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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夏 白芥子 2196 字 2023-11-22

夏屿念含糊问:怎么赔?

灼热气息覆下,傅时琤在他耳边说:你知道我今晚打算做什么的吧?

夏屿念:你受伤了,可以吗?

傅时琤:脸上而已,不影响。

夏屿念的声音更低:那你买的东西带来了吗?

傅时琤:你想用哪种的?

夏屿念:你定吧,我都可以。

傅时琤从随手扔在床边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三个套子,塞到夏屿念手边上,提醒他:一样一个,你盲选一个。

夏屿念随便抓了一个,塞回他手中。

傅时琤一声笑,亲吻落到夏屿念上下滚动的喉结上,再游移往上,滑过下巴,咬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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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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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结束已经过了零点,夏屿念打开半扇窗户,在房间里喷了点空气清新剂,驱散过于浓重的味道,再打算把床单换了。

傅时琤倚在桌边看他忙活,视线跟着他转,夏屿念弯腰拉床单时,宽松的睡衣蹭上去了些,露出他腰侧的线条。

傅时琤目光稍顿,又回味起之前种种,甚至有再来一次的冲动。

走上前从身后揽过夏屿念的腰,手伸进他睡衣里,肉贴肉地揉了一把,夏屿念的腰本来就酸,被傅时琤这样一揉连站都站不住,往后靠进他怀中:你干嘛?不帮忙还在这里添乱。

傅时琤侧头吮吻他耳后软肉,夏屿念更受不住了:别弄了。

傅时琤呼吸又重了些,夏屿念听出来了,故意笑他:学长,是谁说的别仗着年轻就拼命掏空身体的啊?还要做吗?

确实是傅时琤在secret上说过的话,傅时琤面不改色放开他,仿佛无事人一般:你想得美。

夏屿念笑了一声,没有拆穿他。

没再耍嘴皮子,傅时琤帮忙一起动手,把床单换了。

这会儿夏屿念才觉下半身难受得厉害,躺上床只能趴着睡,侧脸枕在枕头上,傅时琤靠坐在他身边,侧身过来,低下声音问:疼?

夏屿念闭了闭眼:有点。

傅时琤伸手进被子里摸了一下,听到夏屿念倒吸气的声音:要不要抹点药膏?

他来之前特地做了功课,以防万一药膏也买了一支,刚在浴室里检查的时候看过应该是没裂开的,可能就是第一次不太好受。

夏屿念不好意思说:还是不要了吧。

傅时琤:不该害羞的时候害什么羞,真难受就抹点。

夏屿念摇头:还是不要了。

看他也不像真有什么问题,傅时琤没再劝,靠回床头刷起手机。

你不睡吗?夏屿念依旧脸枕着枕头,抬眼看他。

傅时琤:我明早没课,你先睡吧。

夏屿念:我也明天早上三四节才有课。

傅时琤提醒他:要是动不了,早上干脆别去了,刚开学翘一两节课也没什么。

夏屿念:学长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还怂恿人翘课啊?不行,明早的课挺重要的,我还是得去。

傅时琤:在西边上?

夏屿念随口报了个教室号,然后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傅时琤伸手指拨了一下他脸颊,看夏屿念真的累得睡着了,没再打扰他。

点开微信,几十条未读消息,全是问他和夏屿念的事的,想也知道晚上那一架是彻底轰动了a大校园。

傅时琤懒得一一解释,直接把微信头像换了,换成了他前天抓拍的夏屿念撸猫的那张照片,再关了机躺下,抱着夏屿念睡觉了。

因为昨晚的纵欲,这一觉两个人都睡到了快九点才醒,夏屿念身上的不适感已经退去大半,傅时琤脸上的伤一时半会儿却不会消失,他还得顶着这张脸出门。

夏屿念这里有面包牛奶,早餐就随便解决了。吃着东西,夏屿念问:你要回寝室吗?

傅时琤:下午五六节有课,要回去拿东西。

夏屿念说:你要不要搬来跟我一起住啊?

傅时琤看着他:同居?

夏屿念:嗯,你要吗?

傅时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满眼揶揄。

夏屿念被他笑得不太好意思:你不想就算了。

傅时琤:下午上完课我先把要紧的东西搬过来一部分。

夏屿念高兴了:好。

傅时琤问他:你这里房租多少钱?我付一半。

夏屿念:不用了吧,你攒钱不容易,先存着吧,你要是算这么清楚,那买套的钱难道我还要付一半吗?

傅时琤要攒学费、生活费,还有每年出国看他妈妈的来回机票钱,夏屿念实在不想他又多花钱。反正房租都是从他自己每学期的奖学金里出的,也不用另外问家里要。

傅时琤:没关系,上学期拿了那个竞赛奖之后我自己弄了个项目,进实验室主要就是为了这个项目,导师很看好,帮忙申请到了学校较高档次的科创项目基金,钱很多。

夏屿念:那你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吧,你以后不得好忙?

傅时琤看他一眼,说:谈恋爱的时间还是有的。

夏屿念:哦。

之后傅时琤回寝室,夏屿念去西校区上课。

出门时傅时琤问夏屿念:secret以后还玩吗?

夏屿念想了想说:偶尔玩玩吧。

傅时琤忍笑:好。

路上夏屿念才看到傅时琤换了微信头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傅时琤什么时候拍了这张照片,傅时琤这意思,是半点不避讳了。

傅时琤发来微信消息:买套的钱不用你付一半,你帮忙让我多用些就行。

夏屿念被他逗笑,傅时琤以前是闷骚,现在这是已经变成明着骚了。

夏屿念:我看不用你不是更爽?

傅时琤:清理起来麻烦,偶尔不用是情趣,但要是需求大,还是得用,对你也好。

夏屿念:好吧,随便你。

傅时琤没再回复,他已经走到了寝室门口,拿了钥匙出来开门。

里头的人先来拉开了门,是傅时珲。

傅时琤拧眉:你怎么还在这?

傅时珲打量了一眼他脸上的伤,好笑说:陆微泽他昨晚发酒疯,我要是就这么走了,万一他想不开跳楼了怎么办?