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身至一处安静地带,无绪说:“多谢解围。”
“客气了,没有我出手姑娘也能轻松处理,算我出手快,得了个交情。”这人说道,“我名叫谓情。”
“我叫无绪。”
她静候下文,这人继续说:“姑娘可曾见过一个道行高深的怪人?那人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擅长变化,极为狡猾。”
这种提示跟没说一样,实在很难辨认,无绪老实回答:“不曾。”
“也罢。”谓情也不再问下去,只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姑娘可是长寒来的?”
“正是。”
他眼中柔和了些,又问:“长寒现在如何?”
“一切都好。”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贵派的众人都还好吗?掌门长老都还在吧?”
“都好。”对方来路不明,无绪一板一眼地回复。
“冒昧一问,长寒现在有哪几位长老?”
无绪故意装出质问的语气:“阁下到底是何人?”
“姑娘不必紧张……是我唐突了。”谓情抱歉地笑着,“其实我有一位故人在长寒,多年不见,很是挂念,也不知现在如何了,直接问又怕姑娘觉得我意图不轨,便用这种迂回的问法,不想还是冒犯了。”
“不知那位故人姓甚名谁?”
谓情却一沉默,垂下眼帘:“算了,故人早已忘却,只有我还记挂,故人还好就够了。”
无绪不再多说,谓情转了话头:“姑娘可是外出历练?如有需要,我必定鼎力相助。”
“多谢,我心领了。”
她看得出来面前这人是一只修炼千年的九尾狐,气息纯澈,并非修的邪门歪道,但也不敢断定是不是曾经结仇如今找上门来的。
谓情笑道:“我看姑娘身上似乎有些不足之症,可是在寻找医治之法?”
无绪不置可否,谓情跟着她,她问:“阁下找何人?”
“那人很是狡猾,我渡劫时被他偷袭,差点丧命,只怕他再害他人。你我二人联合就有很大把握活捉他,看看他到底是何人。”
谓情说着,正要在无绪对面坐下,板凳却突然塌了,他很快就稳住身形,若无其事地起身,又要坐其他板凳,却还是发生一样的事,惹得旁人侧目,他也不窘迫,干脆在旁边站着了。
一路上谓情身上频发怪事,无绪走离人群,没多久谓情跟上来,手中拿了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是我扫兴了,还请收下我的赔礼。”
打开来看,一阵扑啦扑啦的声响,一只鸟从中飞出来,谓情无奈地笑笑。
经过一处山林,谓情拿了一朵红花来,说:“此花于气血有益,我看很多女子喜欢。”
旁侧突然有只乌鸦冲过来,虽然没被它抢走,但花还是被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