!
“哼!”蔡郁垒决然的撇开了脸,不想要再看她了,怕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这是我们的私事,与这个凡人无关,你不介意让她离开吧。”
“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呢。”郝廉笑了笑,很无所谓的模样。
叶世缘头昏脑涨,眼前一黑就昏倒了:“我……”
“喂!人在这儿呢!”一个士兵走着走着,看到大树旁竟然倒了一个人,而这个男人不就是他们四处寻找的人嘛!
另一边——
“郁垒大人,百余年不见,你还是这般意气风发呀!”六天从这副身体里出来后,露出脸来却让郁垒蹙起剑眉。
“大胆六天,在本座面前你居然敢用这副模样示目,你也太不把本座放在眼里了吧!”蔡郁垒怒吼完,他的脸竟然开始变了一个模样,冷怜的杏眸里闪过一丝狠戾,他粉嫩的朱唇微微勾起,玉指轻挑,指着眼前的男人稳稳的说道,“郁垒大人,卑职只是怕自己这张脸露出脸来,你会更想……杀了我。”
“哼!”蔡郁垒真心没想到这人间会把一个神祇改变得如此彻底,要不是有这张熟悉的容颜,他恐怕不可能肯定他就是六天的,“你的狗蛋养肥了,竟然敢用这种口气与本座说话!”
六天表示自己无奈得很:“郁垒大人,这几百年没见你,模样没变,脾气见长呀,这说话的语气也碍着你了?”
“你的变化也不小!”蔡郁垒没好气道,这个人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的东西。要不是为了搞清楚他在人间到底想要做什么,不然他才不受这窝囊气呢,“你该是记得那张符的作用吧!”
“郁垒大人,你考我?”六天轻笑道,“但这可难不倒我,不就是通知阴司的各位嘛,这事我早知道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大人,你威胁不到我……”
“哦?看来你背后的人势力不小呀,敢跟阴司作对!”蔡郁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六天嘲笑道:“当然了,我叛逃这件事情迟早会被揭穿,我当然要为自己找个靠山了,难道像你……哈哈哈!”
“你不要逼本座对你动手!”蔡郁垒是真的想要出手了,但想到更重要的要逼问出他背后的人才能抓他回去,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有本事就出手呀,我还真是……不怕!”六天走到他的面前挑衅起来,这耀武扬威的模样完全就不担心他会动手。
“这可是你逼本座的!”蔡郁垒素手一挥,直接打向他的天灵盖,而他来不及闪躲,硬生生的接下了这招,他吐了一口血,扭曲的看着蔡郁垒,嘴巴里面满是血,怒喊道,“你居然真的敢动手!”
“怎么,不是你要求的嘛,本座一开始也不愿意的!”蔡郁垒摆了摆手,一脸的无奈,“但见你低三下四的来恳求于本座,那么本座就大发慈悲的帮你一把,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倒打一耙,来怪本座。”
六天这回真是见识到厉害的了,他什么时候要他动手的,简直就是疯言疯语:“颠倒是非黑白,你真乃无耻之徒也!”
“无耻之徒?多谢谬赞!”这回他是真的没话可说了,他根本就是装傻充愣,他现在敢确定他们两个肯定认识,这招装白痴的功夫练的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看来我更不能放过他了,六天心里想到。
刚才还故意装作不熟的模样,是怕让他知道了他们二人关系好而迁怒于他,他难道以为他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你与他的关系甚是不错的样子!”
“怎可能!”这个男人真是圆滑,绕来绕去,又绕回了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