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掌力能打伤人?靠,这么多日本人?全部带走,一个都不能留,还有这位先生,请你配合一点,中国的法律,一视同仁,没有什么柳家杨家的区别,回到警察局再说吧。”
一名警察把手僚伸了过去,想去扣柳浩儒,却被对方眼中那股寒光盯在原地,不由犹豫了起来。
“我说过我是柳家柳二少,这些日本贵宾都是我的朋友,我可以跟你们回去警察局,我倒也想见识一下你们是否留得住我,嘿。”
柳浩儒朝前走去,身后留下的十一名武士根本就不瞧地下的尸体一眼,立刻跟随而上。
这些警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事情,个个楞在那里,好半天再回过神来。
“乘哥,怎么办?”
“先把这些人全部押回去,看头儿怎么说就怎么着,你不听清楚吗?人家是柳氏家族的人啊!”
这名被问的警察不好气地吼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那名刚刚入职不多久的警察撞了一鼻子的灰,立刻转到一一边去了。
陈肥肥等人的气力还没有恢复,只能充满乖孩子,一声不吭地被人扣上,十分钟后,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人迹。
突然,一名身穿西装的黑脸汉子冲上楼来,瞧了瞧四周破坏无余地的建筑物,立刻干嚎了起来。
“都是这些该死的瘟神啊!我招人惹谁了,太岁犯边吗?大家都跑到我的地盘来打架,这生意还怎么做啊?黑道的信誉为什么这么差啊?我也没有少交保护费啊!什么社会啊!这酒吧可是我的心血啊!”
这名黑脸汉子如丧考妣,嚎得好不痛快,这人叫得虽然响亮,但是脸上干巴巴的,也不见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经理先生,这样吧!这间就吧由我们凌家买下来,你开个价吧,如何?我叫凌临峰。”
楼道口站着一名身材修长,身穿披风的俊美少年,这人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也不知道出现多久了。
这名黑脸经理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问道:“你、、、、、、、你怎么上来的?房门不是被警察都封了吗?你真的是凌家的人?”
“小木,下来吧!咱们好好谈谈。”
凌临峰不再理会这名黑脸汉,抬头对屋顶叫道。
呼的一声,人影一闪,木青山那笔挺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原来木青山在混乱之中,已经用挂画之功挂到了天花板上,柳浩儒在众眼瞪瞪之下,自恃身份,只能乖乖地跟着警察走了。
木青山眼前是杀手的角色,他并不想过多暴露自己的身份,经过这一闹,这名炒菜师傅声名高涨已经是铁定的事实,如果引起毕东流的关注,那就麻烦了。
黑脸经理突然见到一位炒菜师傅装束的人物出现在面前,立刻傻了眼,急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他也算是一位在商海上沉浮过一段日子的人,虽然语气惊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倒也没有畏惧之心,还能保持智慧的清明。
木青山拉掉了帽子,露出了苍苍的白发,裂嘴笑了一下,轻声问道:“请问这位经理先生如何称呼?”
这位黑脸经理惊讶更甚,口中应道:“朱奎就是我,农民出身,农业大学毕业,你可以叫我黑子就行,千万不要称呼什么经理,我这人很反感,反感得要命。”
这人倒也风趣,也没有什么架子,怪不得把生意做得如此之大了,看来成功并不是来自偶然。
木青山侃侃而谈:“黑子先生,你这间花花公子酒吧设计得非常好,但是你没有什么背影,没有社会底子,这里的地理位置又太过特殊,刚好坐落在几大市区的交叉点上,标准的现代新龙门客栈,你想保住这间酒吧是吧?连自己的命赔进去都有可能,你信不信?”
“新龙们客栈?这个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看得出来,你们并不是什么恶人,良言一句三冬暖,这样吧!如果你们真有诚意买我的酒吧,我给你一个打个折价。”
说到了生意,黑子经理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我们当然不是什么恶人,而且是标准的好人。”
木青山与凌临峰相对而笑,这个黑经理太有意思了。
双方都是快言快余语的人,办事奇快,五分钟后,凌临峰立刻与黑经理先生达成了口头上的合约,只差没有正式文字的证明了。
这样大的交易生意,在五分钟之内解决,也只有凌临峰这样的人才与这位农业大学的狂人经理办得做了,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自然皆大喜欢。
木青山摸出了残留的美酒,满上三杯,三大汉子谈笑宴宴,圆满干杯。
朱奎能设计得出花花公子这样的大酒吧,自然不会是什么草包,此人外貌粗鲁,内心却是非常细腻,一肚子都是墨水,三教九流,无不涉猎,识人明事也能高人一等,一个人的眼界宽了,心胸与常人大就不一样,既自信又有气度,既能影响人也能影响事,办起事来说一无二,看得极准,他当然感觉出木青山这两人不简单。
“两位,这间酒吧就暂时押在你们身上了,虽然还没有正式的文件,但是也算是你们凌家半个酒吧了吧?如果警察查下来,峰少就出面帮我解决一下头头面面的问题,如何?呵呵,我这人懒得要命,又没有什么能力和背景,只会发牢骚,有机会发发小财而已,这次卖掉酒吧之后,我黑子打算过几天无花无酒锄做田的日子,学学陶公也是人生快事。”
木青山与凌临峰两个人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禁暗暗啧舌,越是深谈,越感觉眼前这位农村经理很不简单,无论说话,做事都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说得冠冕堂皇的,如果此人去写什么yy网络文学,绝对是大神级的人物。
农民经理似乎害怕凌临峰说什么模棱两可的承诺,重重地把酒杯一放,一拍脑袋,大声道:“该死,我真该死,我把老婆孩子都丢在车子里了,各位,非常抱歉,我有事得走了,以后电话联系,这份草草签下的协议我先带走了,以后再面议啊!”
噔噔之声响起,这位农民快速地下楼去了,那杯没有饮完的美酒还在微微地荡漾着。
木青山与凌临峰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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