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自然可想而知,只不过你平常吃什么啊?”我反正是有点好奇,这荒山野岭的,就算大雪封路,让他一个人的食物总得有一些。
“我在上面有种一些自己的蔬菜,当然大多数还是有山下的人给我运上来的。等到每年差不多暖和一些的时候,就会有人上来给我送东西。你们几个也不必担忧,这些吃的足够吃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前面领着我们几个走。
我听到这里,这才放心了一些。我们几个继续往前走,走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可是雪却是越下越大。我们几个冒着被冻僵的风险,继续往前面走着,那个和尚在前面一直带着路。
但是这回我们没往前走多久,就看见有一根铁索横亘在两座山之间。这座山再往前走,本就已经应该是悬崖峭壁,原本应该是无路之地,却又突然生出了一所铁锁桥。
“敢问这位师傅,这座桥?”我有点拿捏不住主意,但见那个和尚还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不时回头看我们几眼,示意我们跟紧上去。
“过了这座桥,再走不多一会儿便到了。”对方反倒是一脸的笑意,并没有觉得这个有多么的困难。
铁索桥当然没有什么困难可着,我们眼前的这个可真的是并非一般的铁索桥可以比拟。这个是一根直的铁锁的线啊,我觉得正常人绝对不可能走过去。这就好像在钢丝上走路一样困难……
如果一个不小心,那滑落下去的话,便可能是,粉身碎骨。
“如果你们几个了一句陪我走,那就继续,如果觉得害怕的话,那现在就转身回去也是无妨的。”那和尚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就不管不顾的小人的铁索桥走了过去。
就听见稀稀拉拉的一段声音响过,那和尚居然闭着双眼,但是却又好像明白方向一样,就那样直直的走了过去。他的脚底下便是万丈深渊,如有一个不小心那边,和挫骨扬灰没有什么二样了。
一阵冷风从远处嗖嗖的刮来,我看到那锁链都没激动,那和尚就那样轻巧的站在锁链之上。风动他也动,这真的是练到了一种独特的境界了。
“我们也要学这位高僧不成,这条道,我觉得只要是人都过不去。”王刚这个时候说出的话已经略微有多少破音了,我当然理解他的这种想法,因为我自己也认为这是断然办不到的。
“这桥里面肯定没有生气,咱们先别轻举妄动。”陆志文冷静的说。
“可是咱们要是再不赶快一点,我怕我背上的井泽然估计是撑不到那时呀。”胖子现在已经开始从额头上面不断的流下来了冷汗,我看了一眼,他背上的人显然也已经释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井泽然现在绝对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们现在又绝对没有办法去救他。如果重新往回折返,那也不知道需要走多少的路程,还不如跟着这个和尚……
可是如果跟着他的话,那前路到底怎么走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狂风和雨雪,不过是幻象之中的最低境界。这解说也并不是铁锁,我们所在的地方,也并不是在这冰雪世界。”陆志文一边观察着一边说,“你们仔细看9月飞雪,哪里符合常理?但这和尚犹如世外之人,很有可能,他其实只是一个幻想……”
他接着分析下去,也就是说那个铁索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铁锁。听到这里,就算是我也不由得犯了几次的迷糊,这家伙到底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意思呢?
这边的和尚已经到达了另一座山头,他笑眯眯的双手合十,向我们几个鞠躬。他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很大,但是却穿透了两座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有这样的毅力,这地方你们可以来的。”
说完之后,他似乎也不理睬我们,就那样自顾自的盘腿坐下来了。最后边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一定要让我们过去一样……
这到底该怎么办?那铁索又不是一个普通人,便可以上去踩了的。不是万一出现任何的一点差错,都是有一点和我们的猜想,有一些不对的话,那我们岂不是?
“你们保护好井泽然,王守文。”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既然现在已经睡到如此,那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上,那就不如我去。我有的时候不太清楚自己在这个团队中的地位,也许我才是真正可以取代的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事之间我有一点沮丧,但是当我登到那铁索之上。就看见胖子的泪水一个劲的在眼眶里面打转,他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胡言,你小子走那么快干什么?我也要和你一起来。”他这句话不负责一说,我的眼泪也开始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