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一声轻叫,文卿身体抽搐了一下,她的小腹微微颤抖,委屈地将眼睁开。
熹微的光影间,她对上鹤生清明而专注的视线,带着浅浅的愉悦。
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鹤生是以这般出尘的模样在玩弄着她的身体,鹤生正一边玩弄着她,一边欣赏着她淫浪的模样,听着她欲求不满的呻吟。而她,始终一派清丽,好似一切污秽与她无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突然一阵轻微的抽搐,一股密流不住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
“道长……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她眉目神情依旧是平时所见的波澜不惊的模样,可她的手正对她干着如此淫秽的事,她的手正…正……她的手正益发用力地揉搓过她的腿心,即便她并着腿,可她感觉到她腿心肉已经被她的动作彻底搓揉开了。
里面是剥了皮似的娇嫩的肌肤,敏感至极。一下一下的,鹤生紧并的四指好像要顺着她花户的路径,直接进入她的甬道一般,当她的手指抵达她的穴口,像桩子撞在门上,虽没有进入,但文卿已能感觉到一股胀意。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双腿夹着、磨蹭着她的手腕,崩溃了似的啜泣起来,“道长……道长……”
“嘘,轻一点,会被听见的。”她轻声细语地道,但动作却不见停下,反而益发加快速度,重重碾在她敏感的神经上。
文卿抓着她的手臂,眼前突然发白,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张着嘴,却无法呼吸,片刻,将要到的时候,鹤生却又突然慢下动作,动作改为轻而短促的拍打。
从云端坠落,文卿拱起的腰肢缓缓平复,身体中一阵高过一阵的空虚的浪潮打来。半晌,她已抽手退开,她咬着指节,眼眶湿淋淋地哭着看她,“你欺负人……”
鹤生从怀里抽出一条纯白的帕子,一面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粘液,一面笑道:“宋姑娘难道不是想说我欺负你欺负得还不够?”
“你……你这就是欺负!”
“姑娘真是污蔑人了,我若不是怜惜你,又怎会如此顾及你的名节?”
文卿哑口无言,只能瞪着她。
鹤生没办法了,只能诱哄道:“好,如果姑娘想要,那么下次请跟我说‘请道长不必怜惜我’,我定然成全你,如何?”
文卿被她的话逼得涨红了脸,又是半天说不出话来。
“清白不是小事,我如何能前一秒答应帮你,下一秒自己先要了你?”她笑道。
她说得不无道理,可她的笑容带着玩味与戏谑,实在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她好像巴不得现在就要了她,她只是喜欢这么折磨她罢了,因为她想要她亲自将清白送到她的手上,想要听她亲口对她说:“请道长不必怜惜我。”
她喜欢看着她淫秽的模样。
实在是太恶劣了。
诚然文卿几乎是气得咬牙切齿了,可她却感觉到自己腿心益发湿不可耐。
显然,她的身体是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