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你是我的,你嫁给谁我就把谁吃掉……”濡湿的紧吸让风生浑身躁动,她在一片混乱中不受控制地提速,兴奋地摇摆着蛇尾,一面挺腰深深地捣入沼泽地,一面迷乱地将她吻着,“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抽筋剥皮……”
梅娘娇软的躯体在激烈的情事中被,被撞得颠簸不止,乳房又被极用力地按压揉捏,带着酥酥麻麻的轻微的痛感逼得她销魂欲死,浑身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让她沦陷在这场激烈的情事中,只能无力承受,仰着面,在滔天的快感中翻着眼,含不住呻吟地张唇,连舌尖都在颤抖,没几下子又再次失神泄去。
这才半年,她就变得如此没用。可是高潮后的花径颤抖蠕缩,饥渴而可怜地咬吸着肉柱,像要将那肉物压榨汲取出一些什么。风生被刺激得浑身沸腾,兴奋至极,不再巧意浅吻,而是再次含住她的唇,蛮横地入侵深吻,一面漫无止尽地与她涎液互渡,一面在每次抽出的时候,激动地抬高身体,更加用力地凿进去。
又深又狠的一下子,瞬息之间,数十下密密麻麻的侵犯蹂躏毫不留情地钉入她的腿心,梅娘登时尖叫,“唔!唔、呜呜……呃、”她气得咬住她的舌,但是仅此而已,根本刺激不了这个人分毫。
酒气伴随着疯狂的快感涌入她的身体,短时间内,梅娘一下泄了两下,花心本就酸软敏感至极,又怎能禁得住如此彻底蛮横的入侵,不过片刻,浊密的液体便沿着肉柱边缘被撞得飞溅出来,被撑作虎口大小圆形的穴口脆弱无力地勒着柱身,两片花瓣被捣得里外翻飞,原本白皙的大腿根,这时已经变得嫣红若滴,湿淋淋裹着淫液。
梅娘神志不清地哭吟,眼前不断闪过白光,“唔……呜呜……”她可怜兮兮地张着腿,蛇尾松开了她的双腕,她的双臂酸软无力地落在枕边,咸涩的泪水将羽睫浸湿。
太多,太激烈,她已经快不行了,被肏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迷离混乱之间,正当她以为她将要在新一轮的高潮中,泄得晕死过去的时候,那人不知何时放过了她的唇。她感受到那片柔软湿热的唇瓣急促地沿着她的下巴向下,来到纤细的脖颈,来到虚弱起伏的咽喉。梅娘骤然吸了一口气,但那人深入狠戾的肏弄并没有停下。她不受控制地放声呻吟,委屈地哭着,不堪承欢地呜呜摇头,“唔呜……不行……太重了……”
宫口已经被撞得微微打开,梅娘被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娇躯花枝乱颤,气得口不择言,“混蛋……呜呜……我明天就嫁给别人……你只会欺负我……我讨厌你……”
醉得稀里糊涂的风生哪能听得这些话,蛇尾一震,打在床梁上。她一口咬住唇下的乳肉,紧紧拥住她的身体,将二人带入幻境的同时,狠狠往里一顶,将她身体中最后一寸领地也不留余地地侵占,“不可以……梅娘,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会把你关起来,让你寸步不离地留在我身边……”
小腹深处一处狭窄脆弱的密地被残忍顶开,梅娘浑身一僵,感觉周天一阵发白,灭顶的快感打面便拍了过来,让她一阵呜咽,张着唇,丝毫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再次泄去。
这一次的高潮已经是她的极致,她感觉一股汹涌的液体喷了出来。她不知道是失禁还是其他,但她知道,再多一点,她都无力继续承受。
可她面对的是一只妖怪,是一条精力旺盛的蛇妖。在她无力承受的时候,那人却还在兴头上。
高潮的席卷让她浑身痉挛颤抖。流着泪,艰难回过神的时候,四下的明亮让她一阵恍惚。
四下环视,她知道了这是哪里。
她也终于看清那个人的脸。她看见她遍布着情欲的脸同样参杂着孩童一般的委屈,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既委屈又生气,以至于只能用入骨的肏弄,对所爱之人彻底的占有来疏解搁浅到窒息的情感。
风生亦看着她。
这半个月以来,她无不想要亲吻她,占有她。但是她也知道,如果她爱梅娘,能够成全她是最好的。
可什么所谓的成全,她根本不想。她太矛盾,一面宁可强占她,就算不爱也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一面又舍不得她伤心。
她明明是一只妖怪,根本不需要这些累赘的人性。
而此刻,她看着女人哭得伤心欲绝一般躺在她的身下,被肏得像个没有骨头的禁脔,娇软无力地张着腿,没办法挣扎,只能咬着唇,楚楚可怜含泪地看她,企图得到些许的爱怜。
风生缓缓慢下动作,她们看着彼此,感觉幻境中的空气都变得缓慢而凝滞,让她们之间像掺杂了一团海水一般厚重的气流。
良久,她们不由自主地靠近彼此。
她们再次吻住对方,忘情地唇齿交缠、互渡津液。
梅娘努力抬起虚软的胳膊将她脖子搂住。她并没有消气,但情之所至,因此不由自主闭上眼,享受着她期待了无数个日夜的重逢,以及她们之间久违的温存。
她很气她,但也很想她。
新一轮情潮来袭的时候,那人也在这种温存中,稍微温柔了下来。她细细吻着她的唇,揉捏着她的乳房,身体温柔地挺动。
她似乎同样不想粗暴的占有打破她们之间的情网。
梅娘被这种温柔哄得失去理智,以至于欲罢不能地夹着她的腰,挺起胸脯,主动将乳房往她的嘴边凑。
她稍微的主动就让风生难以自持地感到兴奋,她的蛇尾躁动摇摆,将四下的帘帷胡乱挥却,摇曳生姿来到她的腰窝,在她的身上攀爬、圈绕、收紧。
恍惚之间,梅娘的下身被抬起来,尾巴的尖端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绕了一圈,继续往下探,不时她便感觉后庭一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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