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2 / 2)

可是仅仅抽走了雷电之力,池牧遥还是被雷电冲击了身体,导致他昏迷不醒,灵力暴走。

他不知道在帮忙的人来之前,池牧遥的身体已经被雷电之力折磨了多久,也不知道池牧遥怎么这么傻,这是池牧遥承受不住的痛苦,为何要往自己的身上引?

他心疼得不行,握着池牧遥的手帮池牧遥稳住暴动的灵力,竭尽可能地治疗池牧遥的身体。

许久后,池牧遥才醒过来,转头间桃花面的珠帘发出珠链撞击的清脆声响。

接着二人四目相对。

池牧遥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奚淮一下,问道:你好些了吗?

你呢?

池牧遥撑起身体感受了一下,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奇怪地说道:雷电怎么消失了?是因为我碰触到了绝缘体吗?还是说这个房间里有避雷针?

奚淮看着池牧遥心情复杂,他怎么总是听不懂池牧遥在说什么?

好在池牧遥没有继续说鬼话,而是凑过去看奚淮的伤口:这个伤口,现在涂药就能好了吧?

嗯,应该可以。

他醒过来后只顾着查看池牧遥的情况,如果不是池牧遥提起,他都要忘记自己身上还有伤了。

现在才低头看了看伤口,确定已经变为普通的伤口了。

池牧遥赶紧坐起身来,怕脏了奚淮的床铺特意脱掉了靴子。

接着,在奚淮的面前拿出自己的乾坤袋,再在乾坤袋内拿出千宝铃,再从千宝铃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

见奚淮不解,池牧遥打开盒子的时候跟他解释:这个叫收纳盒。你看,你一瓶药在千宝铃占一个格子多浪费?这样放在收纳盒里,一个格子就能放十瓶药了,省了整整九个格子。

哦那很好啊。

很会过日子的池牧遥没看出奚淮的神色复杂,拿出了药膏帮他涂药。

奚淮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知道前些年你过得不太好,现在你不用再这样委屈自己了,需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不必这般节俭。

池牧遥挖出药膏轻轻地帮他涂抹伤口,不解地问:善于收纳就是节俭吗?这叫合理利用资源。

奚淮知道生活习惯不能一朝夕便改变,于是跟着拿起药膏,帮池牧遥涂药:你的指尖差点熟了。

提起这个池牧遥就笑了起来:当初啾啾也被雷劈得三分熟

奚淮当即笑出声来。

池牧遥涂药的动作一顿。

合欢宗执事堂的阿九,提起了御宠派池牧遥的本命灵兽啾啾

这这

这真是知道瞒不住了,已经没有警戒心了,自己就在往外说一些有的没的。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池牧遥才强行挽救:我、我听说的。

奚淮哄小孩似的回答:嗯,我信。

我不是那个谁。

哦。

他再次试图补救,反复强调:真的。

嗯,你不是,你随便发个誓就行了。

嗯,我发誓我不是那个谁。

好,如果你撒谎了,就和我闭关双修二十年,怎么样?

池牧遥觉得这个誓言有点可怕,这和要他老命有什么区别,赶紧摇头:不能发这种毒誓!

奚淮一阵不悦:和我闭关很可怕?还毒誓

当然!你自己的家伙什儿自己不了解吗?撑到要裂开还一个劲地猛攻,是谁都得没了半条命。就算我是合欢宗的,有门派心法,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受不了你那般折腾。

我太凶了?

嗯!

我上一次只是太激动了,有些急。

只有上次吗?池牧遥说完还瞪了奚淮一眼。

奚淮知道自己理亏,只能继续帮池牧遥涂药。

池牧遥用左手帮奚淮涂身上的伤口,奚淮则拉着池牧遥的右手,帮他的指尖和手臂上药。

两个人互相涂药,没有言语,房间内一时只有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奚淮的药膏的确管用,只是涂上了,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可以称得上是极品宝贝了。

如果池牧遥没有无色云霓鹿的治愈能力,这药膏他一定要多备几瓶,说不定还能治愈膝盖旧患。

他凑过去仔细查看奚淮的伤口,确定都愈合了便扯着奚淮的衣服问道:其他的地方还有伤口吗?

奚淮比他还坦然:不如你都脱了看看。

池牧遥终于意识到了气氛不对,故作镇定地收拾了药膏,盖上盖子放进收纳盒里。

奚淮还是再次靠了过来,越来越近。

他赶紧抬手推奚淮的脸颊:你伤刚好

心疼还没好。

他转过头来去看奚淮的心口位置:心疼?宗主还用其他的方式打你了?

是看到你因为我受伤了心疼,你以后如果再这样骗我然后做傻事,我就只能很凶地对待你了。

池牧遥收好了收纳盒,干脆去推奚淮的肩膀:你小子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之前还疼得不行,现在又靠过来?你离我远点,我身上不舒服,想休息休息。

奚淮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微微扬起嘴角,柔声问:哪里还不舒服,我帮你看看。

不用!

我用。我心口疼,你帮我揉揉。说着来拉他的手。

他赶紧把奚淮的手拍走,说道:你换身衣服,法衣都破了。

好。奚淮终于退开了,让他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看到奚淮站在床边脱掉了法衣和中衣。

高大的身材,身上的肌肉高低起伏,线条流畅如海面波浪,结实的手臂,分明又不会过分夸张的胸肌和腹肌

他赶紧侧过头不看,偏奚淮在这时叫他:我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

啊?他一怔,接着故作镇定地看了看,哦、哦,我看看。

需要我靠近些吗?

不用不用,看得到。他还真看到了一处伤口没处理好,招呼奚淮过来,还有一点,我给你涂上药。

奚淮听话地俯下身来,双手撑着床到了他身前,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姿势,却带着煌煌威势,侵略感十足。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心脏狂跳,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帮奚淮涂好了肩膀上的伤口,药膏的盖子刚刚盖好,奚淮便再次靠近,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的鼻尖,刮动了桃花面的珠帘,导致珠帘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