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一句话说得轻飘飘的,但改命格实在是极其逆天的一件事,全然超出我的想象。
……
传音的蝴蝶是木槿传来的,说天帝及其随行的诸仙都已经走了。
夜寻听完这一句便起身,我彼时正将蝴蝶收好,却见他往床边走去。
我咦了一声,“你要睡了么?”
“恩。”
我先是静了一下,想我睡到刚才才起来,今天其实也不用再睡,所以能留在这坐一会,看点别的东西玩。但是我坐在这难免又会挑灯,打扰到他。
于是迟疑了一会,准备自觉的告退,”那我就先走了。”
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又想起尘镜还搁在床上没拿回来,今晚上我还指望这个来解闷的。
走到床边,带上尘镜时,夜寻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脚下自然的一定,以为他会说出什么,亦或是盼着他说出些什么来,将他切切的望着。
但终究是没有,我略失望的笑笑,抱着尘镜走了。
不是我温吞,而是夜寻过往给我印象实在是忒凉薄了些,而且他一贯就不喜欢近人。他不开口,我怎么好说我其实是想跟他一起,被拒绝怕了。
回到院落,冰渐正大摇大摆的横在我的床上。见我过去,很是热情的招呼我跟他一起睡,我听他招呼的那一声不禁更加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