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浅薄的耳鬓厮磨(2 / 2)

文卿抓住她的衣服,吮吻着她的嘴唇,唇齿挤压之间,伸出小巧舌尖蹭弄着她的嘴唇、她的贝齿。她毫不犹豫地加深这个吻,意乱情迷间,感觉从贝齿间伸出一个湿热而滑腻的物什。

那是她的舌头,她意识到,她的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极缓慢、极温柔的。

或许并不是温柔,她只是在犹豫罢了,并且有些难以适从。文卿感觉到她揽着自己的手臂变得僵硬,她的身体也是,即便她抱着她,但是却仍好像随时要推开她。

这个想法让文卿感到委屈。她的双臂更加紧地搂住她的脖子,一面深入,一面拉着她的身体、一步一步向身后的门内走去。

嫣红唇瓣挤压得变形,唇齿间溢出啧啧水声。向后迈过一个门槛,文卿摸索着将门关上,并将她压在门上。她因此从唇齿间发出一声细碎的闷哼,“唔……”

文卿从来没有听过她发出这种声音,因为鹤生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地从她的身上索取,从吻到身体都是。

她心里咯噔一下,缓缓将唇从她的唇上离开,引颈担忧地看她,“我弄疼你了么?是不是腿疼?对不起,我……”

坤道此时抿了抿嘴唇,垂眸挤出两个字,“不是……”

“那是什么?”文卿小心翼翼地问,“是因为…不喜欢我这样?”

她这时才抬眸看她,双眼中一片晦暗不明,但是没有说话,就好像被轻薄了一样,好像她方才的举止十分孟浪。

没错,确实是孟浪了些,但是……

“对不起,我、我以为……”她的思绪乱成一团,脸上燥如火烧,舌头也跟着打结。咬着唇,松开搂着她的手,怏怏地退开一步。

正当她想着要如何赔礼的时候,外面传来春桃的声音,“姑娘,当家的来了,喊您过去呢。”

“行,我马上回去。”她应道,遂看向眼前的坤道,也不知如何说,便一声不吭低头推开她,就要开门出去。

但此人将她的手臂拉住,将身体拉到自己的面前,“当家的是谁?”她问道。她的动作并不算强硬,可以算温柔,但是带着不容抗拒,语气也只是普通的询问,她没有多想,便答:“是梁舒宜,”她转念一想,反应过来,“当家的”这个称呼,很多时候都是女眷称呼丈夫或老爷的。她知道鹤生从来不喜欢舒宜,便解释道:“回到金陵后我们一起开了一家胭脂铺子,她是掌柜,所以……”

“我记得她喜欢你?”奇怪的疑问句。

“你知道?”文卿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但片刻,她看着眼前这人的目光,得意地展开一笑,“道长很在意这个么?是啊,她是喜欢我,不过我们这么多年,早不是如此浅薄的关系了,我们可能比一般夫妻的关系还要更近一些。”

“姑娘?”外面春桃又喊道。

“来了!”她应道,遂对坤道莞尔颔首示意,便作势离去。

柔荑还没碰到门扉,哐一声,她的身体就被压在门上。她眼前的女人逼上前来吻她,带着一点粗鲁地在她的唇上厮磨。

“唔……”她感受到她的急迫,好像恨不得当下就将她拆吃入腹。她发出短促的呜咽,好像十分难受,但是她的手、她的身体丝毫不做挣扎,反而任由她索取,好像无不欢迎着她的侵入。

但她急切地索取总是让她双腿发软。片刻,她有些支撑不住了,手指紧紧揪着她的衣服,因为呼吸困难而呜咽起来,“唔、唔……嗯……”

直到她放过了她,文卿双眼迷离地看着她,颈项纤挺地起伏,银丝从交缠的嘴唇之间淌下来,坤道清幽的声音也随之洒落,“浅薄,是指我们这种关系么?”

她将手背掩住嘴唇,低头,一面擦拭,一面平复呼吸,“不,不是……”

“姑娘方才是希望我这么做的吧,”她一面说,一面将手指一粒一粒去解她的衣扣,并且隔着衣物,从腰肢到胸脯,温柔地在她的身上抚摸抓揉着,“希望我能浅薄而轻浮地对待姑娘。”

“嗯……”文卿去抓住她作乱的手臂,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从急促紧张的喘息间溢出来,“不是的……”

【热衷写一些黏糊糊的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