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示意举办的舞会,她只是听命行事,至于那安排的相亲对象,她一概不知,也不知道这小祖宗从哪听到的消息,连夜从外地杀回来。
话音刚落,他一下插到宫口,把穴内塞得满满当当,她喘息声更重了些,要他慢些。
“你要是多看他们一眼,我把他们全杀了。”
盛家小霸王向来是随心所欲,疯起来连自己都捅,盛清珏最能治他,娇声说句“你若是杀了人,要我怎么办”便消了他的气,瞬时慢了动作,饶有兴致地九浅一深,勾着她深吻。
不久,他闷哼一声,顶胯在她臀部轻磨几下,慢慢退出来,白液缓缓流出,染坏了她大腿内侧。
盛清珏尚未满足,给他递个眼神,又在那处摸上几把,不出多久那团大物又昂扬挺立,他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
活春宫到此结束,蒋筠的奇遇才刚刚开始。
盛宴在下,人声鼎沸,而顶层寂静,只因今日人员都被禁止进入顶楼。
走廊上,蒋筠跌坐在地,纪恒宇从身后抱住她,唇在她耳边逗留。
“恒宇哥哥,”她慌张地伸手推他肩,不理解他的行为,“为什么?”
“我忍了太久了,”纪恒宇痴迷地吻上她唇,小心翼翼与她亲密,“现在忍不住了。”
相识七年,暗恋七年,起始以为是天降良缘,结果佳人早嫁,他失意难堪,也期盼过她离婚,结果等了几年,却是看到她夫妻团聚恩爱绵长。后来不盼了,想着认她做妹妹也算是相伴一生,缘尽于此。
可是。
蒋筠完全晕乎,酒精上头,现下这事也太为震撼,一下失防,他将手伸进她庞大裙摆里,摸到了湿漉漉的内内裤。
“唔,”感到他湿凉的手指在阴蒂摩擦,她彻底软在他怀中,嘴里不停问,“哥哥,你喜欢我吗?”
“是爱,”他郑重向她解释,“我爱你,小筠。”
既然有了陆彦,又何妨多他纪恒宇一个?
蒋筠对纪恒宇,是欣赏在前、仰慕在后。最初相识,两人争夺同一公司的大单,他谋略城府皆在她之上,她不愿服输,一步险招反败为胜,最终两人各退一步,平分胜利果实,就此相交。
她见过他的所有面,曾在晚风轻拂的春夜和他彻夜长谈,心思不谋而合,却只能引为知己,只恨相遇太晚,她心早已托付他人。
她和他之间,到底是空留余恨。
知他一直单身,近两年来,她有意回避,以为就此可以坦然错过,谁知他会如此缠上来,缔造新的机遇。
“今晚,”他手在她身上游走,咬着她耳垂轻问,“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纪恒宇从来不知道,他引以为傲的那场发言之后,是她在场下心痒难耐,一心想扒下他西装,破他冷静机智之面,让他被情欲操控,再难自持。
禁欲者高潮是致命毒药,她只是一想,腿间便有了湿意。
见她微微点头,他心中大喜,把她横抱,大步走向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夜还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