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而且俩人还去客栈前台要了点酒菜,拿到了之前的屋子里去吃喝。
至于说俩人真吃得下去饭菜吗?不可能!他终究只是过激杀人,不是专业杀人的!因此杀完人之后,冷静下来,心里怕的要死!但是脸上不能有任何端倪,要不然这头女花旦刚走,那头你脸色慌张,真要对方问一句:“女花旦走了,你脸色这么慌张是怎么了?”自己这头一害怕来一句:“我慌张是因为是杀了人了!”
这一句话怕说漏了,所以俩人去前台买了酒菜,俩人假装对饮吃喝,实际上是遮盖面色的恐慌罢了。
这头戏班的其他人游玩过了,一个个都回来之后,也都问女花旦怎么不在了?戏班班主和这位男武生也都是回答“女花旦回老家了!”
既然戏班班主和男武生,整个戏班子里两个最有威望的人都这么说了,其他戏子也和那女花旦非亲非故,自然也不会多问。也都一个个回去睡觉去了!
而这头戏班班主和男武生也和约定好的一样,两人在一起睡在戏班班主的屋子里。当然了,一个屋子里看着是两个人在,其实是三个人,因为箱子里还装着一个女花旦呢!
俩人心里素质都没那么好,自然也就不可能都睡着。俗话说“人老精·马老猾。”这话一点不错!这功夫戏班班主在床上背对着男武生装睡,可是心里却想着事情呢:“这事看似暂时平定下来了!可是不行啊!第一这是南方,天气闷热,这女花旦的尸体要是放在箱子里这么闷,两三天就能腐烂发臭,到时候戏班子其他人必然能闻到味道,到时候一查看,这事必然会翻到出来,而且因为在腐烂期间,自己和男武生却在很反常的在一个屋子里睡觉,这要是真报官去,自己这有理也说不清啊!在这说来,就算是想个办法,这箱子里的死尸能藏住,这事就跟没发生一样!可是接下来知道男武生杀人的,只有我一个人!到时候那男武生看到事情已过,必然会再对我下毒手!”
心思着,这戏班班主侧躺着的眼睛就挣开了。“不行啊!得想出一个办法来啊!”紧接着又开始琢磨了起来“之前我可看了,他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我这头被他盯着的很紧,别说是报官了,就是连和别人通话的时间都没有!可若是不呈现在想个办法,不管是之前想的那种事情发生,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
心思来,心思去,这戏班班主翻过身,脸对着男武生低声问道:“你睡没?我有点事和你说!”
对方也是背对着他,但是手里是拿着一把刀的,此刻听对方要和自己说事,先把菜刀送到枕头下面,然后转过身,又将手伸到枕头下面,将刀抽出来,才问道:“睡不着,什么事?说吧!”
“我心思啊!这大木箱子藏是藏不住的,咱们明天走的时候,不可能落下这么大一个箱子,可是这箱子里的死人,在这天气里可放不住,不出三天,这尸体腐烂,气味发出来就会被其他人察觉,到时候即便是我不说,其他戏子一查看,这头也得案发!”借着月光,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拿把明晃晃的菜刀,戏班班主身子往后一缩,紧怕划伤自己。
听着对方的话,的确是为自己好,而且自己刚才在床上,也是这么心思的,这尸体存放不住必然会腐烂发臭的事情,如今这戏班班主一说,自然是要听听他的意见了。男武生的手中的刀往枕头下一放,说道:“我也想这事来着,但是怎么办?你要有好主意!你说说,我听听!”
戏班班主眼珠子一转,对男武生说道:“你先把菜刀往那边放一放,别划到我,这事得小点声说,以免隔墙有耳,咱俩靠近点说。”
男武生这才将菜刀背冲着戏班班主,将耳朵贴了过来。而戏班班主也趴在男武生的耳边说出自己的注意来。
“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