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蛇交(h,4k+含加更,重口)(1 / 2)

跟梅娘小妇人的姿态不同,那个人是一个明媚的少女。在知道她是妖怪之后,那个人一开始就接受得非常坦然,她说一切都有迹可循,所以不觉得意外。她甚至在一个除妖师找上门的时候,毫无犹豫护在了她身前,也说过类似以死相护的话。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除妖师是个接近叁十岁的男人,成熟有手段,见识了少女的执拗后,便狡猾地跟她们做起了朋友。

少女没有戒心,她也没有,她甚至一度为此感到庆幸,但后来呢?

或许在见过她可怕的真身后,少女深深意识到了人妖悬殊,或许不止一次背着她跟除妖师勾结,被蒙骗,被循循善诱,以至于最后还是选择了背叛她。

可梅娘不一样。比起那个人,一个极少自我但温柔的妇人,满脑子循规蹈矩与小心翼翼,在面对好友的拔剑相向时,能毫不犹豫站在她身边,让她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看此时她的反应,风生却又觉得,应该要这样才对。

她化回凡人的双腿,掸了掸衣服,淡然地垂眸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梅娘一怔,忙上前拉住她的袖子,“不是的!我是、我只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再来一次好不好?”

风生抬睫看着这双清水眼,雾涟涟的,溢满了歉意与哀求。风生的目光细细描摹着她,片刻,眸光微晃,冲动地将她吻住。

再来一次,她还是折服于凡人的真挚。

这是一百分的表演,让她不得不信服。

她一面用力地吻她,一面将她压倒在榻上。女人的身体实在太娇小、太柔软,她像蛇一样纠缠着她,扭动身体蹭着她,感受着女人在急促之间,胸脯如春水一般热融融地起伏,浑身燥热不堪。

梅娘应接不暇地仰面承接这份亲热,手臂揽住她的脖子,努力伸出舌尖去回应她。她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的深吻中感到窒息,以至于双腿无力地蹬踢着床榻,呜呜咽咽地呻吟。

片刻,风生停下动作。四片洇润唇瓣在冗长的抵死交缠后,缓缓分离,风生抬头看她,二人对上目光,女人迷乱而惊慌的双眸微微烁动。

杳霭流玉间,空气仿佛凝滞。

这是一处旷阔的房间,是平时风生修炼的幻境。因为过高的房梁,过大的床榻,以至于看上去像宫殿一般,通体皆是明亮的黄梨木,窗明几净,棂外摇曳着竹影。

风生轻抚她潮红的脸颊,“再来一次?”

梅娘在她炽热而混乱的目光下,心跳狂乱。

这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她知道一旦她点头,迎接她的将会是一场激烈的情事。

她这个弱小无力的凡人会在这只巨蟒妖怪毫不罢休的占有中,不断陷入疯狂的境地,会崩溃,会哀求讨饶,却依旧不会被放过,她甚至可能会就此昏厥。

然而此时看着她,这人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盯着她,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却不断从她的心底攀升而起。

在意识到这只妖怪可能会死在恨真手下的时候,难以言喻的恐惧已经让她方寸大乱。

她第一次那么害怕,如今失而复得,一种以往绝不会有的渴望悄悄在她心底萌芽。

心脏的跳动随之加速,梅娘主动去吻住了她,去侵占她的呼吸,主动伸出湿舌,舔舐探索她的口腔。

她的亲吻很仓促,也很生涩,但是她的主动却让风生心防登时溃不成军。不过片刻,她便反客为主,去抵住她的唇,更加深入而迫切地占有她的呼吸,占有她柔软湿热的唇舌,在她狭小的口腔内掠夺作祟。

她一面厮吻,一面将手掌急促地抚过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揉捏刺激。其实她可以直接以法术去除她的衣服,但是她享受亲自将她剥解得一干二净的滋味,享受将她脱得七零八落的时候,掀起她的衣服,径直将手钻进去。

“唔……”胸前绵软的抓揉刺激起一层酥麻,梅娘背脊一缩,不等她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小腹钻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大腿被掰开,她的身体挤进来,止吻,抬头看她,眼中情欲散着一层教人心惊的欲望。

“我只信你这一回。”说着,她将另一只手穿入杂乱衣裙之间。

梅娘迎着她的目光,感觉到温热柔软的手掌触碰着她腿心的肌肤,慢条斯理地上下滑动,片刻,拨开贝肉,以叁指腹在敏感的花户的上揉磨。胸前的揉捏也随之越来越用力。

她怎能一面看着她,一面玩弄她的身体。梅娘受不住羞耻地闭上眼,咬唇,脚趾因为腿心酥软的刺激而紧紧蜷缩。

风生的气息低下来,贴在她的脸颊边,缠绵地喃喃低语,“看着我好不好……”

梅娘顺应地睁眼,迷离间,只觉她的手指顺着这种委屈的语气来到穴口,两根指尖在狭窄的穴口挤了挤,随之一捅而入。

“哈、啊……”酥软背脊一挺,梅娘含不住娇喘地张开檀口,粘稠媚肉争先恐后缠住入侵者,缓缓抽动起来后,更加层层绞咬,欲求更多侵犯一般。

她迷乱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她,直面她满是情欲与占有的火热目光,腿心插捅的刺激随之越来越清晰。她羞耻得不忍直视,但因为她的话,却又不得不睁眼面对。

腿心没入没出的抽插越来越快。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那股快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委屈地紧蹙蛾眉,双眸溢满水泪,细碎春吟不断。她受不住地杏眸半阖,直到她感受到那人的双腿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微凉粗硕的肉柱取代了凡人的双腿,小腿的肌肤轻轻划过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密集的鳞片冰凉的触感。

梅娘意识到她应该将尾巴化出来了。

粗如柱的蛇尾从腰际延伸下来,梅娘想起上回夜里插进她腿心的触感,那东西恶劣地钻进了她的子宫,将她肏了个通透,以至于径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