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只好道,“你想要什么?”
温柳年道,“我什么都想要。”
赵大当家再度沉默,寻常人难道不该说送什么都好?
什么都想要……
温柳年僵着半边肩膀脱衣服。
赵越帮他将衣带解开,“好。”
“嗯?”温柳年没明白。
“此事之后,我送你谢礼。”赵越道,“到时候便会知道是什么。”
温柳年笑眯眯。
看到他笑,赵越心情也好,“睡吧,不要熬太晚。”
“不大想睡。”温柳年道,“再聊一会儿。”
“想聊什么?”赵越坐在床边。
温柳年往里挪了挪,腾出一块空位。
赵越表情一僵,这是要叫自己一起……上床?
温柳年无辜道,“晚上冷。”
赵越想说,其实自己也不怕冷。
但显然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就着他剩下来的热水洗漱之后,赵越脱掉外袍,靠在了他身边。
温柳年道,“有条伤疤。”
“你是说这里?”赵越低头看了眼胸前,衣领微微敞开,暗红色的伤疤很是刺目,“当年在西南之时,被穆万雄所伤。”
温柳年道,“我能看看吗?”
“……”伤疤有什么看头?赵越点头,“自然。”
温柳年解开他的衣襟。
赵越衣衫大敞,有些僵硬。
因为两人距离很近。
也因为温大人不仅要看,还在用手指摸。
读书人的手,自然是要多白净就有多白净,轻轻软软在胸膛滑过,带来阵阵酥麻。伤疤处的肌肤比起其余地方原本就更敏感,更何况还是在如此暧昧氤氲的氛围下,于是赵大当家的身体,不可抑止起了些许反应。
温柳年收回手,淡定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赵越匆匆掩上衣襟,幸而里衣很长,也能遮掩些许,不至于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