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生哪里能放过她,按着她的后腰不许她躲避,将抽插的动作也恶劣地提速,用力一咬乳尖,“没有人……”
“啊、”梅娘失声惊叫,努力压低声音不住推她,“不、风生……等一下……”
“不想等……”她固执地吻她,将手指微微翘起,径直顶在一处极致柔软的敏感地带。
深而窄的肉穴登时一阵挛缩,一种酸软至极的快感涌上来,梅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呜呜的淫叫从四片挤压的红唇中溢出来。
这破碎的呻吟惹人怜,风生放过了她的唇,好让她的呻吟肆意地释放出来,手指持续在无力挣扎的肉壁间捅弄。不一会儿起了水声,她便知道快要到了,因此毫不留情地继续提速,梅娘的呻吟也因此变得错乱高亢。
“啊、呃嗯……慢、唔呜……”这叫声可怜得宛若伤心的悲鸣,就在将要高潮,门外的那人终于愤然离去。
风生吻了吻她的泪,看了眼门外那人仓皇的背影,适才得意地慢下动作。
突然柔和的动作将原本越推越高的海浪猛地退去一半的潮,梅娘被这意料之外的涓涓湿意弄得欲求不满,浑身说也说不出的难受,而这人却也不知想的什么,片刻,将她身子一压,又抵了进来。
“表现得真不错。”她瞧着她,像赢了糖饴的孩子,双眸闪烁着莫名的神采,一面将身子耸动了起来。
梅娘哪里知道缘故,可想着她方才说的话,心下只觉十分不是滋味。
信任还是什么的,她实在不知自己究竟哪里不信她了……
但一会儿她便想不下去了,这人见她出神,蓦地撞了一下,将她腰都捅得散架了,身子向后一倒,整个人躺在了逼仄的圆桌上。
她不是一个贪欲的人,可耐不住这妖不愿罢休,只能将这般折腾又捱了半个来时辰,实在没力气了,才算罢。
晃动的肉体,浪荡的呻吟,昏黄烛光中,她娘朝着那只女人的手张开双腿的画面,是恨真对交媾最初的认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那点腌臢事。而梅娘就跟她娘当初一样,与人通奸的消息早在这条街上传开。大家都心知肚明,却顾及着体面,只在背地里悄声言语。
恨真虽心中有数,也曾不下叁次从街里街坊口中听见对梅娘的谩骂指摘,但她知道梅娘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做了这下叁滥的活儿。
可如今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在那个人身下浪荡淫叫,她乐不思蜀,心甘情愿得很。
恨真躲在酒铺与廊房之间的暗处,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人盯着她的眼神,那个人对女人上下其手,以及女人因此抖动的身体,弯折的背脊,衣衫不整露出来的肩颈,晃动的簪珠,散乱的云鬓。
女人张开双腿坐在桌子上,就像她那个下贱娘,对别人骚浪贱地呻吟,当着她的面却全是假正经。
可她明明……她那么在乎她的生死,她彻夜照顾她,甚至因为她哭得那么伤心。
夜已深了,梅娘从酒铺出来,躲在暗处的恨真立即将她拉到一边。
梅娘看着她阴沉的脸,恍惚了片刻,适才讪笑地问:“这么晚了,还没回去?”
恨真冷眼将她额角的薄汗,脸颊的潮红以及脖颈的红痕一一扫过,梅娘被她的打量看得浑身不自在,假意擦了擦汗,“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言罢,只觉这人抓着她手臂的力道又吃重了几分。
“梅娘,你是如何看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