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我想你了
比赛的结果没有悬念。
在俄方无视警告,对中方人员下杀手的时候,就被判出局,无论中方人员是否还活着,最终都是中方的胜利。
不过,从中方队员全员活着,而俄方却两人失踪一人死亡的结果看来,中方是真正的胜利。
最后那段传说中动物激战的视频,被政要们示意上传到网络,没有采用官方途径报道,结果却是一颗小石子掀起轩然大波。短短半天时间,转发量高达1.5亿,而从世界各国统计的数量看来,播放都达到了50多亿。
每天的新闻都是哪部分地区被隔离,哪部分地区又落入了凶虫的领地,哪国发明了新式武器对抗,又是出现了哪些变异者。人们对这些信息已经麻木,他们急需知道,海洋里的怪物到底能不能处理,他们又什么时候可以有安稳的家园居住。
徐元和尤金的战斗,给了这些绝望的人们希望,如果真的连这些传说中的生物都有,那些来自远古的生物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切按照了政治家们的预想而推进,为地球盟军的组建建立了良好的氛围。
对外没有公开过,但是因为凶虫突然的入侵和第二防线的失守,事实上世界兵源都很紧缺,每个国家都需要一些热血人士的补充,为军队填注新鲜血液。
当然,也有一些阴谋论者,不安稳的社会份子,他们发出了质疑。视频里的生物到底是否真实,是不是政要们为了盟军的建设而刻意制造的虚假电脑影像。
有的人甚至将视频一帧帧地保存,用影像原理来说明造假的地方。
不过这些言论并没有得到大多数人支持,希望,是每个人心里觉得虚幻但又最为渴求的东西,哪怕他们会怀疑,也要自我欺骗认定那就是事实。
——
“抱歉,首长,我不明白。您说不让我们去参加最后的对决是什么意思?”
付若楠额头还绑着绷带,此刻正怒视着面前的总参谋长。
总参谋长用手指扣了扣桌面:“坐下。”
付若楠没有动,单手按着桌面。
总参谋长也不恼,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最后还是旁边得莫大头使劲扯了扯付若楠的衣角,才让她坐回原位。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明说了。因为全球灾难,世界各国共享了科技,但是你们要明白,我们大部分享受的科技技术,来源于美国。你们每个人都很棒,战胜美方的队伍获得最后胜利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我们要的只是盟军的说话权,而不是绝对控制权。不是我妄自菲薄,就现在的形势,我们并没有达到可以掌握全局的实力。”
“因为我们后期对军队的建设,还要依靠美方的扶持。”
总参谋长点头:“你明白就好。小付啊,我和你爷爷也是多年的老友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人不要太看得起自己。这个社会可能是弱肉强食、实力为尊,可他毕竟复杂,要想站得更稳,仅仅依靠实力还不行,学会平衡也是生存之道。”
面前老人那些高深莫测的话,付若楠不懂。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她以为可以为国争光,拼得最后的胜利,哪里知道国家根本就不需要她们来获得最终胜利,直接要他们放弃。
“如果平衡就行,我们之前的比赛算什么。”付若楠道。
“你明白为什么我们从来不对别国动用核武,但却必须制造的原因吗?”
付若楠:“武力威慑。”
“对,这次比赛也类似。我们不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而是让别国知道,我们的实力,知道我们手上有让他们顾忌的王牌武力,那样就足够了。”
“万一我们的对手不是美方呢?”付若楠微微蹙眉,“岛国那群人,他们是新组建的国家,实力未知,野心又大,在机械科技方面,他们也不见得比美方弱势。”
总参谋长沉默下来,实际上,他也注意了岛国的动向,也对那群人有些担心。但他从未考虑过美方会输,哪怕他们和美方的关系并不见得那么好。
就在这时,有警卫递交了特勤的报告。
“哦?”总参谋长看着报告,难得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付若楠和莫大头面面相觑,满眼疑惑。
“你们看看。”总参谋长将报告递了过来。
付若楠一看,也愣住了。
几个小时前的野战医院受到偷袭,调查的结果居然是岛国的人干的。
而且这群人也没有伤人,只抢走了徐元的血液样本。
从报告发出的那刻,岛国人已经偷走了飞机,连比赛都不参加,直接逃离了。
“血液样本一定要追回来,我怀疑他们打算用徐元的血液样本做什么不正当实验。”付若楠伸手按住报告上,正色道。
“已经派战斗机去拦截了,他们很狡猾,偷走了三架飞机,一架伊尔运输机、两架武装直升机,血液样本具体在哪一架上面还不清楚,如果他们抵抗,我们可能会直接采取歼灭的手段。”
总参谋长也明白徐元血液样本的重要性,这个年轻人的异变恐怕在全世界都是顶尖的,这种力量只能归属国家,不能被外界复制。
“等徐元醒来后,你们立刻到第九盟军组建委员会报道。至于最后比赛的参加人选,杜教授说他会准备。”
杜教授?
付若楠至今想起杜墨生那一击的威力,背后都是一身冷汗,可除了她以外,没人看见到底是怎样发生的,她也没有多嘴去说。
因为他离开的时候,淡淡地对她说:“你什么也没看见,对吗?”
付若楠不敢说不。
“怎么了?还想不通?”总参谋长冷肃道,“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现在级别也不低,不要总是一意孤行。”
“报告首长!如果是杜教授要处理。我没有任何意见,完全服从组织安排。”
——
“队长,中方派出歼击机了。”躲在距离高原据点不到三公里的某处山崖边的男人,看着手里的信号装置,对渡部幸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