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看着阿昭离开的背影,又看着自家掌柜手中精致的盒子,咋舌道:“这大家小姐果然不一样,价值七千两的首饰,竟看也不看一眼。”
掌柜摇头笑道:“你以为人家是什么人?文渊公府上的小姐,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平日里戴的用的,多是御赐的好物。咱们这里的东西,别人家当宝贝,这位应小姐,怕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管事叹息一声:“这人与人呐,果真不一样。我女儿及笄的时候,我千挑万选,才咬牙,从咱们和宝斋一楼,选了个不起眼的小花簪,我家妞儿欢喜得都哭了。”
掌柜瞪他一眼:“这种话可别说了。你女儿什么身份,刚刚那位是什么身份,你忘了她身上,可还带着什么命格的?你也敢拿你女儿跟她比?”
管事惊了一下,连忙闭了嘴。
掌柜又仔细挑了人,命他们好生将东西送到文渊公府,这都是后话了。
阿昭坑了那个齐少爷一把,心身俱爽。
珊瑚和珍珠脸上也都带着笑容。
珊瑚一贯稳重,这会儿却眼里都像是冒着光:“哈哈,小姐,你方才看到没有?和宝斋的掌柜说出价格的时候,西北侯府那婢女的模样?”
珍珠也笑得痛快:“今天真是大快人心。什么人,也敢在咱们小姐面前摆阔气呢。”
阿昭看着她俩:“这么开心?”
两人直点头。
阿昭说道:“行,那本小姐今日就请你们去珍馐馆,吃饭!”
等到主仆三人吃饱喝足出来,上了马车准备回府的时候,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西北候少爷一掷千金为红颜”的风月之事了。
知道事情原委的主仆三人:“……”
那几人还在说:“……西北候少爷那婢女,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真真是国色天香,我见犹怜啊,男人只要瞧上一眼,便能酥了半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