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57节(1 / 2)

白湫立马起身,顺着游封指着的地方找到了他的杯子,倒了杯温水递到他略显苍白的嘴唇边。

喝了一杯水下去,他睁开眼,白湫坐在床沿,帮他把被子盖好,“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游封点点头,将白湫的手拉到心口,“这儿疼,我没力气,你帮我揉揉。”

白湫没觉得什么不对,将手放上去,轻轻地揉着,“这样会不会痛?一会儿若还不舒服,一定得叫医师过来瞧瞧。”

“恩。”游封应了一声,桃花眼一错不错地看着白湫姣好的侧脸。

这般在心口揉动,一番折腾下来,游封再齐整的衣衫也乱了不少,白皙的胸膛在紫色学袍下若隐若现,惹得白湫看了脸热,却挪不开视线。

揉了会儿后,游封手忽然朝枕头底下伸去,拿出来一个用手帕包好的物件,交给白湫,“你的珠子。”

是昨晚交给他的福孕珠。

白湫将手帕打开,福孕珠里面的气息一夜过后果然活跃了许多,她放在手心,身体便自动吸收,冰凉的手脚变得热腾腾的,舒服到她眯起了眼睛。

待吸收了福孕珠内的精气后,白湫将珠子还放到游封的枕边,并不打算带走。

大概是吸收了福孕珠内的精气,此时离游封又近,白湫总觉得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太过好闻,以至于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手依旧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揉捏着,神色已然有些迷离。

白湫深吸一口气,转移视线,忽觉手下触感有些奇怪,低头一看,原来是游封放在心口的那块擦血的帕子被不小心弄了出来。

米白色的帕子上绣着点点梅花,触手温温滑滑,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摸便知价格不菲,唯一可惜的是,上面沾染了点点红色的血渍,破坏了这份美感。

但白湫瞧着,这帕子上的血有这么点儿不对。

自打穿书来,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看见血时,不像第一次到魔界那样怕倒晕倒,反而能察觉出一丝丝的不对来。

比如说,帕子上的血未免太厚了一点儿,分布得很有规律,旁边连点儿细小的血点都没有,瞧着还黏黏答答的,压根不像是咳在上头的,反而更像是故意涂上去的。

更别说,稍微凑近一点儿闻,都没有闻见半分血腥味,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果子的香甜。

白湫揣摩片刻,抬眼朝榻上的病人看去,“这血……是假的?”

游封摸摸鼻子,干巴巴地道:“被你看出来了啊。”

白湫将放在他心口的手抽了回来,怒而扔帕,“骗子。”

什么心口疼都是骗她的,亏她方才还这么担心,原来一腔好意都喂了狗。

游封见她发怒要走,忙扯住她的手臂,略用了点力,将人带到榻上,“我若不受伤,别人该怎么想?”

言外之意,不是故意演戏,是为了演给外头那些想看戏的人看。

白湫知道,但气他不早点儿说,害得自己白担心,皱着眉不理。

“阿湫渴不渴,想不想喝水?要不要吃点儿栗子糕?再不然我让黑鹰去给你捉只野鸡来烤着吃?”

白湫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听着前两句的时候还能做到无动于衷,但面对烤鸡,她彻底被诱惑住了。

来这岛上两天,伙食是真的差,大多数学子都不用进食,厨子就能敷衍便敷衍了。

手艺一塌糊涂不说,关键是每天给的分量都特别少,荤腥就这么一小碟,她去拿的时候让多加几块肉,对方的表情就跟自己被割肉一样,拿着大勺的手抖得像是帕金森,白湫压根吃不饱。

看在烤鸡的份上,白湫决定给游封机会,“脆皮烤鸡,还要白糖。”

游封笑了起来,手中光芒闪了闪,事情就算是办妥了。

他搂住白湫的肩膀,盯着她的脸,“小狐狸。”

白湫正琢磨一会儿烤鸡来了该喝点儿什么就着,闻言仰起脸来,与他的视线撞在一处,“昂?”

游封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然后慢慢往下挪,“你最近好像胖了……”

白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

她胖了吗?

第54章

要说胖没胖,白湫没大感觉,她也没上过称,对体重并没有什么概念,但这肚子……

仔细看看,是有肉肉在上面。

白湫一手扯过旁边的被子,将长了肉的小肚子盖起,心虚道:“可能是吃多了。”

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话,游封目光闪了闪,想起《诱宠手札》上的话,在她脸上捏了捏,“胖点儿才好,摸起来舒服,人也更有力气。”

白湫被他的直男发言给无语住,什么叫人也更有力气?

不会说话是可以不说的!

但白湫在啃着鸡腿的时候,还是决定不和他计较,是肚子里的崽子要吃东西,不是她要吃的!

一个人干掉一整只烤鸡后,外头传来了些许说话的声响,是其他学子上完课回来,要么休息,要么接任务,大家看起来都很忙,鲜少有想白湫这样晃荡着吃东西的人,更别说她还出现在男子宿舍当中。

与游封住在一块的人都没回来,白湫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的床榻,享受着他的端茶服务,吃饱喝足,太阳暖暖的将她笼罩后,睡意就这么上来了,只是略一松劲的功夫,她的呼吸就变绵长起来。

游封为自己沏了杯茶,落在白湫身上软软的眸子逐渐抬起,房中黑鹰现身,二人轻声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屋里才重新陷入寂静。

下午,白湫得去上课,游封请了病假,能光明正大的休息,她便自个儿去了上课的地方,巧的是,在这儿也看见了班冬。

班冬脸庞看着稚嫩,身量却比白湫要高上一些,她还是那副用黑色衣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除了脸之外,连脖子上的半点皮肤都瞧不见。

二人随意说了几句话后,便找了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