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腹轻轻碰了碰她腿心敏感的唇肉,一面问她:“希望我继续么?”
宋文卿咬了咬唇,没有回答。
其实她这么问是因为她不想继续了,这时只要她开口说不要,她就有理由把这次的惩罚延后,或者就这样仓促结束。
但是就像异样的自己一样,此时的宋文卿也不一样。她想她可能对自己说的话感到极度的痛苦,所以需要以另一种方式排解情绪;又或者她确实是不想要的,只是碍于对她的惧怕,所以不敢拒绝;甚至她可能只是单纯想要被折磨,因为这样她才能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开口。鹤生去取下蒙住她眼睛的丝巾,她一面看着她,一面进入她。
她的眼睛极其湿润,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尤其当她插进去的时候,她难受地紧闭双眼,睫毛一下就被晕湿了。
鹤生机械地在抽动起来,没有黏稠的水声。里面虽然还算湿润,但是太拥挤,所以还是显得有些艰涩。
“呃、唔……嗯、”宋文卿的呻吟同样艰涩,几乎是从咽喉间挤出来的,特别小声,可以听出她忍得很辛苦。但随着加速,她的闷哼声也变得局促,即便她咬牙忍耐,那种呜咽仍然变得高亢。
“嗯、唔!唔、哼嗯!”眼泪也因为刺激从眼角被逼了出来,高亢的呜咽加上眼泪,她发出的声音变得像哭一样。
铜铃的声音不断地响起,越来越急促,鹤生加快速度,直到她看见宋文卿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呜咽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并且夹杂着抽泣的吸气声,她的呻吟更多地被哭泣声占据。鹤生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这种快感。
“哈啊!啊、呃……嗯、啊……”她的脖子不由自主向后折去,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鹤生知道她大概快要到了,所以她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她将手指抽出来,肉壁仍咬着她,湿淋淋的液体被她的手指带出来,她的动作变得温柔,在泥泞的花户上拍抚,但宋文卿显然不好过,当她停下动作的瞬间,她的尖叫几乎是戛然而止,然后抖动的身体很快坠落下去,突然中断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没有来由地动起来,像挣扎,看上去十分难受,“唔、道长……哼嗯……”
显然她的拍抚并不能满足她,她甚至因此更加渴望。等她差不多平复了,鹤生适才再次进去。这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挺了一下,很快就起了反应,她才抽动了两下就发出了水声。
她亦复如是慢慢加快速度,宋文卿也亦复如是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直到快到的时候,她再一次恶劣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