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法医的婚后手札 第65节(2 / 2)

“对,是爷爷亲手给我的。”

“原来爷爷一直没有放弃找我妈。”时柏年笑了,他低喃:“我以为只有我记得。”

他定定站在那里,浑身僵硬的像一尊雕塑,久久没有说话。

任臻上前抱住他,脸颊紧紧靠在他的胸前,“以后我跟你一起找好不好?你不要难过了。”

“不找了。”

时柏年抓着文件的手背浮起青筋,他闭上眼睛,“爷爷因为我没少操心,是我一直不懂事太倔强,这么些年都没结果,我也该放下了。”

“百善孝为先,我才是最自私的那一个。”

时柏年深吸一口气,释然了,他放下文件低头,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任臻,谢谢你。”

任臻摇摇头。

“明年跟我去给爷爷道歉吧。”

任臻点头,笑:“乐意奉陪。”

他也笑,俯首亲了亲她颤抖的眼睛,“任臻,你不是仙女。”

“你简直就是我的天使。”

哎呀,好肉麻。

今晚任臻被他又是夸好看又是夸天使的,实在有些飘了,她害羞的不敢抬头看他,胸腔里的器官热烈地跳动着,怦怦跳的紊乱,只嘿嘿嘿的傻笑,抱着他像是抱着蜜罐,幸福死了。

时柏年看向任臻身后的全身镜,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觉得陌生极了,有多久没这样好心的笑过了?

他自己也记不清。

——

两个人,咳咳,干柴烈火,一碰既燃。

时柏年作为男人,又是特别的……无赖。

任臻有些累,但更多的是觉得不好意思,时柏年就不一样了,这些天他做了不少不要脸的事,嘴边有肉自然要吃。

她扭扭捏捏不愿意,他就边亲边诱哄,半推半就,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开了荤的某人,任臻实在招架不住。

以前不是没有看过那样的淘金小电影,以为大家都是演员,轮到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事,原来并不是她能够掌控。

他能在淘金的时候让她哭让她告饶,机器坏坏一顶时,也能搅的河道尖叫,甬道海水肆虐,在激烈的淘金中两人不可开交,他提取出金子后,这一仗她彻底完败,丢盔弃甲后只剩下迷乱和不满足的双眼,浑身湿意。

凌晨三点,别人都睡了,只有他们还在奋斗。

男人在淘金欲.望的满足后下意识想要抽烟,看到她生气,俯身迷恋地亲吻她的脊背,耐心指导她淘金的方法,柔软的金子握在手中,掌心的触感让他体会到了在河道中淘金的快乐,他不知疲倦,想要再次下水淘金,丝毫不觉得满足。

任臻屡战屡败,红着脸哼哼唧唧骂他不要脸,却也累极,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在眼前下水,没有半点力气,任由他挽起袖子站在甬道上拿着淘金机器冲刺卖力。

只为了赚那一点金子,换钱给她买下晋江。

“对了,你刚刚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是什么?”时柏年粗重的呼吸声萦绕在她耳畔,问到了今晚他比较关心的问题。

“没有……”任臻嘟了嘟嘴,手向后想要抓住他的兄弟。

时柏年呼吸一滞,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的手腕剪在腰后,他摇头坏笑,完全不信:“撒谎,你刚才的明明说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

“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惊喜,要不下次?”任臻可不想拿全部嫁妆给他买一辆放地库落灰的车。

时柏年有些迫不及待了,低头咬了咬她的肩膀,他暗哑着嗓音:“只要是你送的,都是惊喜,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

任臻从被子里抬起头,想起那只被他当宝贝的钢笔,心里介意了,嘴里开始冒酸话:“我看不一定,还是你那只钢笔的送礼人比较合你的心意。”

“自然,你送的东西恨不得给它裱个框,供起来。”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了进去。

任臻小兔子一凉,立即按下他的手,抓住他话中关键:“我送的?”

时柏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即低头亲她,试图堵住她的小嘴。

任臻多警觉的一个人,连忙别开脸胡乱扭动着屁股抽出身,转身仰面指着他警告,“我刚听见了,时柏年你讲清楚,我什么时候送你钢笔了?”

时柏年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任臻又很快补上一句:“不许撒谎!”

“我……”

一道铃声响起,暂时解救了他。

时柏年附身亲了亲她,光着身子下床,顺手把套子扔进垃圾桶,弯腰捡起地毯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段竹的名字,瞬间对这位‘救命恩人’觉得顺眼多了。

“什么事?”他转身走到窗边接听电话。

任臻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段竹在电话里说梁艺璇的凶手抓住了,就是她丈夫邱魁。

邱魁,南城市人,祖父家住西江镇艾比村,他的家境并不好,虚伪爱炫耀的性格让一个杀妻骗保的念头萌生。

于是他从半年之前,便开始计划一场天.衣.无缝的谋杀。

邱魁皮相不错,嘴皮子功夫了得花言巧语,借着外貌优势,他开始租豪车包装自己,以家庭殷实的身份,从相识到闪婚,仅用了一个月时间成功追到梁艺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