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说道,马钟拄着拐棍,一步三摇的往县衙爬去!因为已经算不上走了,腰弯的好似腰果一般,拄着一根木头就往前挪,浑身打着寒颤不说,还喘着粗气!嘴里也不知道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总之是一路往县衙赶奔。
等他到了县衙的时候,县衙这一伙人正在桌子旁吃饭闲聊呢,因为没有一个人出去看看外面,所以也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此刻在饭桌之上,“晕老爷”还嘟囔呢:“今天这群衙役来的可都够晚的,按理说每天一早,一个个过来不是挑水就是劈柴,今天怎么一个都没来呢?”
这“晕老爷”好不容易脑子没那么迷糊,说了句明白话,这功夫正好一扭头,穿着好几层衣服的马钟进来了。
这功夫马钟是弯着腰,拄着一根木头做拐棍,头也是低着的,走路还颤颤巍巍,由于走的慢,还被“晕老爷”看见了:“哎呀!乞讨的来咱们县衙了啊!都进来了啊~”。
他这头嘟囔着,别天伤几人也打斜侧身子看着这位“貌似行乞者,”此人栽栽歪歪的走了半天,总算是快走到了“晕老爷”的身边,还还没等头完全抬起来呢,这头“晕老爷”赶忙召唤县衙里唯一的丫鬟:“这可太可怜了啊~给拿点钱!那谁啊!你去取点钱,送这乞丐走。”
今天“晕老爷”大“反常”以前那脑子一半是水,一半是面,搅和在一起就是浆糊,而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脑子灵验了!看到乞丐还知道施舍一些给点钱,而且还站了起来。
可是这头“晕老爷”刚一站起来,这头马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人“啪叽!”一声,就直接摔倒在地,再一看,眼睛开始往上翻,而且这嘴里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这头“晕老爷”离着最近,一低头看了眼马钟,没认出来,然后还扭头对其他人说:“这就是“碰瓷”吧?听说这个得赔不少钱吧?这怎么办啊?”正在“晕老爷”手指着地上的马钟时,旁边的县衙夫人,也就是邙晚眺本能的一低头看向地上的人。“一下子就发现这不是马钟吗?一晚上的时间,之前棕黄色的脸,怎么变成惨白色了!”
这么心思这邙晚眺一指地上的马钟说道:“别看了!这不是咱们县衙的马钟吗?”邙晚眺这头一说,所有人再一看,这的确是昨天晚上还好好的马钟,如今这一晚上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马钟此刻又怎么了,为何如此衣着,有为何如此凄惨!
众人吃惊的同时,也一起走到马钟身边。此刻马钟已经完全说不出来什么话了,但是从哆哆嗦嗦的嘴里,多少能发出一点声音。别天伤是个医者,医者的本性显现出来,也不在意对方是否得了什么传染病,而是侧着脑袋,耳朵几乎贴在马钟的嘴唇旁,听马钟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