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牧野做主挑了一家中餐厅。

因为身份关系，两人选的是包厢。

等到菜上齐，阿昭觉得是时候坦白了。

“牧野，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看到她的神情，柏牧野夹菜的动作慢下来。

他笑着说道：“你说。”

阿昭给自己灌了一杯酒，自觉胆气足了不少，才开口说道：“我年轻的时候脑子不清醒，爱过一个人。”

柏牧野手一颤，望着她。

阿昭看着他说道：“我觉得不应该瞒着你，我曾经很喜欢她，喜欢到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愿意替她做任何事。”

柏牧野放下手里的筷子，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所以你是受了情伤，才开始包养小情人？”柏牧野觉得自己的语气还挺平静。

阿昭摇头：“不，他们都是假的。”

柏牧野瞪大了眼睛。

阿昭低声说道：“那些绯闻对象，那些包养，都是假的。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做给媒体看的。”

柏牧野有多聪明？

阿昭这话一出，他几乎马上就想到了关键处：“所以，你做这些，都是为了保护那个人？”

阿昭心说这都什么事儿？

可是她接了陆妧昭的身子，自然也得承了她干的那些事儿。

她破罐子破摔的点了点头。

柏牧野又想到了自己被喊上会议室的时候：“找上我，原本也是为了逢场作戏？”

阿昭迟疑了一下：“我当时，和她闹翻了，本来没打算继续的。”

柏牧野觉得大概表情还是平静的。

他甚至微微笑了一下：“但是你还是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