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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边不紧不慢说着,一边向仓库里走去。

昏暗的仓库里,弥漫着铁锈与浮沉,小窗外投进几缕阳光。

逆光站在废旧仓库前的男人身材挺拔,被衬衫包裹的上半身看上去爆发力极强。

那绑匪头记着要跟周禄演的一场戏,大笑冲着站在门口的男人道:燕总,选一个。

今天你带来的所有钱只能带走一个,挑一个。

你没挑走的那个,随后你还想要,继续拿钱来,价格,还是我们定。

燕寰静静望着靠在废旧油桶上的两个男生,忽然笑了起来,漫不经心扯唇笑道:这还用选?

你们绑来了周禄,那我还有要选择的必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白米饭很快就领便当了(沧桑点烟)天知道他当初在蠢作者从大纲里只有两句话的!!待会还有(可能会晚点)超过12点的话蠢作者给大家发红包(小声磕头咣咣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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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几个绑匪大笑起来,冲着燕寰道:也是,谁不知道燕总心坎上的人是周家的小公子。

就是可怜了这小新欢。

燕寰微微一笑,步一步走进了靠在油桶上的人,漫不经心道:新欢罢了,像他这样的学生,还不是一抓大把。

个我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敢拿来跟我护了十几年的人比?

几个绑匪互相对视了几眼笑了几声,决定按照与周禄商量的那样,假装放人,然后把另外个男生的手弄废,脸弄花。

事后他们握着周禄的自谋自划的把柄,周禄断然不敢不帮他们收尾。

于是其中个绑匪头目走进了油桶旁,拉下周禄绑在眼睛的黑色绑带,准备解开绳子悠悠道:钱到位了,人我们自然是放的。

燕寰也慢慢走上前,不紧不慢道:装着箱子的钱就在外面。

绑匪头目笑眯眯,刚准备解开绳子,却感受道阵强劲的劲风裹挟而来,他被身后的男人重重拳抡在左侧后脑,刹那眼睛暴突,猛然踉跄。

随后男人铁钳般的手狠狠便扼住他头发,发狠死命地用力磕着地面上,迸溅出血来,另外只手勾来他腰间的枪。

变故就在瞬息之间,几个绑匪便看到燕寰扼住满脸是血的头目脖子,枪口抵在那人后脑上,微微笑道:别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瞬间,黑黝黝的几个枪口对着男人,男人却好像没看到一样,镇定自若一手拖着绑匪头目到陈栖身边,手用枪指着绑匪后脑上,淡淡道:给他解开。

满脸嗜血的绑匪吞了几口带血的唾沫,抖着手解开了陈栖的眼睛上的绑带还有手上的绳子。

仓库里光线并不明朗,尘埃浮动在半空中,面前的青年紧紧闭着眼,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明。

燕寰身后是几个绑匪黑黝黝的枪口,他却半跪着,静静看着面前的青年睁开眼睛。

陈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眉眼桀骜的男人静静看着他,下颚上溅了些血。

整个仓库寂静无比,几个举着枪的绑匪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着犹豫着该不该动手。

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有些人是亡命之徒,例如那两个缅甸偷渡过来的毒贩,为了能拿到钱,疯魔得能连命都不要了。

而有些人却不想为了钱把命搭上,只单单想要分杯羹而已。

要是真的动了面前的燕寰,保准是走不出这个仓库的。

被燕寰死死扼住颈脖的绑匪便是其中个缅甸毒贩,给青年解开绑后便被燕寰狠狠压在地面,眼睛赤红暴突,混着血液的唾沫从嘴角流出。

燕寰像拽死狗样拽着那绑匪,慢慢站起,对着那排黑黝黝的枪口缓慢让我们出去。

钱可以全部给你们,人我也会放,前提是让我们出去。

几个绑匪面面相觑,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终于许久后,有个绑匪率先出声厉声道:可以给你们走,但要往后门走!

谁知道你前门有没有人蹲着我们!

燕寰瞥了那人眼,淡淡道:给我辆车。

那人犹豫了下,燕寰面无表情拽着手下绑匪的颈脖,狠狠朝地上砸去,溅出满地的血,面无表情道:给我辆车。

不给走前门,又没有车,他带着陈栖是走不出这地方的。

骨头带着皮肉狠狠磕在地上的闷响沉沉传来,陈栖勉强扶着油桶站起,迟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狠厉的模样,又偏头望了望蜷缩在一旁含着泪的周禄。

面前的男人护在他身前,面前是一排黑黝黝冰冷的枪口。

几个绑匪对视了几眼,咬牙道:给!你从后门走!

燕寰拽着手下的人,回头望了望陈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道:走在二爷前面。

去。

走在他前面要安全得很多。

陈栖迟疑望着男人,发现男人静静等着他,举着枪的绑匪似乎也在等着他。

他被捆了许久的腿走起来有些艰难,走在男人面前也走得很慢,走着走着个踉跄,让被枪顶着的绑匪心急如焚。

绑匪下意识从鼻腔里传来一道愤怒的气音。

刚才还面无表情的男人猛然顿住,拽住他,长腿狠狠踹在他后腿,慢条斯理道:催什么催?

再催直接让你上黄泉路。

陈栖脚步微微一顿,似乎是迟疑偏头,看到燕寰朝他微微笑,轻声道:慢慢走。

陈栖轻轻咽了咽口水,头皮有些发麻,慢慢在绑匪的指引下七绕八绕走出了仓库。

仓库前是一辆破旧的白色汽车,仓库外头是一片延申的田野,田野里的农作物碧绿碧绿一片。

陈栖先上了白色汽车,检查车子能开后,朝燕寰点了点头,燕寰将绑匪拽到汽车前,身后是几个警觉举着枪的绑匪。

燕寰枪口在松开满脸是血的绑匪刹那,便感觉到那绑匪瞬间暴起想要夺枪,他猛然抡起手肘向裹着劲风暴起的绑匪面上砸去,硬生生砸出了那人的两颗牙。

那边举着枪的其中绑匪立马朝燕寰左边小腿开了好几枪,燕顿时用右边长腿狠狠将满脸是血的绑匪狠狠踹开,用力合上车门。

陈栖踩下油门,白色车子呼啸而去,枚子弹崩破了燕寰那边玻璃窗,打破了拳头大小的洞,玻璃碎渣子溅在他脸上,蹦出了血。

陈栖额头上也有块被崩破的玻璃溅到,划破了额头,流下血来。

他们踩足了油门,却依然能看见后头隔着远远地有辆车追着他们,那是被燕寰打出两颗牙的缅甸毒/贩,是个亡命之徒。

那毒贩满脸是血,跟磕了药一样,头脑热疯了抢了辆车追了上来,满脑子都是把那把前面的人一起弄死。

燕寰满脸都是血,小腿被颗子弹打到,他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那辆车离他们越来越近。

哪怕陈栖将油门踩到了底,也提不了速。

而且没人知道这辆车油箱里还有多少油,后面追上来的人有多少个,追上类的人带没带枪。

燕寰微微偏头凝视了正在抿着唇开车的青年,目光温柔。

他极为认真凝视着身旁的人,目光遍遍勾勒着青年的眉眼,似乎要将人印在心坎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