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嫉恨h,4000含加更(2 / 2)

风生满足地吻住她的下巴,将她向后仰去的脸蛋按下来,任凭自己亲吻索取,“叫我的名字……”

梅娘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却嗷嗷哭着不愿开口顺应她的要求。风生见状,气得更深更重地顶进去。

梅娘的身体在每一次的颠簸中,被抛顶得越来越高,几乎腾空后,狠狠地失重落下。

她预感到这次的高潮过后,将再次晕过去,因此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致的情欲而陷入无边的恐惧,战栗,发抖。花心在百般蹂躏下被无数次狠心撞开刺穿,娇软的身躯就在这样简单粗暴的肏干下,被肉柱干脆地捅了个彻底,从里到外,没有一寸领地幸免于难。

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凶猛,方高潮不久的身体再次迎来新一轮的潮涌。最后到达顶点的时候,便眼前一黑,快感在她的身体里烟花似的轰然绽放爆炸,滚烫液体浇入花心,鼓鼓囊囊的小腹又撑得鼓了起来。

良久的席卷后,四肢骤然软下去,梅娘气息奄奄地向后倒去,单被一双手托住薄背,脑袋无意识地沉沉向后坠。

风生又气恼又心疼地吻住她,给她渡气。

不时,梅娘渐渐在舒适中睁开眼。

她迷蒙地看向这个强硬怀抱的主人,感觉身体变得又轻又热。

她大概知道她做了什么。以往为了让她在漫长性事中撑下去,她总是会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给她渡灵气,以便她继续没有节制地占有。

但是这股热意却是从未有过的。

这股热意自小腹深处升腾起来,让她感到……

空虚?

没错,就是空虚。

梅娘的呼吸渐次急促。

她大概猜到了她的用意,因此一时间悲愤交加,柔荑攀着她肩,发白的指甲死死陷入肩胛骨的肌肤内,愤怒地微喘道:“混蛋……”

“我混蛋,我该死,我人人得而诛之,你满意了?”风生一面自嘲,一面继续缓缓挺动起来。

“唔、嗯哼……”梅娘伤心流泪,却抵不住身体的渴求,媚肉紧紧缠裹着入侵者,渐次加快的抽插摩擦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快感不断涌入数次高潮后酸软无比的腿心,身体的敏感让那种酥麻爽意扩大无数倍,让她忍不住难耐呻吟。

她此时的嘤咛就像发情期交欢的猫,很快乐又好像很痛苦,像渴望更多,极为诱人。

夏天的夜很短,直到外面天蒙蒙亮,她们之间的战役却还在继续。

梅娘望着窗棂上蒙蒙的光亮,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个人侵犯了一夜。

她呻吟哽咽了一下,颤颤巍巍又泄了过去。

密密麻麻的高潮反复侵袭着她的神志,让她从里到外,整个人都淫乱狼狈得一塌糊涂。

可她的身体依然燥热,甚至感到舒服至极。

像一条搁浅的鱼瘫软在她的身下,张开腿,毫无抵抗之力地任她占有,糜烂猩红的腿心狼藉得像被海水浸润,高潮中,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喷出水来,浇在那人的大腿根上,最后透过竹席往下渗。

两具肉体都被液体与汗液濡湿,床榻上水汪汪一片,梅娘尚未消退红痕的娇躯再次布满瘀青与吻痕。她含不住哭吟的微张檀口,两条手臂无力地被两条细蛇分别绑在床栏上,双腿亦是如此。

明明她早已经无力挣扎,可这种束缚却该死得让她的身体感到紧张兴奋。

“不要……不要了……”梅娘不住求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坏掉的,她会……

说着,风生便感觉穴中媚肉再次绞缩起来,吸得她腰眼发麻。她微喘着密密麻麻地吻她,在她的唇上、脸颊上,身体上,一面顺应她身体的需求加速捣入。

已经太多了,多到每被撞进来一次,她就感觉她肚子里的液体跟海水似的晃动,装不下了,便怀孕似的鼓起来,那条粗硕的蛇尾兴奋地扭动,好像不知疲倦。

“唔呜……停下……”梅娘被撞得直哭,束缚她的细蛇不知何时消失,可她的四肢却早已难以动弹,无力地垂在脑侧。

她已经累到,即便再激烈的高潮,身体也无力紧绷。

她被肏得一滩烂泥般,像被妖怪吸去精气,在极度的舒爽里,被索取得逐渐奄奄一息。

直到梅娘再次失去意识,风生适才停下。

她仍保持着张腿挨肏的姿势,肉柱消失的时候,腿心红肿的小穴缓缓收缩,留出一个幽深口子,便合不拢了,像张饥渴的小嘴般翕动蠕张,花瓣外翻绽放,延绵不绝的浊液缓缓从里面溢出来。

她全身上下只有这里没有吻痕。风生看得两眼发热,俯身抱住她的大腿,埋入她一片狼藉的腿心,含住被肏得合不拢的糜烂牡蛎肉,深入细长的蛇舍,极用力地吮吸。

梅娘实在受不住这般刺激,登时抽息,惊叫一声醒来,哭得声嘶力竭,大叫着不要。但是她的身体很乖巧,只是软绵绵地躺着,红肿挺立的乳尖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娇弱战栗,等待迎接再一次的高潮。

已经几次,梅娘彻底记不清了。她只觉得身体好似一直飘在云端,她不断被雷击中,被入侵,被强行打开到最深处。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可她深刻觉得,她绝对已经坏了,被吃得一干二净。

直到清晨,这个人又再次给她渡气。

她害怕得直哭,却无法拒绝,只能瑟瑟发抖地哭求,“不要……不行……不可以了……”

“叫我的名字。”风生一面吻着她,一面柔声低语。

彻底在情欲中感到绝望的梅娘没再拒绝,而是迷乱地呜呜应道:“风生……”

“我记得你想知道五百年前的事情,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看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