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1 / 2)

帝天飘在旁边,看看江止宴,再看看萧有辞,眼神中写满渴望。

萧有辞觉得他在某个方面跟江鹤来很像,要不是他们上次见面时,帝天是个疯的,两人之间应该很有话聊。

一只鸡很快吃完了,江止宴把两根鸡腿都给了萧有辞,塞第二根的时候,他就不肯要了,两个人推搡了两下,决定一人一根,最后把没吃完的鸡架挖个坑埋了,喂花。

嗯,浪费食物,非常可耻。

吃完饭,就要睡觉了,帝天不准江止宴和萧有辞碰他妻子住过的卧室,他们只能去另外一间。

两人一上楼,帝天就跑了,这里是他的地盘,也不担心他会走丢。

就是萧有辞和江止宴站在那一张床旁边有些尴尬,互相用清洁术法清理过后,江止宴试探道:睡?

萧有辞说不出别的话,只能抬手去接身上的衣带。

他的衣服还是封朗月准备的,里三层外三层,非常繁琐,他有点慌,解着解着,就陷入了死循环,有个地方怎么都拽不开。

萧有辞有点着急,耳后又泛起一抹薄红,他人很白,一红就格外明显,江止宴在旁边看着,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伸手拉住萧有辞的手腕,道:别着急。

然后向前一步,从后面揽住了他,双手绕到身前,抓着他的手腕,教他怎么解自己的衣带。

不一会儿,白色的外衣落在了地上,露出萧有辞削瘦的肩膀,江止宴握住他露在外面的手腕,轻轻摸索了一下,低声道:你有点瘦。

萧有辞不太在意:之前被魔心影响,修为时有时无,就瘦了。

筑基后修炼之士需要用灵气养体,灵气就是他们的饭,他修为了没了,自然没法吃饭。

又懒得去吃真的食物,久而久之,就瘦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夜夜噩梦,五十年没怎么睡过觉,思虑过甚,当然会瘦。

但这些萧有辞不打算说,没必要。

他态度太随意,一点也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江止宴皱眉,做了一件想做很久的事情,他伸手,把萧有辞打横抱了起来。

萧有辞惊呼一声,揽住了他的脖子。

师兄,你干什么?

江止宴板着脸看着他:你好轻,像是一片羽毛。

萧有辞脸上微红:人怎么能跟羽毛比。

他还没狡辩完,江止宴就抱着他走向了床边,轻轻将人放在床上,萧有辞想坐起来,却被江止宴摁住肩膀,摁进了被褥里。

他躺在床上,乌黑的头发垫在身下,雪白的肌肤上带着一点羞怯的红,乌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看着江止宴,人没说话,眼神中却像是有千言万语。

他师弟总是这样,勾人却不自知。

江止宴却冷面无情地遮住了萧有辞那双欲说还休的眼睛,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解他的亵衣。

人看不见时,身体格外敏感,尤其是萧有辞这种性格,他会不安。

但碰他的人是江止宴,这不安里,又增添了一丝别的意味。

指尖碰触到萧有辞衣襟的瞬间,他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蹦跶了一下,慌乱道:师兄,你干什么?

他伸出手,要去抓江止宴的手腕,江止宴眯了眯眼,念了一道咒法,把他的双手摁在了头顶两侧。

这下好了,萧有辞真的变成了一条鱼,挣扎不了,只能时不时蹦跶两下。

46. 梨树 整个人看上去寂寞又萧索。

雪白亵衣的衣领被蹭开了些, 露出衣下雪白的肌肤和锁骨。

江止宴用小指轻轻扫过萧有辞的颈侧,指尖碰触的地方,都泛起微红。

像是水面上的涟漪, 从衣襟外,一路蔓延到衣襟内。

他的手点在萧有辞的喉结上,明显感觉到手指下的凸起滚动了一下。

他垂眸,避开了。

然后用小指勾开了萧有辞的衣领,衣下风光露了出来。

如他所料, 这具身体并没有被好好保护,衣服一脱,底下大小伤痕就露了出来。

横七竖八, 从胸口、腰腹一直蔓延到后背。

他师弟的腹肌挺好看的。

江止宴俯身跪在床上,小指轻点萧有辞腹部的线条一路往下,落在一处剑痕上,他稍微用力戳了戳, 道:这是怎么弄的?

萧有辞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细微颤抖起来,他声音也有些发抖:是、是有一年与石长老比试, 不慎被刺中

江止宴用力摁了一下, 不疼, 萧有辞还是颤了一下,低呼一声。

他发出的声音又短又低, 卡在喉咙里,等发出来,已经变成了一个黏糊糊的气音。

江止宴挑眉,又沿着这条剑痕往下找。

这烧伤是?

那年芥子幻境里跑出来一只毕方鸟,我去制伏时不慎受伤。

江止宴弹了一下那烧伤, 烧伤不大,印在雪白的皮肤上,还是很刺眼。

萧有辞的身体猛然绷紧,又快速放松,他难耐地蹭了两下,语气里带上了黏糊糊的撒娇:师兄,放开我好不好。

江止宴无情道:不好。

他又撩开一点衣服,往腰侧找,萧有辞腰侧的肉很敏/感,碰一下就痒,他又颤抖起来,身体弓起,想要避开江止宴的手指。

口中喃喃道:没有了,别找了

胡说。江止宴的手又落在一处不知道什么留下的痕迹上,语气冷了两分:这又是什么?

唔萧有辞哼哼唧唧不肯回答,半晌,墨迹出一句:忘了。

江止宴问:为什么不将这些伤痕抹平?

他有修为,可以做到。

这个问题萧有辞更不敢回答,他指尖蜷起又松开,撒娇没用,这回不撒娇了,他屈起自己的腿,在江止宴腰间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