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往前游了没多长时间,发现真的是上了岸,我们几个高兴都来不及呢,大家上完之后匆匆的把东西整理了一下。井泽然又仔细的看了看我背包里面的那个枯骨有没有什么损坏。
“要不是看在你身后背包的面子上,我是绝对不会去救你的。”井泽然道。
这家伙怎么连半丝情面都不留呀,我觉得自己瞬间被打脸了。不过我还是很好的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怎么说他也算是救命恩人,虽然说人家压根儿就没有想着救我。
我们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不过好在这里本身就处于热带,大家风干的也算是比较快。让我唯一还依旧不解的就是,那个死尸为什么非要缠着我而不去缠着其他人呢?
难道说是因为我英俊帅气的原因吗?我自己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这他妈也太玄乎了吧。我总不能下回来这里,会待上十来条护身符吧,虽然说这个确实有一定的作用。
“刚刚为什么就只有一个女尸找到了我?”我把湿的半袖脱了下来,放在一个树杈上面想要晾干。
徐辣椒因为是女孩子,所以不能和我们一样。
“估计是因为在场的就你一个人有对象吧。”牧白这家伙又开始满嘴跑起来了火车。
徐老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其实吧,我觉得这个事情……”
徐老认为地下通道其实是当时那些修建完坟墓之后的工人逃跑用的。因为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个墓穴的具体位置,很多统治者最后都会采取这一方法,就是把参与建造这座墓地的人通通杀死。
但是这些工人们也不是什么傻子,大家也都留着一手。因为很多人都相信死者为大,所以一般并不会去检查棺材下面的地方,于是他们就打了一个通道出来。
其实厦门应该能够安全逃生的,但是谁都不知道在几百年这里的地质进行了漫长的演化。最后慢慢的变成了河流入侵,而那个女人很有可能便是这里的人,最后不小心淹死漂流到了这里。
这个理由确实是我现在听到的最靠谱的一个了,而且是属于没有之一的那种。虽然说是有理有据吧,但是总感觉逻辑上面少了一点什么,不过这本身便是比较灵异的事情,我也懒得去想了。
“你们这些家伙还是嫩的很呀,我之前第一次进墓里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才20多岁。可以说比你们在座的都要少十来岁。”徐老找了一块被晒得热热的岩石做了上去,我也不知道他怕不怕屁股烫。
“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有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一位很厉害的盗墓贼。这当时有一位摸金校尉,想要请我父亲继承他的衣钵,但是我父亲觉得这个有点儿太繁琐了,于是就拒绝了。”徐老居然还是讲故事讲上瘾了,我们几个现在也正好无事,便准备听他把这个故事讲完。
“因为我父亲的天生有着别人不拥有的能力,他能够和鬼魂进行着交流。只不过在他中年的时候,他就慢慢丧失了这种能力,之后他就再也不去墓地里面了。”徐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我们之前可不知道看哪本书说牛眼泪好像挺有用的。”牧白在一旁叽叽咕咕的说道,他对这东西的好奇心远远超过了一般人。
“确实是可以看到,但是现在越来越少能有人弄到了。”徐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父亲其实并没有把这个独门手艺传授给我,反而传授给了一个外门的徒弟。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他在得到所有经验之后,便毅然决然离开了我们家,而且与我们划清了关系。”
徐辣椒在一旁点头称是。“之前我小的时候他和我玩的很好呢……结果没想到呀,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爷爷把他收为徒弟。”
“那你们或多或少也应该知道一些吧,要不然现在这么多年怎么混下来的?”我听得也不耐烦了,跟徐老好像总想藏着什么。我们现在怎么说都是生死之交了,还有什么必须得藏着的东西吗?
“你不要着急嘛。虽然我的父亲在此之后伤透了心,并没有准备把他的绝学传授给后一代,不过我天生对这些东西有好奇,又出去找名师结果我的手艺比我的父亲要高明得多。”徐老说到这里,得意的笑了。
可是你扯的这么远又有什么用呢。
“也许你们刚刚在那个墓道里面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东西,但是我发觉了。”徐老依旧笑的十分的神秘,这老头子总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话,我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能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呢?
“你也发发好心告诉我们几个,被你看看,把我们几个都愁成什么模样了。”牧白这家伙不停的挠着脑袋。
我看他估计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