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烦他了!”祁柏文这人最讨厌在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了,她还这么不识趣的去问。
“附近一定有一个私人房,单独居住的男性,但有可能在别处还有一个房子,年龄在青年至中年之间,孔武有力,做过特殊的锻炼,不排除体力劳动者……职业应该是医生。”叶世缘看着头部喃喃自语起来,而一边的田毅飞则愣愣的看着他,怎么他才看了一眼就说出了这么多。
“筱汐,你去跟着其他人继续找下面的尸体吧!”龙泉驿看着她满脸的恶心就像让她去别的地方透透气,但左筱汐一听到还要去找尸体,打死也不去,死命的摇了摇头,这不是要害死她嘛,本来她就怕的要死,还要去找尸体,是不是嫌她被吓得还不够,想要一次性把她给吓死了。
其实他今天也不想带左筱汐来的,只是他不想让花若羌来这里日晒雨淋的,这样多不好呀,左筱汐这个女人就是个爷们儿,风吹日晒一下没什么事情的。
不过左筱汐要是知道了,在心里肯定要吐槽起来,这根本就是没有人权了,她还爷们儿,明明她是最女人好不好!可恶!摆明着就是气愤她这个单身狗!
不过来都来了,她也不能这么矫情,纠结了几秒,她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去!”
不过叶世缘为什么这么猜,因为这颗头被扔在这种地方,人来人往的,要不是被一个清洁大妈不小心给弄破了黑色塑料袋,想必没有人会发现这是颗人头的,兵行险着,他或许认为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但可惜的是,天网恢恢,只要是做了错事,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的,就这样,让这颗人头重见天日,而这个男人性格高傲,自信,对任何事情不屑一顾,他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可是百密一疏,这样的自信会让他盲目自大,而他这样的疏忽,就会成为破案的关键。不过她为什么认为他住在附近,因为处理尸体需要一个密闭的环境,所以他肯定要一个空间来做这些工作,而这样的人在外面一定会装,所以他这个房子十有八九只是他处理尸体用的房子,他在别处肯定还有房子。
而人头切口处特别的圆润,要是一般的钝刀,如菜刀之类的切口就会显得不整齐,她的切口摆明就是很有技巧才能完成的,但是厨子和卖肉的,他们处理肉的方法是快切,并不细致,这个伤口并不是一般的人会切的出来的。
虽然这个凶手还刻意装成了一个不会切割的人,但这切痕还是难掩他手上的技术。这人看来还有反侦查意识,医生或者法医的可能性都比较大。
她在上解剖课的时候,看到那些人解剖尸体的时候那种特别的刀功和这个伤口如出一辙,想必他的技术高超,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警察同志,今天我一大早来这里清理垃圾,可是没想到这里会有这种东西,真是太可怕了!”清洁大妈马艳吓得现在腿还哆嗦,不自觉的把衣服朝上拉了拉的同时,又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而龙泉驿看见了她的小动作。
“你喜欢吃糖?”她把一颗糖放进嘴里,一听龙泉驿这么说,她脸色窘迫,不知所措,难道不能吃,“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让吃!”
正准备要把糖吐掉的时候,龙泉驿及时喊停了,她现在把糖吐在犯罪现场,这不是破坏现场嘛,“不用,我只是问问罢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警察同志,我不是喜欢吃糖,而是我一紧张,就容易头昏,所以就吃一口颗糖缓解一下心理压力。”马艳看了看手心里面的糖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