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多想,这话没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我想要问问而已。”
燕事稍作思考:“不知大人这个问题,问的是之前,还是现在。”
益海殇灵机一动,似乎找到了燕事话语中的漏洞,有些狡黠的微笑:“现在,如何?”
“现在自然是悍金国人。”
“那之前就是我上丰国的人咯,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罪责吗?”
“大人这是什么话?”燕事怡然不惧:“我可没说我之前是上丰国人。”
“嗯?”益海殇翘了下眉,燕事的回答超出了她的预料。
“你不是上丰国人,那是哪国之人?你总不会要说你是车竹国的吧。当时你们这些真气师在下面交流的时候,我可是都能听到的。”
燕事摇摇头:“我之前是浪人,无国无家,只是前段时间才落到悍金国安身立命而已。”
益海殇一挑眉:“你之前生长在上丰国,如此还不算上丰国人吗?”
“呵~”燕事冷笑一声,看向益海殇:“在上丰国长大就是上丰国人吗?”
听着燕事的那声冷笑,益海殇心中很是诧异。
因为燕事可是在面对圣师啊,一个真气师面对圣师,而且还是其他国家的圣师,竟然会有冷笑这个不当行为,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作死行为。
不过也许是因为这种情况实在太过罕见,益海殇并没有就此追究燕事的这个行为,而是饶有兴趣的问:“你父母也是上丰国人,如此怎么解释为浪人呢?”
“不知震天王大人如何理解,何为国家之人,何为浪人?”燕事反问。
“生长一国之内,自当为一国之人,由外界而来,居无定所之人,自为浪人。”
“那生长在一国之内,居无定所之人,不知在大人看来,算是什么人呢?”
“那当然是……”益海殇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燕事此话的意思,顿时,后半句话就说不出口了。
燕事见益海殇这个样子,知道她这句话后面是要说什么,于是用自嘲的语气指桑骂槐:“这些污秽垃圾,市井渣滓,在被那么圣明的皇帝治理之下,竟然还扰乱秩序,当真该死!”
“哈哈!”益海殇大笑一声:“你小子真有趣啊,在我面前说这些,难道不怕我生气吗?”
“大人会生气吗?”燕事用诧异的表情看着益海殇:“小辈只是陈述自己的浅薄观点而已,要是无意中惹得大人不喜,还望震天王大人有大量,不与小辈一般见识。”
“唰~唰~”
益海殇还要说什么,院内就闪过两道光,是橘心和柳夸出来了,两人看清场中情况之后,立刻上前行礼。
益海殇坦然受礼,接着询问了橘心一些关于他们三个来这里之前的问题。
在橘心一一解答之后,益海殇才彻底消除对燕事的戒备。
随后,益海殇把橘心揽到她身边,对燕事与柳夸道:“这里并不是很安全,有一个实力挺强大的鬼祟在游荡。
我之前与它交过手,不过由于过于轻敌,大意之下吃了个亏,你俩自己小心点吧。”说完,益海殇就带着橘心飞走了。
(燕事看益海殇没有继续询问他,而是直接离开此处,也算是放松了许多。)
柳夸看着益海殇与橘心离开,长出口气:“呼~还好还好,咱俩可真幸运啊。”
燕事侧目道:“幸运什么?”
“有必要装傻吗?”柳夸一咧嘴:“那可是其他国家的圣师啊,你我还是各自国家顶级真气师。
现场没有自己国家的圣师在,而且都在一处未知地域,如此情况之下,即使是对方起了杀心杀了咱们,那也是有可能的啊。”
燕事闻言一笑,摸着下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就如此呢。”
柳夸翘着眉毛上下打量了燕事一番,对燕事这个无所谓的态度弄的有些无语。
无奈的耸了下肩:“算了,不说这个了,燕老弟,看你这衣服的情况,应该是经历了场恶战啊,可有什么收获吗?”
“还算有点收获,不过嘛,微乎其微。你呢?”燕事看向柳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