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的身份 新的旅途(2 / 2)

医侠道途 北冥神越 2043 字 2023-11-22

“哦!听你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不过你这看出什么门道了吗!我可看到那大门上都贴着黄纸,别到时候真被鬼捉去吃了。”

“嘿,这地方根本就没有能掐会算的,那黄纸上画的就是找了三岁儿童都能做到,不过他家本就没阴魂野鬼缠扰,却在门前画着鬼符,就说明这家家主还是有些信鬼神的,但是却迟迟不摘下这鬼符,就说明这鬼符并没有起到作用......”

“小子,别说这些鬼了神了,老子当初在坟地里谁了半个月,也没见过什么鬼,就说你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我的祖宗!你小点声。别砸了我的饭碗啊!”

“你让我说完啊!如果谁家里真出这种阴阳之事必然会请些道士.和尚什么的。一个不行就两个,总之八成这城镇的道士这家大户都应该请到了,不过都没有任何效果。”

“而这时,如果突然来了一个算命的神医,那么这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应该请来看一看吧!”

别天伤话音未落,这家大户的后门就打开了,出来一个一身下人打扮,相貌也是下人样子的青年。

什么?你说怎么看出相貌也是下人样子?这人吧!相由心生!如果你想讨好某个人,必然会一脸虚假的笑容,而这眼前的青年,虽不足三十岁,但是这一脸的虚伪笑容,想必也能看出是个下人。

当然,你听过那家员外亲自接一个素不相识的算卦先生了?

这男子起先快步走了过来,看到两人相貌:老道面色清白,行为举止虽然文静,但是最多也不过三十岁,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算卦的老道而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书生。反观这仙童,相貌似乎十几岁的样子,但是那下巴上的胡子都是根根立,说明这至少是一个三十多岁进四十岁男子才有的胡须,不用摸都知道扎手。这二人要是衣装倒过来反而更让人相信些。

“两位仙长。呃!不!一位仙童,一位仙长,我们家员外听说两位会算卦.懂阴阳,不是是否如此?”

“莫要废话,老道虽不敢说上知前后五百年,但也会算些许小卦的!就好比你那后腰上至少五年的暗伤,再说,老道年龄岂是汝等所能揣摩的,速速带我见你家员外,莫要当误了大事。”

说着别天伤就站起了身,那下人也不敢多说,只好前面领路去了。而身后的太乐安霖却悄声的问了一下:

“咋知道他有暗伤的?”

“我没当半仙前是给人治病的......。”

且不提别天伤二人的拌嘴。这庭院走的后门,因此没看到这巨大庭院正面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就看这脚下用石子铺成的路,每一颗石子的大小都几乎一样。而这后门之中虽是下人居住的地方,但是在外面看可比别天伤那小破医店要大气的多,就连下人居住的门板上都贴着未掉色的对联:天增日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虽然不是大家之作,但是依旧看出这是出自会写字的先生之手。

再绕过这小路,路边上有被小栅栏围上的一丛鲜花,许是怕风吹雨打,上面用油布支起了一个小棚子,花朵虽是五颜六色的盛开,但是花上和叶子上明显的尘土和泥点。

再接着就七拐八拐的进入了这巨大的内府,再几近将太乐安霖绕晕的“乱走”之后,终于见到了这正座在正厅的此居家主。

好吧,看到眼前这员外的样子,别天伤总感觉跟自己想像的员外没有任何区别,满身绣着铜钱图案的一身富贵服,头上戴着一个员外帽。再加上那至少五六十岁的面容,好嘛,怎么看怎么像那戏剧里拆散有情人的倒霉爹爹。当知道这员外姓张的时候,别天伤就越发肯定,这戏剧里的故事发生在现实来了。

这老员外,呃!不!这张员外看到别天伤就跟落水旱鸭子看到了施救人员的手.快饿死的人看到了一个窝窝头.赌场里的穷鬼看到地上的一块狗头金,或者说看到了女的。却没断奶的娃娃。

完全显现不出来那五六十岁的“身法”,就向别天伤扑了过来。抓住别天伤就不撒手了。

“道长!哦不!仙长,你可要救救我家小女啊!可一定救救小女啊!”

别天伤此刻也开始装起来了。先摸摸几乎不存在的假胡子,慢慢的拉开张员外的双手,轻轻的扶到了座位之上。

“张员外莫急,莫急,你我同年龄相仿,莫要如此说话,我仙人到此,不为金银,只是看到这府庭阴气绕天,但又没人领进,因此才扮演这云游的卦者,出此下策张员外莫怪啊!”

先不说这装出一脸高深莫测的别天伤,再听到你我年龄相仿的时候,那太乐安霖就跟忍不住似得,眼睛瞪得溜圆,要不是现在不能说话,早就张嘴骂娘了。不过太乐安霖的表情虽然夸张,但好在那领路的小厮领完路拿着旗幡就下去了,而张员外全注意在别天伤的身上,因此也并没有发现此时太乐安霖那扭曲的脸。

一阵客道之后。别天伤安抚下这满脸焦容的张老员外,也打听到了这府门中发生的事情:

“今年开春,这家的“活祖宗”,也就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掉了的王二小姐,呃~不!张二小姐。在外面游玩的时候病倒了。”

虽然别天伤越发感觉这是戏里的老套剧情的时候,张员外说的越起劲。

在听到这前几句,别天伤就八成肯定这就是戏剧中得了相思病的富贵家小姐。别天伤发誓,这张员外一定没事就是在家数钱,要不然这种唱烂的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总之这二小姐就病了起来,这张员外起先也是该请的请,该治的治。在一帮老医者抓的比黄连还苦的药下,病不但没治好,反而却越发严重,而这流言也开始在这左邻右舍的传了出来。什么白狐附体,什么树精冲到了。总之就是被阴魂缠上了。于是张员外是既请道士念咒,又请和尚做法的,银子是没少掏,病照样没治好,反而一个个老道和尚说这妖孽法力深厚无法降服,还有几个当场吐出了血,这下银子更是大把大把的给,可还是无法救治。到现在一天就是晕睡,连饭都吃不上一碗。

“呃!张员外,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本仙人需看看这张二小姐的病情如何。”

赶紧打断这口若悬河的张员外。不然别天伤快睡过去了。

于是,救女心切的张员外才领着别天伤二人慢慢的走向二小姐的偏房,可是还未到偏房别天伤就脸色一深。沉声说道。

“恩.这果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