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貌合神离的狎昵(1 / 2)

鸦青的身影一愣,片刻,手臂揽住了女人,俯面将檀口吮着,动情地吞噬、侵占着她的呼吸。

深陷欲望的两人缠绵地厮磨呜嘬,唇齿间细碎的水声在此处幽暗角落显得格外清晰。文卿被吻到浑身发软,意乱情迷间,直到感觉双腿之间被一件硬物蹭着,才令她回过神来。

那是鹤生的手杖。她浑身一怔,被无情之物贯穿的可怕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抓住鹤生的手腕,将唇瓣分离开来,望着她惊慌而柔弱地摇头,“不、不要这样……鹤生……”

“不喜欢么?”她逼上前两步,将女人压在身后的树干上,俯身继续吻着她,从嘴角、脸颊到耳垂脖颈,“还是欲拒还迎?”

她的声线低哑而清幽,伴随着湿热的吻,让文卿逐渐目眩神迷,忘了挣扎,而是抓着她的袍子,仰着脖子迷乱地承受着这种迷人的侵犯,“不……不是的……我、嗯……唔……”

为方便进入,她的一条腿被提至她的腰上,被滑腻但生硬的木头蹭碾着腿心的敏感之处,很快就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她望着风吹树影,不由得将心中所忧宣之于口:“呃……嗯……道长现在跟、唔……嗯、跟秦小姐是什么关系?”她一面抚摸着埋在胸前的坤道的头发,一面假意随意地问,“也是师徒么……”

“不然还能有什么。”胸前的气息低低地笑起来。她停下亲吻的动作,抬头看她,但是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手杖端头兀地一重,碾压在脆弱而敏感的花蒂上。“唔!”文卿的腰腹蓦地一酸,难以承受地紧闭双眼低下头去,但坤道一面这般折磨着她,一面凑来啜吻着她的唇,柔声笑道:“难不成姑娘以为我同她也是你我这般的关系?”

文卿眼角泛泪地迷蒙着双眼看着眼前亵玩着她的女人,心底一阵酸意。

她这话说的,就好像她们之间这般的关系如此不堪,她不会让秦小姐也沦落至此一般。

当然,这只是她的主观臆断罢了,她这么告诉自己,并强忍着想要质问她的心思。

但是她的神思相悖的是,她身体的快感正越来越多地侵占着她的思绪。她听见腿心传来黏稠湿意被挤压搅弄的声音,亵裤的布料浸透褶皱在凹陷的水穴口。

她只是这样被木头玩弄着,就已经湿了。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咬着下唇,抓着她的袍子的葱指一紧,无力地推了推她,“道长放开我……我、我不想……”

“当真不想?”坤道的声线仍带着笑意,显然并没有当真,她甚至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廓,腿心的手指透过布料摸索到花瓣的位置,并将其向两侧拨开,让空虚流水的小穴更加淫靡地张开。

“我……唔、我是当真不想……”耳边一片滚烫的热意,文卿的额头抵在她的颈间,无助地发出熹弱的哭声,“嗯……请道长停下……”

坤道一顿,这才停了动作,抬起脸,一手捧着她的脸颊,笑着凝视着她,“姑娘将我带来此处,一上来就主动亲我、抱我,姑娘都这么湿了,何必还要故作矜持。”

她此刻的笑容十分微妙,带着不理解的可笑,像戏谑,也像不屑的讥笑。并且说到最后一句,她将手从她的腿心抬起,象征似的在她的眼前举着。

细长而漂亮的手指上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液体。

“难道姑娘是害羞么?”她的凤眸微眯,将衣襟内抽出帕子,一面擦拭手指,一面轻巧地将四周环视,“瞧瞧此处,偏僻无人,姑娘等会儿若叫出来,定然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我……”文卿一时语塞,她当然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人,毕竟她在这里住了近十年。她益发委屈地蓄上眼泪,心碎一般瞧着她,嘴唇被咬得滴血般,“我难道不可以只是想你了么?我只是想……”涌上来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文卿心底的那根弦也随之崩坏。

她不能自已地低头抹着眼泪,“我只是想见见你,抱抱你,你跟别人同住一屋檐下,我让我怎么办……”

话到此处,鸦青的身影不再轻薄她,而是微微僵了许久,半晌,适才上前,单手揽住她的身体。

她不知道这片刻的时间里,她是怎么看待自己因为她而委屈地流泪,才让她这么用力地抱住自己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被她的气息环绕的顷刻间,她的眼泪更凶了。

“我很抱歉,”坤道在文卿的耳边低声说,带着歉意轻轻地笑,“不过我同秀娥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年多了,姑娘现在在意,可能迟了些。”

“是,可能现在我才是别人,但是……”她攥着她的衣襟,哭得没有章法,“当初明明是你非要赶我走的……”

“你管她叫秀娥,称呼我却只有姑娘……”

坤道的身体一僵,安抚着她,不再说话。

疏星伴月,二人便如此在官邸隐秘的角落里拥抱着对方,听着风吹草动,万般幽静。

将近一刻钟后,她适才在她的耳边问她:“可以自己回去么?还是……”

文卿啜着眼泪,渐觉好些了,但看着她衣服上的湿意,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好好休息,腿伤若是犯了,记得找下人给你揉揉。”

二人就此话别。

过了两日,鹤生搬进了隔壁院子。

早上,文卿吩咐春桃准备了两盒降真香,预备下午的时候送过去,当作迁居礼。

她自己则从店里薅了两盒胭脂,坐在镜前,整齐地将头发盘梳起来,喜气洋洋地打扮起来。

坐在帘外横榻上的梁舒宜晃悠着小腿,看着她的背影,戏谑道:“不是说不去,没兴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