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睡了这货的床,保险起见,又要去检查吗?
啊,生无可恋啊。
“X病?”
“你敢说你没有X病?像你这样,一晚上一个女人还不够,还在我睡觉的时候,在旁边……”
“在旁边?”变态杀人狂的笑容带上露骨意味的邪魅。
“啧!”我知道他想我说什么,咬牙道,“在我旁边和别的女人zuo爱!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有没有操守?!有没有底限?!”
尼玛!
我居然说出来了!
摄影师,能在后期帮我消个音吗?
不,改成“在我旁边和别的女人[哔——]”之后,好像更加下流了。
“宴酱~你难道没有……”变态杀人狂话语一个转折,“看过父母玩摔跤吗?这和那是一样的~”
这个转折也太现实,太实事求是了!
你的童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让我知道啊!
“不可能有!我没和爸妈一个房间睡觉!”
“那和谁一起?”
“两个弟弟。”
“哦~是吗?”变态杀人狂玩味地说,“和弟弟一起睡觉吗?”
“什么一起啊?!”我发现我被绕进去了,“我们是各睡各的!用帘子隔开了的!”
“原来如此~不难想象为什么有两个弟弟了~”变态杀人狂点头道,“那后来……”
混蛋啊,我脑中出现了某种画面的轮廓,“住口!西索!不,不准你说我家的事!”
“想要我住口吗?”西索猛然把脸凑近了。
我和他四目相对,看不出他眼中是否有杀我的意愿。
他的脸靠得太近了,带着热度的二氧化碳吹在我脸上。
我才不要呼吸别人呼出的气体呢,于是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对视。
对视。
依旧是对视。
“你心跳的真快呢~”他说。
“……”当然快啊,憋气时间太长,我有点受不了了。
大活人是没法被自己憋死的,我只好微张开嘴,补充躯体所需的空气。
“想要我住口的话~你应该这样……”稍一低头就能接触嘴唇的距离,因为这一句话缩短为零。
“唔唔唔唔唔……”
花了两叁秒钟,终于把他推开。
后脑勺抵着墙,我大口喘着气,把从嘴角溢出的唾液用袖子擦掉。
西索意义不明地笑着,舔了舔上唇。
和猎人考试时想杀我的表情差不多。
反正他杀我可不会提前给我打招呼。
随时随地,每时每刻,都可能想杀掉我。
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杀人者。
所以是变态杀人狂。
“很好呢~”对方毫不介意地说,“我喜欢这种眼神~”
“所以我会迟一些再杀你~”
“还要给你奖励~”
所谓的奖励,是有着无限耐心的,格外绵长的亲吻。
与猎人考试的那会不同,透着一丝致命的温柔。
太过舒服,脑髓快要融化了。
蔓延全身的快乐,令人沉醉得无法自拔。
接吻这件事,竟能如此的……
我不是这样让对手认输的吗?
啊啊,我自以为足够了解这件事的感受,实际上并未全然体会吗?
想要亲吻他。
不自觉地回应这个吻。
想要抚摸他。
上升的体温,手掌冒出汗水。
想要抱住他。
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这份热度,这份感触,这份暧昧,这份愉悦。
我甚至想要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可是我……
“你真是……什么人都不拒绝吗?”这样的话语在脑中响起。
所以说停止吧!
什么奖励啊?!
我算什么啊?!
用残存的意志给他胸前全力的一拳。
攻击,有效。
敌方,被击退。
解除手肘上的“缠”,我向后砸向墙壁,疼痛瞬时让我冷静了很多。
我抹掉脖颈的汗水,“够了!不要把我当成随便就能上的便宜货。”
“反正你们这些男的,只要是长相过得去的女人,无论是不是喜欢的人,或者说,连对方具体叫什么名字也无所谓,哪个女人都能上吧?”
“……差劲透顶。”
而遵循欲望的我也是够糟糕了,会被别人看轻,说到底,是我自己出了问题。
完成任务解除诅咒固然很重要,我不能顾此失彼,舍弃其他的东西啊!
否则,到了那个什么都能舍弃的时候,还有什么意义在啊?!
“对不起,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凝视着一脸若无其事的西索,“……我刚刚下手重了点,凭手感我知道的。”
“请让我看看吧。”我跳下桌子,走到他跟前。
他也不阻拦,任我拉起他的上衣,看到左腹部的一大块青紫。
我把手轻轻贴在上面,“我以为你躲得过去的……”
稍微使用了治疗用的念能力,却在中途停止。
比斯姬告诉我,念能力不要随便让人得知详细。
而我目前的念能力程度能否治好这伤还是未知数。
所以我放弃了,“伤势状况我了解了,骨折是吧?等我查一下相应的医疗费就赔给你。”
“就这样吗?”西索问道。
“就是这样。”我拉回他的上衣,笑了笑,“抱歉,没有可令你期待的地方。”
“还有……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我抬手抹过嘴唇,“我知道我在别人眼里看起来,肯定是个糟糕至极的变态女人。但是这种事情……”
“如果可能的话……”我没有忘记绝对选项,“我再也不想和喜欢的人之外的人做了。”
“哼~不是绝对吗?”西索指出我自留后路的说法。
“不存在绝对的自由吧?你能够吗?不能吧?”
“使用‘绝’吧~宴酱~”
不明所以之下,我傻乎乎地照做了,接着被塞进了电视柜。
狭小的电视柜,也只有我这种小孩身形能正好容纳了。
接下来我就意识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在柜子缝隙里看到,有位不速之客出现在了窗台。
在清楚来人是谁之前,我想说……
卧槽,30+的楼层是怎么走窗户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