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昏睡之前木扬还不忘说:“你不要吃老潘的醋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小时候一言不合就挠痒痒,知道我怕痒很正常呀……”
“……”解别汀抿唇,嗯了声。
“真的……”木扬困得不行,但还是努力去消除解别汀的‘患得患失’,“就算是摩灯大厦弯了他也不可能弯——就算世界末日来了我也喜欢你的。”
解别汀紧了紧手臂:“知道了,睡吧。”
木扬困得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嘴巴。
解别汀低头亲了一口:“晚安。”
“安安。”
诸位不负众望地起晚了,除了潘达浆和段念。
潘达浆一早就在群里叫他们起床,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等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忍不住了,狐疑地去敲肖承墨杜笑房门,开门的是肖承墨,杜笑正穿着睡袍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在套房客厅倒水喝,隐约还能看见脖颈上的红痕。
潘达浆默默退出:“打扰了,我去看看大扬。”
肖承墨好笑:“看什么?昨晚可能只有你俩在正儿八经地睡觉。”
潘达浆:“……”
虽然扎心,但并没生气。
他也是男人,有欲望,但和段念刚谈三个月,约人出来旅游只是想和她一起玩,还真没想要做什么,他特地订了个双房套间。
主要是段念性格相对内向保守,潘达浆喜欢她,自然也愿意尊重。
“就算干啥了现在也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都。”
潘达浆不信邪地去敲了敲木扬的房门,开门的是解别汀,木扬压根还没醒,潘达浆能通过客厅廊道处的房门看见卧室床上隆起的一团。
面对解别汀他还是有点觑的:“咳……现在九点多,咱们得起床吃饭,再不去就中饭了。”
解别汀应允:“好。”
门一关,木扬正趴在床上拿被子捂着头,被太阳晒得。
昨晚两人一结束就睡了,也没拉窗帘。
木扬只感觉身侧突然来了一团阴影把阳光遮住,是解别汀的声音:“早,起床了。”
木扬耍赖:“再睡一会儿……”
解别汀握着他后脖颈顺带着手臂轻轻松松把人提了起来,然后拿出早已焐热的秋衣秋裤给木扬穿上,然后又加了层毛衣毛裤——
“抬腿。”
木扬眯着眼睛迷糊抬腿。
解别汀托着他大腿将裤腰提了上去,碰到臀上痒痒肉的那一瞬间木扬才算清醒。
木扬吸了口气:“别碰,我自己来。”
“……”解别汀松手,“穿好来刷牙。”
木扬自己活动了一下,才感觉浑身都酸疼,每次被解别汀搞完都是这下场。
解别汀顾忌木扬的身体,所以一个月可能只有七八天会做这种事,但每次都是只要他不晕、就把他往晕里做的架势,这换谁吃得消?
木扬站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双手交叉弯腰往地上撑,试图拉伸自己的身体让舒服点。
结果却差点酸爽地叫出声。
解别汀站在洗手间门口:“……来刷牙。”
木扬慢腾腾站起身,亦步亦趋地移了过来。
潘达浆再次敲门时,木扬刚刷好牙,在找解别汀补早安吻。
门一开,外面四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他们了。
杜笑笑眯眯问:“昨晚过得好吗?”
木扬面无表情:“你好我就好。”
杜笑憋笑,凑近木扬耳边问:“你不会以为咱俩型号一样吧?”
木扬:“???”
他被解别汀拉开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懵圈地去看肖承墨,再看看杜笑……
他以前还真不知道两人谁是在下面,但杜笑年纪比肖承墨小一岁,还特能造作地‘撒娇’,用他们摄影工作室的人话来说,就特别‘绿茶’。
所以木扬一直默认杜笑是下面那位。
木扬一边被解别汀牵着手朝电梯口走,一边回首狐疑地看着肖承墨。
这也不像下面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